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仙醫 179 真相只有一個

作者 ︰ 西西尋夢人

薛盈盈沒有理會他無理又不加掩飾的敵意,對著大長老道,「大長老,正如你所見的,在還未弄清楚事實的真相之前,他們自持為受害者的親屬帶著一種憎恨和裁決的口吻就這麼定下了我的罪名而從根本上就否認了我是否真的是冤枉的這一種可能性嗎,我的的確確是被冤枉的,卻因為沒有得到公平公正的對待就這麼給我定下了罪名,所以我不服,希望大長老給我一個自辯的機會,也希望在場的二夫人,兩位少爺,長老給我這樣一個機會。」

二夫人輕輕抬眼看她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自己兒子的身上,「明天,你怎麼看?」

司徒明天微微笑道,「母親,這個丑丫頭說的也對,如果我們就這麼定下了這罪名,的確對她不公平,雖然我也覺得她是凶手的可能性非常的大。但是我們不能因為這個丑丫頭留下一個武斷的名聲,這對家族的聲譽可不好。再說了,只要弄清楚真相,她還是難逃一死,不過是拖延一點時間罷了。」

薛盈盈真想翻個白眼,這個家伙,就連為她解圍都用這種氣死人的話,不過,看在他也算是在幫她的份上,她就接受了。

二夫人又看向司徒凌雲,「這個丫鬟是你的貼身丫鬟,按理說應該是你處理的,只是這件事牽連甚廣,如果給眾位弟子一個交代,實在是難以服眾,不知道凌雲你的想法呢?」

司徒凌雲淡淡的說道。「姨娘,我自然知道。只要能證明是她做的,你們願意如何處理都都行。」

言下之意就是沒證據就休想!

這一聲「姨娘」听的二夫人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當然,很快她就將這種異樣給安撫下去,又看向其他的長老。兩位少爺都點了頭了,其他人也不可能不給面子,就連二長老不甘不願的點頭同意了。但是他還是冷哼一聲,對著薛盈盈不壞好意的說道,「你最好有本事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不然的話,哼,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大長老見所以人的意見都統一了,他才慢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麼,薛盈盈,你開始自辯吧。」

薛盈盈笑道,「大長老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是他們……」她指著武善同他們七個人,並且瞬間接收到他們憤恨的視線。但是她一點兒也不在意,接著說道,「他們一致都說我指使靈獸殺了他們的親人,是不是該先拿出證據來證明呢?不然的話,我也可以反過來說他們是因為羨慕我有這麼厲害的一只靈獸而被妒忌蒙蔽了雙眼自己殺了人栽贓給我呢。」

武善同氣憤的大叫,「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們難道連剛皮獸都認不出來嗎?那明顯就是剛皮獸撕咬過的痕跡,這一點,可以讓檢查過尸體的審訊室蘇管事證明。」

可憐的蘇管事本來自稱自己無能退居二線。正站在一旁看熱鬧,沒想到武善同一個不察言語中就將他拉上了,自己知道絕對逃避不了,只得從人群中站出來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回二夫人,大少爺,二少爺,各位長老的話。這五人的尸體,的的確確是我檢驗的,那傷口,的的確確是剛皮獸撕咬過的痕跡,而且傷口處也有剛皮獸唾液腐蝕的痕跡。」

「現在還有什麼狡辯的,整個司徒家族唯一一頭剛皮獸就是你這一頭,你就是殺人凶手!」武善同立即激動起來。幾乎都要撲在薛盈盈身上了,月光保護行的跳到她面前。對著武善同露出了明晃晃的三排牙齒。

「月光!」薛盈盈安撫住它,而武善同也同時被人拉住。倒是蘇管事見到月光的牙齒之後。心中的某種猜測得到了證實,本來還不能下定的決心一下子就定了下來,于是他正色道,「不過,光憑傷口,也不能證明就是剛皮獸,也可以靠著別的東西造成同樣的傷勢,比如說用一副與剛皮獸牙齒差不多的武器照成同樣的傷勢,然後再在傷口上潑上剛皮獸的唾液,同樣也可以造成這樣的後果。眾所周知,雖然剛皮獸的唾液比較稀少,市面上還是流通的有的。據我所知,也有些人私下賣給煉藥師煉制毀尸滅跡的化尸丹,」

武善同的動作呆滯了一秒鐘,然後十分憤怒的對這個蘇管事吼道,「胡說,你胡說,兄弟他雖然修為不高,卻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輩,怎麼可能任人就這麼傷害,絕對是這頭靈獸做的,絕對是!我知道,你一定是被人收買了,一定是!」

那些死者家屬也同時對著蘇管事發難,氣得蘇管事身子劇烈的抖動,對著他們冷笑,「我只是根據自己看到的情況作出可能的猜測,至于具體的論斷,自然需要二夫人、兩位少爺以及各位長老來下定論,干我何事。」

