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真回到府中,福晉就迎了上來。「真兒,你沒事吧?」福晉擔心的問,雖然知道納真不會做那樣的事,但是豫王爺陰險狡詐,誰知道他會怎麼陷害納真呢?王爺早上進宮之後也一直沒有回來,害她心里直發慌。
「額娘,我就說哥哥不會有事的,你還不信,哥哥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一旁的納蘭格格說道。自從哥哥被李公公帶進宮後,額娘就一直坐立不安,她也只好在一旁陪著額娘,免得額娘胡思亂想。
「納蘭說得對,額娘,你瞎擔心什麼,我進宮前不是已經叫你不用擔心了嗎?」納真微笑著消除了福晉心里的擔憂。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什麼叫瞎擔心?我還不是因為在乎你才如此擔心你嗎?」福晉白了納真一眼,這孩子真是越來越欠揍了,還敢說話擠兌她。
「額娘,別生氣,我這不是逗你樂一樂嗎?」納真來到福晉的身邊,隨即嘴巴像抹了蜜般那麼甜,哄得福晉的臉上笑容又露了出來。
「你沒事我就回房去了。」納蘭看哥哥把在外面哄女人的招數用在額娘的身上,無語的轉身離開。
「真不可愛。」納真看著納蘭離去的冷漠的背影,說道。
「哪有你這麼說自己的妹妹的?」福晉責備了他一聲。雖然納蘭性子冷淡,但是卻很善解人意,這不,剛剛就是怕她太擔心,所以一直在旁邊陪著她。人家說生子像母,生女像父,瞧她生的這一對兒女不就是硬生生的例子嗎?納蘭的性子像極了她阿瑪,而納真的性子卻比較偏像她。
納真莞爾一笑,額娘說也是。納蘭性子冷淡,所以從不粘人,所以小時候德馨追在鈞祥後面直嚷著要鈞祥帶她出去玩的時候,他心里還在慶幸幸好納蘭不粘他,否則他和鈞祥兩個人會被兩個小姑娘給煩死。突然想到交代小九去辦的事情,也不知道小九回來了沒有,納真對福晉說︰「額娘,我還有點事,先回書房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可是,你還沒跟我說說你進宮發生的事情……」
「等有時間的話我再慢慢和你細說。」福晉想要說的話被納真的一句話給打斷了,納真說完後就轉身回書房去了。
「這孩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風風火火的了?」福晉嘀咕一句,「喜鵲,我們回去吧。」看樣子王爺還沒有那麼早回來,她還是乘機小睡一會,否則王爺回來的話,她就沒那麼多時間睡覺了。王爺雖然性子冷淡,但是卻粘她粘的緊。雖然做夫妻幾十年了,還如年輕時候一樣充滿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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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真回到書房,小九還沒有回來,他心急的等待著,也不知道小九有沒有查出玉佩的主人是誰。想到昨晚身下人兒嬌女敕的肌膚和她動人的嬌吟,他很想知道有著這麼美好身段和動听的聲音的人兒長得怎麼樣,是如牡丹花一樣高貴還是如百合花一般淡雅。但是,不管她長得怎麼樣,他都會把她收入房中。
沉思中,書房門外傳來了兩聲敲門聲,然後房門就被推了開來。「貝勒爺,有消息了!」原來是小九回來了。
「快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納真一听有消息了,心情頓時振奮起來。
「我剛剛到京城最大的珠玉打造坊去打听消息,誰知我剛拿出那塊玉佩,那商鋪的老板一眼就看出了這塊玉佩就是他們店里打造的。」小九喘了一口氣說。
「說重點!」納真催促道。他想要知道的並不是這些。
「哦,商鋪的老板說這塊玉佩是京城里一個姓冷的大戶人家拿著一塊上好的玉到他們店里打造的。」小九把打听到的消息全部告訴了納真貝勒。
姓冷?果真那玉佩上面刻的是她的姓,納真的心里暗自笑道。既然已經知道了她的這些情況,那麼找起她來就不是一件困難的事了。「小九,你再去打听一下,京城里姓冷的大戶人家有多少,記住,一定要給我打听清楚了!」納真吩咐說。
「貝勒爺,你打听這些做什麼?」小九好奇的問。自從貝勒爺從豫親王府回來後,人就像變了一個似的,神神秘秘的,讓人猜不透。
「叫你去就去,哪來這麼多事?」納真睨了他一眼,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對下人太好了,小九才敢這麼質疑他說的話。
「是,貝勒爺。」小九把懷里的玉佩交還給納真貝勒,急忙轉身去打听消息去了。有時候他真的懷疑他娘生他的時候有沒有給他生一個膽,每次只要貝勒爺大聲點對他說話,他心里就會害怕的打顫,一點男子氣概也沒有。
納真把玉佩握在手中,手中傳來的溫度仿佛昨夜和他交融相纏的滑膩的肌膚上傳來的溫度。相信我們很快就會相見的!納真的心里如是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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