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仙醫 127 喝醉了嘛?

作者 ︰ 西西尋夢人

跟-我-記住哦!薛盈盈十分的高興。跟-我-記住哦!自從她到了司徒家族之後,修為停滯在固丹期很久了。不是她修為踫到了頸瓶,而是因為她沒有修煉。沒辦法啊,她修煉的功法特殊,萬一被人認出來,就得不償失了。而且她的靈氣帶有很強的治愈能力,如果被人發現,她肯定會被人關起來研究,或者是被人搜魂。現在好了,有了司徒家族的回春訣,那麼她修煉長生訣的的時候,也不用害怕了,就算是被人發現她的靈氣有治愈能力,她也可以完全推月兌到這個回春訣身上。只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兜兜轉轉,她在俗世中到醫師,現在又要當醫師了。

每人領了一個玉訣之後,又听二夫人訓話。無非就是听從主子的話,努力修煉之類的。她們都注意領到手的玉訣去了,沒有人認真听二夫人的話。但是二夫人竟然沒有生氣,反而微笑著看著他們。

回到住處,將玉訣看過之後,玉玦便自動破碎了。薛盈盈知道,這是為了防止將功法流傳出去的手段。回春訣一共有分為六段,每一段都可以單獨存在,又可以結合在一起。她仔細的比較了一下長生訣和回春訣的功法,覺得回春訣簡直的在浪費時間不說,效果還小的可憐。比如運行靈氣吧,明明從這里直接過去,卻偏偏要多繞一段路,長期修煉下去,修煉出來的效果也就可想而知了。而且治療的效果也十分的小,一段只能提神明目,二段能夠強身健體,三段可以治愈一些皮外傷,還是比較輕微的皮外傷。四段可以治療一些比較重的皮外傷,也可以接骨,五段可以修補內髒,六段可以修復魂魄。按照里面的說法,只要是沒死,就應該能夠救活。

她決定暫時不修煉這個回春訣。但是。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將回春訣的內容背下來。以後用自己的長生訣的時候,她也有個由頭說道不是。對于第六段可以修復魂魄這一說法,她表示持懷疑態度。如果真的這麼逆天,這修真界也不會搶著要她們薛家的長生訣了。但也有可能是因為在個功法太費時間。沒有人達到六段,沒有人重視這個功法。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她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個修復魂魄這一功能。

許久沒有修煉長生訣。一開始修煉,那些靈氣都爭先恐後的往她的身體里面涌去,在全身行走一圈之後。回到寶華珠內,再由寶華珠溢出均勻的五彩靈氣滋潤著她的身體,讓身體的暗傷進一步愈合。

因為二夫人將她們招去,又回來的早,因此時間還有很多,她借著這個機會修煉,再次睜眼。已經是第二天了。

燒好熱水,又將早餐準備好。她自己則是快速的啃完肉包子,哼著歌開始掃地。其實呢,這種日子也不錯,做完了自己的事情,就可以回去修煉,偶爾去看看沈飛他們,小聚一下,日子倒也過得飛快。很快,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月,與她一起進來的那些女人修煉回春訣已經開始見成效,都能勉強達到三段,再往上,就無比困難了。薛盈盈根本就沒有修煉回春訣,所以修煉的進度為零,但是她修為已經穩穩向溶丹期進發,相信不久,就可以完全進入溶丹期。

這些日子,她再也沒有見到司徒凌雲,如果不是偶爾會看到板著臉滿是戒備的管家大叔,她還以為司徒凌雲沒有在司徒家族呢。至于司徒明天還來看過她,見到絲毫沒有引起自己大哥的注意力,于是對她的興趣減弱,便很少來看她了。薛盈盈正求之不得,巴不得這些少爺離她遠點,這樣的話,其他丫鬟也就不會因此而故意刁難她了。

這天,她剛剛干完活,就見到司徒凌雲和管家大叔一前一後的往外走,司徒凌雲面帶急切,而管家大叔則是一臉擔憂,在一邊不停的勸導,「少主,你可要三思啊,至少要老奴先將情況弄清楚再說啊,如果是假的,少主失望不說,要是中了別人的陷阱怎麼辦?」

司徒凌雲冷冷道,「這個消息是杜澤林傳來的,怎麼會有假。我一定要去親眼確定她的安危,這個時候,你就不要攔著我了,否則的話,我可不會念舊情。」

薛盈盈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站在台階邊上,冷淡的看著這兩個人。

管家大叔又說,「少主,你想想吧,如果薛姑娘真的還活著,她絕對會來找你的,可是事到如今,她都音信全無,現在杜澤林忽然傳信,說找到她的下落,這不是有蹊蹺嘛,還是請老奴先去查探一下事情的真偽吧。」

什麼!薛盈盈這下站不住了。原來是關于她的事情。司徒凌雲還沒放棄找自己,她心里也很感動,可是這個消息明顯是假的,萬一真的如管家大叔所說的,是個陷阱,他要是出什麼問題,自己豈不是要內疚一輩子。跟-我-記住哦!