他這麼一說,武善同七人齊刷刷的馬上對著二夫人磕頭,神情既痛苦又悲哀,還有一種憤恨,「二夫人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不能讓凶手逍遙法外。」

二夫人沉吟一聲,輕輕說道,「蘇管事說的這種可能性,雖然有可能,卻未免有些太離奇了,有誰竟然會這麼費心的做這種栽贓嫁禍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二長老也符合道,「二夫人說的對,這分明就是蘇管事分明就是為這個丫頭月兌罪才想出了這麼一個異想天開的理由,難怪之前那麼多的天也不見有任何的動作,直到現在死了五個人,分明就是同謀。」

蘇管事臉都白了,趴在地上,身子不住的發抖,不停的大喊冤枉,「二夫人明鑒,我只是就事論事,並沒有二長老說的那樣。」

司徒凌雲此時冷冷說道,「姨娘,既然栽贓嫁禍給人是吃力不討好,那麼薛盈盈指使靈獸傷人難道是為了好玩?」

二夫人臉色有些難看,但是她很快掩飾住了,「也可以是為了殺一儆百呢。」

司徒明天連忙插話道,「這些都是猜測,母親,我們還是听听這個丑女人如何說吧。」

二夫人若有所思的看了自己兒子一眼,但是還是閉上了嘴。

薛盈盈將在場的人眼神看在眼里,有幸災樂禍的,有仇恨的,也有冷漠的,當然,也有關心的眼神,她微微一笑,口齒清晰的說道,「你們只知道我收服了一頭剛皮獸月光,卻不知道月光與其他的剛平獸不一樣。口說不憑,就讓事實來說話,免得有人說我狡辯。不知道誰能去幫我從廚房拿出一頭平時做飯用的劍豬出來,死的也行,活的更好。」

為了監視所謂的不同,立即就有人自告奮勇的去了。

不一會兒,劍豬被拿來了,還是活蹦亂跳的,見到周圍這麼多的人,它立即驚慌失措的到處亂竄,卻怎麼也逃不開,反倒是被人打了幾下,變得有些畏手畏腳的,站在中間瑟瑟發抖。

薛盈盈拍拍月光的頭,笑眯眯的說道,「那些人冤枉你,你就證明給他們看你是怎麼吃東西的。」

月光呲牙叫了一聲,跳到劍豬面前。三排牙齒瞬間冒出來。那劍豬見到月光撲過來的時候,早就腳肚子打擺子一樣軟下來,根本都跑不動,生生被月光撕破了喉嚨,抽搐了幾下,就不動彈了。

蘇管事檢查了一下,說道,「死了,傷痕與死者身上的傷痕大致一致,不過……」

二長老十分高興,似乎是見到了薛盈盈的死亡,「不過什麼?」

蘇管事有些吃驚道,「沒有被腐蝕的痕跡!」

「真的也,好像沒有腐蝕的痕跡,也沒有中毒,為什麼?」

「是真的,難道真的冤枉她了?」

「不可能吧,難道這頭靈獸並非真的是剛皮獸,如果說進化之後連唾液都失去了毒性,連體積都變小了,豈不是更遜?」

……

竊竊私語漸漸的越來越大聲,二長老的臉色越來越黑。

二夫人看了一眼二長老,慢條斯理的說道,「的確不一樣,不過,這也不能說明問題吧,畢竟傷口是一樣的,你也可以用唾液偽裝成那種被腐蝕的樣子來逃月兌嫌疑。」

「姨娘,你的話太過自相矛盾了吧。」司徒凌雲也慢條斯理的說,眼神飄向薛盈盈,眼里透露出一股心安。

二夫人的臉上微微一燙,想說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倒是司徒明天說道,「這不可能,這頭名為月光的剛皮獸我曾經近距離的觀察過,分明是長有毒囊,不可能不分泌唾液。」

這話一出,全場又是驚訝的議論聲。

薛盈盈卻不意外,「那麼二少爺又知道它什麼時候才會將毒囊打開呢?比如說,受到攻擊的時候,還是進食?」

司徒明天從空間袋中拿出一柄靈劍,非常迅捷的往薛盈盈面前而去。

司徒凌雲大驚,來不及出聲警告,只得祭出另一件靈器飛去,希望擋下來。

但是月光的動作更快,它輕輕一跳,就擋在了薛盈盈的面前,伸出它的牙齒同時咬住了這兩件靈器,只听嗤嗤兩聲,兩件靈器瞬間就被腐蝕的變成了一灘渾濁的液體,就連本來已經變為尸體的劍豬一沾染道這渾濁的液體竟然也快速的變為了同樣的物質,更甚至,就連本來是鐵石打造的地面都被這液體腐蝕了一個深深的坑洞才停止下來。

相信看到這一幕的人再也不會相信認識薛盈盈的這頭靈獸殺害的了,要真是被咬住了,恐怕找到的不是人,而是一個坑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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