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霸三國 第七十九章 陪聊

作者 ︰ 腳毛很長

「大人,黃巾賊數次劫糧的地點,都在廣宗附近,在下以為黃巾賊的據點必定在廣宗一帶。此處居于安平,清河,巨鹿交界,利于亂賊隱藏。而據押運糧草的士兵們說,每次黃巾賊劫糧,人數都在三五百左右,由此可知賊兵只是小股,並不足為懼!」

「我們可以以征糧為由,從廣宗押運一批糧草來巨鹿,然後在路上伏兵兩處,只等亂賊出現,再予以夾擊。」趙成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計謀倒是不錯,只是你如何確定要伏兵于何處?」田豐有些贊賞地看了看趙成。

「此事不難,廣宗到巨鹿押運糧草需三日行程,途中需在雲河,下野兩處休息。賊兵要劫糧,必定也要事先集結于這兩處,我們只要在城外設伏便可。只要我們在糧草車上裝些香料,即便是途中遇劫,也可以尋味而去,找到賊兵的藏身之處!未免走漏風聲,我們此次不得出動騎兵,炮兵,應只出動弓步兵。」

「哈哈,看來賈將軍早已將此次剿賊行動思慮周全啊!既然如此,就按此計行事!」田豐笑著同意了趙成的計策。

「既然大人已經首肯,那明日我便領一百步兵前去廣宗,朱將軍領大隊隨後設伏。」趙成必須先去廣宗,因為他要弄清那里的情況。

「那明日我便與將軍同行吧,朱將軍領軍多年,一定萬無一失,與其在巨鹿閑而無事,不如一起隨賈將軍去廣宗探探民情。」

「……呃,有大人同行,那就更好了!」趙成沒想到這田豐也要跟著自己去廣宗,這還真是麻煩了。拒絕是絕不可能的,趙成只能是裝著高興的樣子歡迎。

第二天,趙成早早就來到太守府門口接田豐,本來給田豐準備了馬車,但是田豐卻執意要騎馬,說是馬車太顛簸。

「我暈!難道騎馬不顛簸嗎?」趙成對這個理由很費解,但是他也懶得管。「騎馬就騎馬吧。」

領了兩百名士兵,趙成和田豐出了巨鹿城,兩人騎馬走在隊伍前面。行了幾里路,田豐就開始和趙成攀談起來。

「賈將軍是巨鹿人嗎?」

「不是!在下祖籍在徐州,不知大人是哪里人呢?」趙成之前和王匡說過自己是徐州人,現在田豐又問了起來,他趕緊把話題扯開,因為他從沒到過徐州,萬一說漏了,免不了要遭到田豐的懷疑。

「哦!老夫是巨鹿人!不過離家多年,對巨鹿已有些生疏。」

「原來大人是巨鹿人!真是沒想到!」趙成吃驚地道。

「哈哈!我自被舉為官後,便跟隨主公左右,先在渤海,又至洛陽,後才到並州。得主公賞識,做了並州別駕,若不是因為此次黃巾賊亂又起,老夫還不知何時才能回到巨鹿呢?」

「既然如此,大人可曾回家探望了親人?」

「哈哈,莫說了,我只到了家門口,便被痛罵一頓!」田豐笑了起來。

「哦?怎會如此?」趙成覺得奇怪。

「叔父罵我禍國殃民,助紂為虐,不讓我進家門!」

「這又是為何?」

「唉,都因三公聯攻冀州啊!」田豐嘆了一口氣。

田豐所說的三公,就是現在的袁紹,袁術,曹操三人,他們攻下冀州之後,假天子之名,自封為安國公,平國公,定國公,所以就稱為「三公」

「賈將軍可知之前巨鹿城內的景象麼?」田豐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轉問趙成。

「大人是問兩年前嗎?」

「是的!」

「我剛到巨鹿月余,不知當時情景,不過卻听了許多議論,都說如今巨鹿之景氣,不如當年。」

「呵呵,是啊!叔父也如是而言,所以在家門口怒斥老夫,說我禍害了巨鹿,禍害了冀州。[]」田豐有些無奈地說道。

「哦?那大人豈不是受了冤屈了?進攻冀州並非大人所能決策呀?」

「哈哈!賈將軍有所不知,進攻冀州之策,正是老夫向主公所獻。」田豐這下更是無奈了。

「啊?」趙成心里一緊,拳頭都握了起來,沒想到唆使袁紹進攻冀州的竟然就是這個田豐。不過他馬上冷靜了下來,「既然這麼大的決策,袁紹都听他的,那說明這個田豐在袁紹那里,是個人物。」

田豐只顧著說自己的話,並沒發現趙成有什麼異樣。

「對于臨鄉侯之治,老夫也早有耳聞,只短短數月,巨鹿便有大治之象,百姓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全郡百廢俱興,百姓贊譽載道。由此可知臨鄉侯真乃經世之才!」田豐說的時候滿臉的敬意。