「不行,你不能去!」薛盈盈大叫一聲攔在他的面前。喊出來之後,她才後知後覺的捂住嘴巴,心里狂喊,完蛋了。

司徒凌雲冷眼看著她,眼神陰冷駭人,似乎有股冷氣從他身上嗖嗖的冒出來,凍的她四肢僵硬。「你以為你是誰,膽敢攔本少爺?什麼時候本少爺的事情也輪到一個丫鬟指手畫腳了。」

反正不該說已經說了,薛盈盈努力忽略掉他的低氣壓,咬著牙勸道,「大少爺對薛姑娘的深情,連我們這些做丫鬟的都深深感動,但是也就是如此,許多人都知道這個薛姑娘對大少爺很重要,要是利用她來引大少爺上當受騙,就萬萬不可了。大少爺身份尊貴,又代表著司徒家族整個家族的榮耀,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與其如此,不如就派親信去查探一下,如果真的是薛姑娘再帶回來。但是,我猜測。你得到的這個消息,十有**是假的。」

「你說什麼!」司徒凌雲被一個丫鬟說教,心里十分光火,一掌推開她。

薛盈盈早知道他會生氣,已經用靈氣在身體前方形成了一個靈氣盾,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人還是不可避免的受到慣性的作用。坐在地上。這個連女人都動手的壞蛋!薛盈盈心里罵著,一遍慢騰騰的爬起來。「其實你心中也明白這個消息是假的對不對。」

「不,我不知道,我要去找她。」司徒凌雲咆哮一聲。飛快的跑了出去。

「少主……」管家大叔立即跟了過去,末了還瞪她一眼,怪她多事。

薛盈盈只覺得自己真是多管閑事。吃飽了撐著才來管他,他既然要去死,難道還不成全他去死啊。

氣呼呼拍著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忽然,她雙眼一亮,兩個重要級別的人都不在家,至于那個榮嫂,也只不過是個紙老虎,沒有什麼可怕的,而那些丫鬟弟子們都在做事。這麼說,她又可以偷偷溜進司徒凌雲的書房找小鷹王了吧。

這一個多月。她一直都沒有時間,要不然,就是沒有機會,幸好她感覺到小鷹王氣息雖然不怎麼強,可是也不弱,而且有變好的趨勢,所以她也沒有著急。現在機會來了,她立即往身上拍了一張斂息符,這才偷偷模模的溜進去。這個時候,她就無比的想念杜澤林的隱身符了,那多牛啊,就算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翻東西,也不會被人發現,只可惜她沒有。

這個書房一直都是管家大叔親自整理的,沒有其他人能進來的了。書房中依舊是那種干干淨淨的模樣。薛盈盈再次找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可是她明明感覺小鷹王就在這里的。上一次她檢查了牆壁四周和地板,都沒有暗格或者機關之類的,那麼,剩下一個可能,就是陣法了。她對陣法是十竅通九竅,一竅不通,但是找到陣法不能破解的話,還可以找人幫忙。

找陣法的痕跡就不能靠眼楮了,這個東西,要靠靈氣。她運轉長生訣,靈氣從手指尖溢出,在她刻意的控制之下滲入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沒過多久,書案一閃,一道熒光閃過。薛盈盈連忙收了靈氣,興奮的看著書案的桌面,原來,陣法在這里。沒有靈氣催動的時候,整個陣法都不發動,看不出一丁點兒陣法的痕跡,可是如果有靈氣干擾了它陣法的平衡,它就會發出反抗,然後,就暴露了。

這個陣法看著不大,卻密密麻麻的刻畫許多的符號,她看得眼花繚亂,別說記住了,根本都看不清楚。能被司徒凌雲他們作為鑰匙的陣法,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她不可能冒著那麼大的危險將這伙陣法轟開,無奈,她只好拿起紙筆,記錄下自己看的清楚的部分。她不會不代表人家不會,改天去問問別人這是個什麼陣法。

出了書房門,她大大方方的走出小院,準備去問問沈強,他見多識廣,又在司徒家族中待了一年多,說不定見過這樣的陣法呢。

兜兜轉轉,她到了沈強三兄弟住的小院,才走到門邊,就問道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薛盈盈忙推開門,聞到血腥味從沈飛的房間中傳來,連忙跑過去一探究竟。

