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愕然道︰「那有怎麼樣,爺爺今天給我說這些是什麼意識。」
「沒有什麼,我只是看你踏上了那條路而已,所以想讓你多了解了解道上的事物。」老頭將自己手中的長刀擺在了程青的面前︰「知道這是什麼刀嗎?」程青道︰「倒是有點像電視里面的東洋武士刀。」老頭听程青一說完,立刻大怒︰「呸,你好好看清楚,這是那些倭寇的刀嗎?」程青有些委屈的繼續看著老頭手中的那把長刀,心想這是什麼刀我怎麼知道,只是說錯了一下,有必要這麼大的反應嗎。
老頭好像看懂了程青的想法,也覺得自己反應太激烈了,便柔聲道︰「小青啊,你不要以為我的反應太過于激烈了。在江湖上,學武的人都將自己的兵器視為第二生命。而我听到你說我的刀你是那些倭寇的刀,才會反應這麼大的。江湖的人對你這句話的理解,你不僅是侮辱了他的刀,更侮辱了他的人啊。」
程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又仔仔細細的端詳著這把長刀︰「爺爺,這把刀是直的,刀刃像倭寇的刀那樣是彎的,如果不是看著刀尖的話,我都以為這是一把細劍。爺爺這是什麼刀啊。」
「這把刀叫白雪。」
「白雪。」
「沒錯,是以前我有一位老朋友幫我打造的。不過我的那位老朋友現在已近死了。」老頭說道自己朋友的時候,眼神黯淡了一下,不過又馬上恢復了︰「這把刀說出來就有些讓人不敢相信了,這把刀參進了有松鼠牙齒的粉末。不要看松鼠個子小,它的牙齒卻是所有動物里面最堅硬的。我的那位老朋友不知道取了多少松鼠的兩顆大門牙,把它碾成了粉末加入了這把到里面,所以這把刀看起來會有一些白色的斑斑點點,像是雪落在上面一樣,所以這把刀叫做白雪。」
程青听得一愣一愣的︰「那麼爺爺一定是一個武林高手了。」
「還好吧,當初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老頭哈哈大笑起來,︰「我就是想提醒你,江湖並不是只有小說和電影里面才出現的,高手,在現實生活中也會存在的。不過他們和普通人不是一個等級的所以普通人是不知道的,你以後要小心這些高手。」
「那又怎麼樣。」程青不屑的道︰「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還什麼武林高手。有槍了之後那刀就有點跟不上時代了吧?」
「呵呵,你這樣想很正常。」老頭道︰「你現在手中因該會有槍吧。」
程青點點頭,既然老頭已經知道了一起那自己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老頭拿起了桌子上的白雪,退了幾步,道︰「你現在拔槍射我,試試、」程青驚訝的道︰「這麼近,槍法在差我都能夠打中的。」「來啊。」老頭示意程青開槍,自己站在原地不動。
程青見老頭一臉的自信,自己也不再猶豫,手就伸向了自己的懷中。就在自己還沒有模到槍是,程青只覺得自己眼中閃過了一道黑影,然後一把明晃晃的刀就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程青被嚇得一呆,深吸了一口涼氣。他可以感覺到白雪向他逼過來那一陣陰嗖嗖的寒氣,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自己一動之後腦袋就會搬家了。
老頭見自己的效果達到了,滿意的將手中的刀收了回來︰「怎麼樣,感覺如何。」程青一坐在椅子上︰「好快的身法,這就是武術嗎。」
「呵呵。」老頭又重新將自己的刀放在了桌子上︰「這只是一種身法而已,可以讓自己在人群之中來去自如,練到一定的境界雖然不能飛檐走壁,但是翻一兩面高牆還是綽綽有余。用你們的通俗話來說,這叫做輕功。」
「那麼輕功最厲害的可以到什麼境界。」
「不知道,不過有一個人的身法可以拿起手中的刀,將飛來的子彈劈開。」
「劈開、」程青顯得有些不相信︰「子彈這麼快,能這麼好劈嗎?」
老頭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是怎麼清楚,又道︰「所以小青,你不要忽視了冷兵器的威脅。在很多時候,一些冷兵器的高手,要比那些玩槍的厲害的多。因為如果離的遠的話,你打不中那些身法高手。但是等到你能夠百發百中的範圍之後,你已經死了。」
「這麼厲害?」程青還是不敢相信。
「小青,有沒有興趣學學?」老頭滿帶希冀的看著程青。
