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袁回到旅館就直奔玫瑰的房間,只見玫瑰正在床上盤膝而坐,手里拿著一支筆,在一本書的背面畫著什麼,神情之專注,連景袁來到床邊都沒有察覺。就是說,他們曾經約定在桐靈見面,但邢成到了桐靈並沒有見到那個人。于是那人又打電話給邢成,告訴他來久江。」
「那麼,能是什麼樣的人或者說是什麼事讓邢成那麼听話地跑如此遠的路呢?而且能在久江待上三天。」
「這里有一點不可忽視,這件事發生在他在外學習期間,在外學習管理是比較松散的。如果不出命案,單位的人一般不會知道他學習中途溜號的。也就是說,他的時間是充裕的。重要的是,他來干什麼?如果聯想到他在南荊學習班上的心神不定,再聯想到他在那之前的一段時間里就表現出的神秘,嗨,我又把目標轉到了姜黎身上了。」
「我們完全可以以姜黎做個參照嘛。你為什麼總會是想到姜黎,還不是因為她是個女人。所以說,女人,在這里還是重點。再有嘛,關于神秘的問題,能不能,能不能和錢有關系?比如,他有個很值錢的東西要出手,再比如,他終于找到了買主。」
「可他不是那種很在意錢的人啊,而且他對做生意不怎麼感興趣。再說了,如果有這樣的事他會和我聯系,他父母也應該能知道。」
「哦。那麼,還是女人,這是我的直覺。你說說,就你對他的了解,他能不能去和網友約會呢?」
「別忘了,殺人是要有動機的。哪個網友能與他有那麼大仇恨啊,你也是他的網友。再說了,他又不是腰纏萬貫。」
「也是啊。」
「難道?」
「難道什麼?」
「只有一件事他不太可能對我說。」
「什麼事呢?」
「情人。問題是,他是否有情人?」
「我也不知道。關于女人他只說過,嗨,我也是又轉到姜黎身上來了。哦,當他說到那個女人的時候他可沒提名字啊,是不是還有其她人呢。」
「這就怪我了,其實,除了姜黎,在同學這個圈子里,還真有這麼一個人。」
「誰?」
「她叫譚小雅。」
「好精致的名字嘛。說說是怎麼回事,她現在在哪里?」
景袁沉默了片刻,恍惚之中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快說嘛,是邢成的事,又不是你的事,怎麼那麼陶醉的樣子?」
「陶醉?怎麼會呢。事情是這樣的……」
于是,景袁講述了一段既傷感的愛情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