「只可惜……」

「可惜什麼?」趙成倒是想听听這田豐到底怎麼看待自己。

「可惜天妒英才,臨鄉侯居然被陳秀誘入渤海,讓顏良斬死在城下……」田豐頓了頓,又繼續道︰「正因如此,我才獻計于主公,讓他速取冀州。」

「不錯,大人此計乃是被情所迫,臨鄉侯一死,冀州便陷入混亂,周圍諸侯均是虎視眈眈。若不速取,只怕會被他人捷足先登了。」趙成如果當時在田豐的位置,也會給袁紹獻這樣的計策。他說完這話,也知道了眼前這個田豐,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哈哈,難得有賈將軍懂老夫!」田豐高興地對趙成笑了起來。

「只是主公並未听取老夫獨取冀州之計,而是聯合了平國公與定國公,三軍共進。如此才讓冀州形成了如今這三分之象。」

「獨取冀州?」趙成又被田豐嚇了一跳。

「冀州乃是各州之首,無論錢糧兵馬都強于其他各州,大人有何妙計,可以獨取冀州?」

「呵呵,冀州雖是富饒之地,兵多糧廣,但是袁氏久居冀州,各國各郡均有主公門客,稍用計謀,冀州便可輕取。」

「可是只巨鹿一城,三軍聯合尚且攻了兩月,若是只有一隊兵馬,恐怕難以攻破吧?」趙成有些懷疑。

「巨鹿不應強攻,戰事膠著時,我曾勸主公退兵求和,以主公之威望與巨鹿數十萬百姓之性命,定能勸降巨鹿王。可惜主公還是沒有采納……」

原來這個田豐雖然是個奇才,但是三個計策,袁紹最多采納一個,的確也算個悲劇男。

接著的兩天,田豐一路上都和趙成聊天,有時候在路上遇到合適埋伏的地點,他還會停下來和趙成一起就地討論討論。

所以趙成知道了之前田豐在巨鹿說不熟兵法,其實是假的,這個田豐不但足智多謀,而且深諳兵法,是個高手!

經過幾天的攀談,田豐似乎對趙成有了些欣賞,對趙成的態度也越來越好了。

不過趙成沒功夫和一個老男人發展關系,他一心想著廣宗的事,只想盡快找到黃巾兵的首領。所以一路上,他都是田豐的陪聊而已,並不發表太多。

這樣才好安排他的計劃,讓這次剿賊圓滿成功,而黃巾兵又毫發不傷。

也許這听起來似乎非常矛盾,但是趙成就是要制造這樣一個矛盾。

到了廣宗,他與地方官員做完交接,然後甩開了田豐,一個人換了普通裝扮去找任月。

趙成把一個五角星的圖案作為所有情報員的標記暗號,他只要在街上尋找到其中一個標記,就能與任月接上頭。

而他們兩人接頭的地方,是一家布莊。

這個時候商業並不發達,布莊其實也非常稀少,北方都只有麻布,粗布,品種也不多,絲綢根本不會在市面上出現。所以這個布莊非常的小,前面是店鋪,後面有個小染坊,任月就在染坊里等著趙成。

趙成一路觀察了周圍的情況,發現這布莊還真的適合做特務工作,前面店鋪一出去就四通八達,後面染坊則非常偏僻,被其他的院落掩藏著。

看到等在一間廂房門口的任月,趙成開心地笑了起來。

「這些天的奔波,把你累壞了吧?」一見到任月,趙成就關心地問道。

「呵,雖然有些疲憊,但是若能為夫君分憂,我也覺得心喜!」任月笑著說。

「嗯!真是我的好老婆!」趙成心疼地把任月抱在了懷里。

「老婆?」任月不知道什麼是老婆。

「呃……老婆就是娘子的意思!」趙成趕緊解釋道。

「人家又還沒有老!你是嫌棄我了麼?」任月還是听不明白。

「呃……我哪里會嫌棄你呢?我叫你老婆,你也可以叫我老公啊!」

「老公?」

「是啊!這樣一起就是老公婆啦!」趙成笑著說。「哈哈,不開玩笑了,快和我說說你打探到的消息吧。」

「哼,不說!」任月居然使起了性子,似乎是對趙成剛才的解釋非常不滿。

「真的不說嗎?」趙成兩只手直接伸向了任月的豐滿之處。

「嗯,就是不說!」任月的呼吸已經亂了節奏了,但是還在嘴硬。

趙成明白,要想得到任月嘴里的消息,必須先讓任月得到自己。

這樣的交易趙成還是非常喜歡的,幾天沒見,趙成早就把任月想得滿腦子都是了。

現在任月學了百合子教的武術,身體有了非常明顯的變化,以前的柔軟依然還在,而且多了一些粗獷的感覺。

最要命的是被她束得緊緊的雙峰,每次趙成一看到,都是忍不住想要去撕開那緊緊的胸衣,把它們解放出來。

而現在,他正在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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