程青這一下被這把刀弄起了興趣。其實在程青這個年紀的人,有喜歡槍啊,刀啊之類的。程青現在已經有了槍。就缺一把刀了,點頭道︰「爺爺,雖然我很興趣,不過還是想不到刀會比槍更有用,你能幫我演示一下嗎。」
「呵呵,要知道,刀永遠是兵器之霸。」說著,老頭一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白雪,快速的向程青的身上刺去。程青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看著老頭就像是動也沒有懂一下,自己的一身衣服,已經變成了一塊塊的碎布。「怎麼樣,刀如果玩得好,要比槍還厲害,只是其中的技巧非一般人所能掌握。現在玩刀的人不多了,大家都圖簡單練習槍法!」老頭看著程青的狼狽樣,笑道。
程青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的上身,苦笑著模了模自己的鼻子︰「爺爺,你示範就示範好了,干嘛拿我當實驗品啊,我現在這樣回去怎麼給我媽交代。」
「哈哈哈……」老頭大笑︰「你以為這個是像電影里面還有什麼亂七八招的招式啊,現在的武術就是可都技巧,沒有了什麼固定的招式,只是簡單的刺、劈、砍、掃,那些什麼武館里面的招式都是拿來騙小孩子的東西。說的這樣了,你到底學不學。」
程青吞了一口沫,誠心的道︰「爺爺,我學!」有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程青怎能放過,急忙答應下來。接著又為難道︰「只是爺爺,我只有暑假兩個個月就要要離開了,我恐怕學不會!」
老頭道︰「其實里面的道理和技巧很簡單,憑你的腦筋很快就能掌握,就是幾個動作而已,我這里教你兩個月的基本動作,以後只要多加練習定能有所成就。咱爺倆認識這麼久還沒有送過你什麼東西,這把白雪刀就算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吧!」
程青知道這把刀不是平常的東西,而是老頭多年來最喜歡的一樣東西。重老頭看刀的眼神中,程青就可以看見。這把刀對于老頭的重要性,程青不敢收下,婉言拒絕道︰「爺爺,這把白雪我知道對您很重要,其實你教我武術我就很感激了,這把刀還是你自己留著吧,我會找人仿照這把刀自己做出一把來。」
老頭暗自點頭,對程青越來越喜歡,灑月兌的笑道︰「小青啊,我老了,歲月不饒人,而且我的老朋友也不希望這把刀永遠的埋沒在我這里,你就收下吧。」
程青見老頭都這麼說了,知道自己如果在不收的話就是自己矯情了,也會讓老頭下不來台,當即就不在推辭,起身將刀收下。
不過在程青收下白雪之後又發現了另外的一個問題,就是這把刀沒有刀鞘,難道要自己就這麼拿著不成。程青無奈的模了模鼻子︰「爺爺,這把刀沒有刀鞘嗎,難道我就這麼拿著在街上顯擺不成。」
老頭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哎呀,你看我這記性,你等等,我這就去給你將刀鞘拿過來。」說罷,又轉身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一會兒,老頭從里面走了出來,手中拿了一把魚骨傘,遞到了程青的面前。程青打量了一下自己面前的這把傘︰「爺爺,我要刀鞘,你怎麼拿來了一把傘?難道這就是刀鞘不成?」
老頭點點頭,將傘倒放過來。程青這樣看著,傘的骨架里面是空的。程青在老頭的示意下將白雪從哪個洞眼里面插了進去,傳出來一陣金屬摩擦的聲音,剛剛好可以將白雪放在里面,而那露出來的刀柄就成了這把傘的扶手。
「這是當年我的那位老朋友做的,現在國家禁止在街上帶著凶器,所以就用這個偽裝。」然後老頭將刀從里面抽了出來,指著刀刃的底端給程青看︰「這里有一個小小的卡槽,將白雪放進去的時候傘的骨架上面就會有一個東西將到卡主,讓他掉不下來。等你拔刀的時候,只需要用左手將骨架上面的一個小按鈕按住,右手快速的拔出來就可以了。」
程青把玩著手中的刀和傘,不由暗嘆老頭的這個朋友聰明。
老頭又道︰「所以小青你不要以為有些人手中沒有兵器,只是你不知道他將兵器收在哪里而已。」
程青將傘放在了桌子上,道︰「這樣,我現在先回去,從明天開始,我正式像您學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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