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8日,景袁出現在久江公安局。
「既然是這樣,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刑警于濤听了景袁的自我介紹後說。
「太感謝了。我對這里不熟,你找地方,我請客。」景袁大方地說。
「我是主,你是客。應該我請。」
在一家不大的飯館里,景袁認真地听于濤對整個案情的描述。
「情況就是這些。」于濤說︰「我可是毫無保留地都對你說了,如果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你盡管問。」
「有幾個疑問。」景袁說︰「首先,邢成手機的短消息你看過嗎?」
「哦!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于濤緊皺雙眉,一臉苦相︰「我給邢成父母打個電話,你等等。」
「不必了,我已經看過了。」
「你看了!快說那上面有什麼?」
「那里面的信息全部被人刪除了,我還以為是你們弄的呢。」
「不,你能確定是被人刪除的嗎?」
「能,因為他經常收發短消息,我們之間也常常對發。」
「被人刪除了?那麼,手機上也應該有別人的指紋了。我可太粗心了。」
「那也未必,如果凶手想到刪除短消息,就有可能擦除指紋。」
「那麼,其它疑問呢?」于濤關切地問。
「是另一個人的,也就是你講的一年前同樣死于ke的那個人的身份,你們不知道?」
「至今也不清楚,他只是在那家酒店的歌廳包了個房。當服務員發現時,他已經死幾個小時了。而且,他身上什麼東西也沒有。」
「包房就他一個人?」
「就他一個。」
「中間有什麼人進入呢?」
「問題就在這里,沒人看到。x賓館的三樓服務員同樣沒看到有人進入邢成的房間。」
「邢成的房間就一個床位嗎?」
「不,他包下了那個房間。」
「原來是這樣。這種ke通過什麼途徑才能獲得呢?」
「它是一種進口的劇毒化學原料,主要用于化工生產和制藥。如果誰想弄到哪怕是零點一克ke,也就是足可以毒死人的量,也要至少通過三個人的許可。管理十分嚴格。但是,有情報顯示,這種物質在黑市上可以買到,據說價錢十分昂貴。ke是的縮寫,應該是‘殺死容易’的意思吧。」
「殺死容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x賓館的客房部經理為什麼一定要采用移尸這種手段呢,即使報案也不會影響到他們的客流量吧,住宿的人不太可能知道他們那里曾經發生過什麼。」
「影響住宿只是一個方面,還有撤職了,扣獎金了等等一些麻煩事。」
「哦,那麼,那個打匿名電話的女人是誰呢?是賓館的人嗎?」
「她說是在凌晨3點看到的。至于她是誰我們無法查找。」
「在那樣的時間有誰會不睡覺呢?」
「這很難說啊。」
景袁想了想,說︰「那麼,我們暫時就到這里吧,謝謝你請我。最後還有個請求,希望你不要介意,能不能把x賓館那幾天的住宿單給我看看,還有南荊學習班的地址以及聯系人。我只是想看看那里面是否有我熟悉的人。」
于濤點點頭,當晚就把景袁要的東西復印了給他。
「我也有個請求。」于濤一本正經地說︰「如果發現什麼新情況,一定要通知我。另外,我是警察,你雖然是律師,可畢竟還是群眾。我們講究依靠群眾,但什麼是你該做的,什麼是該我做的,你明白吧。」
「瑟兒!」景袁向于濤敬了個禮,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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