「現在能找到就這麼多,可以確定的是,當年沈氏大崩盤確實存在重重疑點,與當年相關的消息被人不著痕跡的全部封鎖,現在幾乎無從查起。相關的企業這幾年除了被你吞並以外,另外還有一股神秘的勢力參與了吞並,以你做掩飾然後不動聲色的收購股權,毫無痕跡的做的很干淨,至于是誰你應該知道吧。」君絕將自己辛苦搜羅的資料一一攤在沈逸楓的辦公桌上,這個男人,差點沒把他累死!
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沈逸楓面無表情的听著好友的匯報,最近他就一直在注意公司的動向有搖擺的情況,沒想到竟然還這麼明目張膽的來瓦解他,這幾年柳氏做了什麼他都知道,沒出手不是因為懼怕他的能力,現在看起來是他太仁慈了才會放任他這麼久。哼!柳氏,他定會讓他們萬劫不復!
「那她呢?」他此番重翻舊賬為的就是她,卻不曾想翻出這麼多洞來。
「她?奧,你的寵物吧?這幾年她過的挺好的。」君絕一副吊兒郎當的說道,哼,誰讓他如此勞累他了,不整整他這麼行。
「君絕。」臉色更冷了幾分沈逸楓很想一拳就揮在他那張欠揍的臉上。
「好了好了,說就是了,真是一點都不可愛的家伙。」真不知道他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遇上這麼個面癱男。
「小可愛五年前曾因為孤兒院的事情而被妥協過,你的風流帳還真多。」俊朗的五官全是挪耶,故意將話講到一半。
「我想非洲南部現在的業務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笑了笑,沈逸楓雲淡風輕的說道。
「啊,我想起來了,柳十一曾說只要她離開你她就可以幫忙保住孤兒院,突然想起來我還與事,先去忙去了。」君絕笑爛了臉的打著哈哈,一出辦公室就一副踩到屎的表情,竟然威脅他,天知道他在經歷了那件事之後又多排斥那種皮膚黑黑的非洲人。
她遭到威脅?可是她從來沒有沒有跟他說過,難道,他真的錯怪她了麼那她聯合那些人來崩盤他的公司有事怎麼回事?太多的疑問現在得不到答案,先下那小鬼又不知道去向,重重地麻煩讓他感覺一團亂。而他要知道的,遠遠不止是這些。
拿出煙,不由得又停頓了動作,她說抽煙對身體不好,這些年,他再也沒有踫過,可在再次遇見她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又抽了很多。
「澈,無論用什麼方法,幫我徹查五年前沈氏崩盤的前前後後。」撥通了那個久未聯系的電話,沈逸楓有些僵硬的說道,這個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們之間的關系太過難堪。
「好。」對方在停頓了幾秒鐘後反應過來後也有些僵硬的應承下了他的要求。
掐斷電話,沈逸楓將自己埋進真皮老板椅里,目無焦距的盯著天花板。
然然,如果我真的錯怪了你錯恨了你,那我該拿你怎麼辦?我又該怎麼辦?是我被仇恨蒙蔽了頭腦還是另有隱情,不管是哪一種現在的我都不知道該如如何面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