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歐譯的說法,他是因為她才動手的,雖然她不知道歐譯是為了什麼,但是終究都是因為她,罪魁禍首的帽子壓在她的頭上啊(一晌貪歡︰總裁,不可以!內容)。
「桑斯,現在還很痛嗎?」。莫顏青忍不住又問了一次,雖然她知道桑斯的回答肯定是……
「不痛。」桑斯溫柔的笑笑。
她就知道,桑斯永遠只會用這副溫柔的神情注視著她,凡事包容著她,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變過,有時候,她都會忍不住揣測,如果自己有一個親哥哥,會有桑斯對她一半好麼。
其實,桑斯對她的好,對她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負擔……或許是因為沒有血緣的關系,桑斯的好,她還是會怕……怕有一天,她還不起。
「你應該很累了,我們先回去吧。」莫顏青垂著頭,不敢直視桑斯的眼神。
一定是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所以自己也變得怪怪的了,莫顏青把心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海。
現在最重要的是桑斯的手,歐譯也太狠了,莫顏青忍不住在心里唾罵歐譯,她不會是誰的女人,第一次,她是被強迫的,第二次,她是因為喝醉酒,歐大boss得瑟什麼,她以後絕對不想再看見歐譯。
其實,她心里是清楚的,維斯集團還有許多的開發案跟lej集團合作,于公于私,桑斯都不好得罪歐譯,歐大boss的背景這麼強大,也不容許桑斯得罪他。
莫顏青在心里冷笑,這不就是權勢麼,一個站在雲端的男人,倨傲的睥睨商界,商界就是歐譯的天下,翻手為雨,覆手為雲。
原來,她跟歐譯的差距竟然是這般的大,雲泥之別……
「好。」桑斯依舊是溫柔的笑,他看著莫顏青晃神的小臉,心口似乎被小針扎了一下,微微刺痛著。
莫顏青扶著桑斯沒有受傷的左手,跟桑斯並肩走出醫院,她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和桑斯坐進出租車,回到了她自己租住的小套房。
小套房真的很小,五十多平方米,小巧的客廳,一間臥室,一間小書房,一間小廚房,一間衛生間,一目了然。
經過莫顏青的巧手布置,顯得格外的溫馨,淡雅,鵝黃色的燈光,淺淺的照著,米色的沙發上放著幾個黃色的小方枕,與燈光相呼應的恰到好處。
「桑斯,你隨便坐。」莫顏青招呼桑斯坐下,轉向餐桌,為桑斯倒了一杯水,遞給桑斯。
「喝水。」莫顏青笑著。
桑斯接過莫顏青遞過來的杯子,開口道︰「顏青,你跟歐譯是……」
「桑斯,叫外賣好嗎?家里都沒有儲備的食物了,你這樣出去吃也不方便。」莫顏青打斷桑斯的話,她跟歐譯的事,該怎麼跟桑斯坦白的說……
「好。」桑斯笑笑,任由顏青逃避他問題,顏青不想說,他就不逼她說,他想知道的,總歸會知道。
莫顏青打電話到江南公社,叫了幾份外賣,江南公社是一家蘇菜飯館,規模不大,飯菜卻極其出名,里面的飯菜清淡爽口,比較適合受傷的桑斯。
倆人簡單的吃過飯後,莫顏青收拾好一切,對桑斯說道︰「桑斯,你睡我的房間,我去找朋友家擠一下。」
「顏青,不用了,我睡沙發就好。」桑斯月兌口拒絕,口氣甚至有些急切,他感覺的出來,顏青在躲他。
「沒關系,朋友家離這兒挺近的,就幾分鐘的路程(一晌貪歡︰總裁,不可以!內容)。」莫顏青笑笑,以往跟桑斯獨處從來不會有什麼不自在,可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她總覺得桑斯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多了一點什麼。
可是,她不想深究,也不敢深究……
lej總裁室……
飛揚看著大總裁陰冷的俊臉,偷偷為自己抹把汗,這幾天大總裁怎麼這麼陰冷啊?雖然說平時溫度也沒有高到哪兒去,可是,只要在歐譯跟前站著,他就覺得陰風一陣一陣的吹,冷汗一滴一滴的留。
「總裁,嚴氏的嚴小姐今天下午想要來拜訪你。」飛揚硬著頭皮說完,一會一定要去問問飛塵,大總裁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天天這麼陰森森的。
他記得總裁從嚴氏集團回來之後,就這麼一直陰沉的很,難道是嚴朝南那只老狐狸對總裁做什麼了?不可能,只有歐譯欺壓別人的份,哪兒還有誰敢在歐譯頭上拔頭發的,飛揚果斷的推翻假設。
「不見。」歐譯面無表情的拋出兩個字。
「總裁,你這不是把魚兒往外推麼?」炮灰啊,他簡直就是自己挖坑活埋自己啊,剛才應該隨便拉個秘書進來頂他的。
歐譯抬頭,清冷的眼掃向飛揚,飛揚笑的狗腿,哈哈的道︰「我馬上就去回了她。」
「不用。」歐譯的話拉住飛揚剛要邁出的步伐,「讓她來吧。」
大總裁陰晴不定的嚇人啊,飛揚點頭,「我知道了。」
歐譯點頭,飛揚轉身走了出去,他現在只想找飛塵打听一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把lej的堂堂大總裁搞得這麼陰冷。
「飛塵,總裁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飛揚在練功房找到飛塵,就見飛塵汗如雨下的打著沙包。
飛塵停下手里的動作,皺眉道︰「你問這個干什麼?」
「關心關心總裁啊。」他的企圖不是很明顯嘛,他的傻哥哥呀,怎麼就這麼一眼一板的呢,無趣的木樁子。
「沒什麼。」飛塵淡淡的拋出三個字,接著說道︰「總裁只是折斷了桑少的手臂。」飛塵的語氣淡漠,好似被折斷手臂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那天,雖然他在車里,距離有些遠,但是,他卻看得一清二楚,總裁是怎麼陰狠絕辣的折斷桑少的手臂。
「桑少?」飛揚的音量提高好幾分貝。
飛塵點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飛揚,這很值得讓人驚訝嗎?不過折斷一條手臂而已。
「你說的是維斯集團的桑少?」飛揚不相信的再問一遍,桑少也是商業圈里知名的人物,總裁會不會太狠?
飛塵再次點頭,飛揚睜大眼楮,里面寫滿了不可置信,他不記得總裁有跟桑少結仇啊,總裁無端折斷人家的手,也太……讓人惡寒了。
「桑少不是在波士頓的嗎?」。飛揚拋出另一個問題。
「不知道。」飛塵回答的簡潔有力,他不關心別人的事。
飛揚無趣的模模鼻子,識相的走開,他的這個哥哥呆悶無趣,以後怎麼娶老婆啊?有幾個女人受得了他的無趣,雖然飛塵長了一張跟他一模一樣的俊臉,但是能騙的了女人一時,騙不了一世啊,要娶老婆,難啊。
飛揚搖頭大步離去,一副對飛塵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