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說︰「難道你瘋了嗎,那笑聲簡直就像個潑婦。」
譚小雅更不示弱,下了兩級台階,說道︰「看看吧,知道你像什麼?一只發情的母豬!」
姜黎上了一級台階,顫抖著說︰「就沒見過你這麼鬼鬼祟祟的女人,戀愛是自由自願的,你憑什麼跟蹤我!」
「我看你是不知羞恥,看你那一身肥肉,和豬有什麼不同。」
姜黎又上了一級台階,整個人已經氣得喘息不止,她斷斷續續地說︰「你罵人!你有什麼資格罵我,你自己干的那些破事,難道還要我給你抖摟出來嗎?」
「我有什麼破事,難道你沒有嗎?你以為自己是處女!」
「你混蛋,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娼婦。」
听到兩人這混亂不堪的污言穢語,站在下面的邢成實在听不下去了,他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們能不能都理智點,不要再吵啦!」
景袁也是早就不想听了,緊跟著說︰「你們在這里鬧吧,我走了。」
譚小雅馬上說道︰「你不能走!听我把話說完。今天既然已經到這個程度了,我就要說個痛快。一個貧困生,何以有今天?你問問她,她都做了些什麼?你說呀!說說你都干了些什麼?說說你和幾個男人睡過覺!」
「你,你,」姜黎搖著頭說︰「難道你沒和男人睡過嗎,難道你沒拿過男人的錢嗎?」
「我只是陪他們玩玩,我沒上床!」
「沒上床就干淨嗎?你就敢說你是處女嗎!你就純情嗎!」
接下來,兩人毫無理智地互相揭發,簡直一塌糊涂。
「夠啦!」景袁實在無法忍受她們的無恥行徑,說︰「我什麼也沒听到,先走了。」
「等等。」邢成喊了一聲,但景袁卻固執地離開了。
邢成本想追上去,但卻被譚小雅拉了回來。無奈,邢成說道︰「這是我听到、看到最為傷心的一幕。你們誰也別再拉我,我必須走。至于你們之間的事,我不想再听到一句。從今往後,我們各走各的路吧。」
邢成追上景袁,打算解釋幾句,但卻被景袁固執地拒絕了。
邢成說︰「無論你想不想听,我都要說。」
景袁轉回身,嘲弄道︰「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听到,可以了吧,我是一只被人耍的猴子,可以了吧。你什麼都不要說,最好是讓時間來證明一切。」
邢成憤憤地說︰「好吧,就讓時間證明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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