薛盈盈忽然推門,房間里面的人嚇了一跳,靈劍直接祭起,一副戒備的模樣。見到是薛盈盈,沈強收了靈劍,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難過,「是你啊,實在是對不起,今天沒有時間陪你了。」

申軍神色依舊淡淡的,靈劍也沒有收回去,「你是來看他死了沒有,對不對。」自從他听說她受司徒明天的安排分給了司徒凌雲,就將她劃分歸了司徒明天一派,加之本來就不喜歡他,因此每次見到她的臉色都很臭。但是,再臭也沒有這一次這麼厲害,竟然將武器都拿出來了。

薛盈盈一點兒也不介意他的臭臉,而是擔憂的看向床上的人,那個敢愛敢恨愛憎分明的沈飛此時正躺在床上,氣息奄奄。他上半身用紗布包著,卻也阻止不了血的肆意流淌,那紗布已經變成了血色。「怎麼回事?快,去找司徒家族的醫師啊,你們怎麼還愣在這里,還不快去。難道想看他死嗎?」薛盈盈見他們不動,氣的大吼,「虧你們還是兄弟,難道要見死不救,沒看到他已經因為大失血開始休克了嗎?」

申軍捏緊了拳頭,一拳打在牆壁上。牆壁被他打出一條縫隙來。「你這個女人。不知道就不要亂說,我忍你很久了。」

沈強嘆一口氣,神色又悲憤又無奈,「我們的靈石不夠。醫師不肯來。」

「什麼!」薛盈盈氣的跳了起來,這是什麼話。不是說司徒家族會保護每一個弟子的嗎?為什麼現在弟子受傷了,反而因為你靈石不夠而拒絕治療?

沈強拉著她。深怕她會沖出去找人算賬,「其實都是我們不好,如果不強行接受那個任務的話。他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了。這個傷十分難治,所以他們才不願意接手。」其實他們兩人也受了很重的傷,只是比起躺在床上的沈飛,他們的傷就輕多了。

他說的這個話,申軍又不樂意了,「如果不是他們,我們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情。而且事後竟然鼓動醫師抬高治療的診費,千萬不要讓我踫到他們。不然有他們好看的。」

這就算是說狠話了。薛盈盈問,「是不是常常欺負你們的那些人?他們是誰?」

沈強嘆了一口氣,「先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二弟現在躺在這里,我這個做大哥的卻無能為力,算了,我還是去求他們吧,就算當他們的佣人也好,只要他們借靈石給我們,只要醫師肯過來給二弟治療,叫我做什麼都可以。」

「大哥!」申軍氣的渾身發抖,「你怎麼可以畏懼他們,你……」

「你想看二弟死嗎!」沈強一句話就將申軍的話堵了回去。

薛盈盈嘆了一口氣,本來還想隱藏一段時間的,看樣子,也只有提前曝光了。將沈強拉開,她坐在床邊對疑惑不解的沈強道,「我會治療,雖然說不上厲害,但是至少可以延緩他的生命,不讓傷勢惡化。」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二夫人說過不要外傳她們修煉回春訣的消息,但是終歸會有風聲露出來。沈強原本還以為是流言,此時薛盈盈這麼說,分明就是真的。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湊不齊靈石,讓她先試試也好。

將沈飛胸前的紗布拆開,她看到了一個血肉模糊的爪印,一大片血肉已經消失不見,剩下的傷口中,還有一種被燒焦的腐爛味道,傷口周圍的皮膚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紫黑色,一股濃烈的死氣從沈飛身上傳來。如果不是他的胸口還在微微起伏,她都要以為沈飛已經死了。看著這熟悉的爪印,她大吃一驚,月兌口而出,「剛皮獸!」

這個爪印,她從剛皮獸住的山洞見過很多次,「你們這一次究竟是什麼任務,竟然去惹剛皮獸?」想當初她看到剛皮獸的真面目的時候,嚇得都快昏死過去,逃命都來不及,這三個傻蛋竟然還往槍口上撞?她雖然嘴里說著,但是手上動作未變。她自從成為金丹期後,可以凝氣成針,或者是刀,雖然打不到無堅不摧的地步,可是割開一個毫無抵抗力的人的皮膚還是輕而易舉的。

只見她刀起刀落,她自己的手指被劃破,一滴血液從滴入沈飛的嘴里,「剛皮獸有毒,而我服用過千年雪蠶,所以不懼怕它的毒。」她又將他傷口周圍的血管全部鉗住,避免繼續流血,然後將傷口上已經腐爛的腐肉去除。

她動作如此熟練,本想拒絕的申軍也將話咽回肚子,目光卻一直死死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強又驚又喜,覺得她應該是有真本事的,這會二弟有救了。

「其實是這樣的,我們這個月的任務量沒有達到司徒家族規定的標準,所以必須要完成。而剛皮獸這個任務,雖然難一點,但是運氣好的話,也能很快完成,而且完成之後,得到的任務點也比較高,所以他們才決定鋌而走險去做這個任務,卻沒有想到,任務沒有完成,二弟也受傷了。」

「其實我們的任務量本來沒有這麼多的,都是怪段飛那伙人竟然勾結了管事,給我們增加了任務量。」申軍氣憤不平的說道。

「原來如此!」薛盈盈恍然大悟。

薛盈盈動作一點兒也不慢,靈氣均勻的從手指尖溢出。因為他的胸口滿是血跡,所以她五彩的靈氣只看到青色。他們也沒有注意。她的血解了沈飛的毒剩下的只是皮外傷,她的靈氣一去,傷口周圍的細胞立即恢復了生機,立即開始再生。很快,一層新生的薄薄的肌肉覆蓋在傷口上。再將血管放開,她繼續補充著靈氣。很快。他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但是因為失去的血肉太多,胸看起來凹進去一塊,顯得十分的難看。

但是。終歸是將命保住了。

薛盈盈本來想將他的胸口恢復原狀的,只是她到時候又該如何自圓其說?難道說她天資聰穎,一下子就將回春訣學到了五段。說出去都沒有人信。好在他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了,她心中的那點小小的愧疚很快消失不見。

沈飛的面色慢慢的紅潤起來,可能因為胸口的疼痛。所以眉頭皺的死死的。沈強幫弟弟包扎傷口,弟弟這種疼痛的表情讓他覺得很真實,至少自己的二弟沒有死。如果沈飛知道他此時的想法,估計會拼著一身傷爬起來與他大吵一架。

申軍則是看著薛盈盈,眼神高深莫測,之前那種敵意忽然消失不見了。

「讓他好好休息一下,身上的傷要好好養一段時間。至于任務什麼的,我幫他做吧。」三人走出沈飛的房間。讓他好好休息一下,薛盈盈忽然提議道。

「這……」沈強心里又開始又覺得不好,她明明可以再司徒家族做一些輕巧的活,不需要像他們在外面辛辛苦苦的做任務,有的時候運氣不好,還會賠上性命。

申軍卻有不同的看法,「大哥,我看行,她又會治療,而且修為也不低,只是缺少一把趁手的武器,如果她帶上武器跟著我們,我們也不會因為受傷而放棄任務了,可以再外面待到任務完成再回來。」

老實說,薛盈盈的提議,他很動心,可是讓她跟著他們去,他心里始終覺得良心不安。想了想,沈強才回答道,「還是等一等吧。要照顧二弟,哪里有時間去做任務這一個月也只好如此了,大不了少領一點靈石。」

申軍還想說什麼,沈強看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再說話。

沈強不同意,薛盈盈也只好作罷。走的時候,讓他們不要將自己已經練到三段的事情告訴別人,她可不想引起高層人物的重視,然後失去自由。

沈強再三保證了不會說出去,申軍也勉強答應了。

一個人的胸口少了一大塊肉,那樣子看起來既恐怖,又難看,薛盈盈不可能真的放任不管,一到夜里就偷偷模模的去沈飛的房間給他治療,一次一點,一次一點,沈飛的傷勢只用了半個月就好了。他胸口那完美無瑕的肌肉,看的沈強好一陣疑惑。常人受了這麼重的傷活不活的下來都是一個問題,他不僅僅是活下來了,竟然還沒有留疤痕,這也太奇怪了吧。薛盈盈將歡喜的心情放在心里,看著沈飛沈強他們又恢復了當初那種快樂,她心里真的很開心。

但是,她的開心沒有維持多久,因為司徒凌雲回來了。

司徒凌雲常年不在家,在家的時候,又不喜歡有人靠近,丫鬟弟子們都怕他,因此他的小院人少有人會閑逛。但是薛盈盈這個女人例外,因為她根本就不怕司徒凌雲。所以司徒凌雲被管家大叔扶著回來的時候,她全都看見了。

管家大叔一招手,一股大力傳來,她就覺得自己的脖子被人掐在手里。管家大叔陰測測的問,「看到什麼了?」

薛盈盈連忙擺手,「什麼都沒看到。啊,別掐,別掐,看到了,一個喝醉的酒鬼,就這些。」

咳咳!薛盈盈感覺到脖子上一松,連忙大口的呼氣,眼楮卻瞄向司徒凌雲的方向。他究竟怎麼了?不可能真的喝醉了吧。

跟-我-記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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