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陣伐謀攻心為上,拓跋沅一就是想從心里上摧殘蘇綰,讓蘇綰心甘情願的屈從。
當蘇綰踏進困獸陣的那一刻,拓跋沅一就知道她一定能從里面走出來,蘇綰每一次都會給他平添不一樣的樂趣,那贏弱的身子帶給他的期待感是從來不曾有過的。
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蘇綰比他想象的要有趣得多,拓跋沅一發現自己似乎對她越來越有興趣了,或許就是這個原因,才會讓他在和大周交戰之時,竟然會莫名其妙的想起這個有趣的奴隸。
此時以是入夜時分,人群漸漸的散去,拓跋沅一並沒有繼續為難蘇綰,命蘇綰回到她的所在的氈帳。
在托格和薩穆的陪同下回到牙帳,拓跋沅一心情大好,命托格去傳召司空芸兒侍寢,拓跋沅一的脾氣就是,只要他看中的東西,在沒有失去興趣玩膩的時候,就不會放手,至死方休。
拓跋沅一月兌了身上的衣衫,邁進浴池之中,半個身子浸沒在水中,強健的雙手臂平展在白玉的浴池旁,幽藍的眼眸半闔著,看上去很愜意。
「薩穆,派人去大周的軍營查探大周最近有沒有在找尋什麼人?還有探一探大周的軍營有沒有女人出現。」
薩穆一副不解神情,問道︰「王,您懷疑那個大周小子是女人?」
拓跋沅一藍眸半眯著,透著詭異的迷離波光,「不親自將她按到床上驗看一番又怎麼會知道她是男是女?「
拓跋沅一的話讓薩穆更加有些不理解,王從前可不是這般樣子,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弄得如此復雜。
「王,要不要薩穆幫您把她抓到床上讓您驗身。」
拓跋沅一嘴角笑意蕩開,「暫時不用,本王床榻之上不缺女人,如果那樣做豈不缺了很多樂趣。把看守她的人都撤了改為暗中觀察,也讓她喘一口氣。」
天邊的殘月如鉤,蘇綰心間淒涼的就像那不毛之地,拓跋沅一的殘忍讓蘇綰心生膽寒,對于那兩因她個無辜枉死的生命,心中充滿愧疚。
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氈帳,伸出手月兌掉了那身讓人厭憎的黑色衣衫丟在地上,如今她的眼角沒有一滴淚,她知道哭是沒有用的,就算流再多的眼淚死去的人也不會再活過來,究竟要如何才能夠逃出這人間煉獄?
原本蘇綰已經同司空芸兒制定好了計劃,想從兀蘇德的身上找到突破口,不想拓跋沅一竟然先她一步出手,用不了多時自己瑯王妃的身份就會暴露。
她要活著走出蠻夷的軍營,絕對不能夠坐以待斃。
氈帳內的燭火透著昏黃的暖意,蘇綰的心間一片愁雲慘霧。
來到門口,淒然而立,憂傷的瞳眸仰望入夜的天際,此時的芸兒的計劃應該已經開始了。
司空芸兒已經依照慣例來到牙帳侍寢,一身翠綠色薄紗長裙,如墨的青絲沿肩瀉下,清純美麗的臉孔滿是驚慌。
她依照蘇綰的計劃,芸兒要佯裝生病騙過蓮娜和兀蘇德,從而引起兀蘇德的同情和憐憫。
芸兒知道自己逃不過那屈辱的侍寢,那麼就要讓自己的屈辱有價值,她恨兀蘇德,他讓自己所遭受的屈辱和痛苦,她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他。
司空芸兒看著浴池內光果著身子的拓跋沅一,膽怯的縮在門口,水潤的眼眸中滿是驚恐。
拓跋沅一抬起幽藍的眼眸看著司空芸兒,就是那張驚慌失措的眼神,看在眼里很讓人舒服。
「過來!」聲音雖淡,卻透著不容忽視的威嚴。
司空芸兒驚恐的搖著頭,身子不斷的向後退著,「不,我求求你放過我。」
蠻夷的女子想著和他歡好還來不及,眼前的女子卻總是掙扎反抗,這就是他喜歡傳召她侍寢的最大原因,「我再說一邊,過來!」
「不,我不要!」司空芸兒說著伸出手去開臥房的門企圖打開房間的門,浴池中的拓跋沅一眉宇間浮起慍怒。
直接從浴池中沖了出來,將司空芸兒抱起,直接丟進了浴池當中,芸兒被水流嗆到,強撐著站起身來,輕咳著。
芸兒渾身濕透,衣衫緊貼著肌膚,玲瓏曲線畢現。拓跋沅一幽藍的眸子綻出簇亮火光,一股熱力在體內升騰著。
司空芸兒越是反抗,反倒激起了拓跋沅一內體的**。有力的雙臂將芸兒環在身前,兩具身子緊密的貼在一起,感受到那滑膩的身子在顫抖。
拓跋沅一霸道的將她按到了浴池的玉壁上,一只手扯落了她身上的衣衫,春光盡收眼底。有力的手將她反手禁錮著,司空芸兒無力反抗。
霸道的唇附上了胸前的豐盈,大力的啃噬著,一雙手滑向雙腿之間**處,帶著男子沉重的喘息。
令司空雲兒厭惡到了極點,此時能夠用上力道的只有雙腿,司空芸兒猛然抬腿,奔著拓跋沅一的要害而去。
拓跋沅一雖然迷離在**之中,身下人的動作又怎麼會感應不到,雙腿一夾便止住了芸兒的偷襲,芸兒此舉卻也激怒了拓跋沅一。
有力的一巴掌便打了過去,打得司空芸兒耳中轟鳴,毫無憐惜的將司空芸兒從浴池中撈了出來,直接丟在了大床之上,整個人撲了上去,氈帳內傳來聲聲淒厲的哭喊聲。
司空芸兒是故意如此激怒拓跋沅一,蘇綰說過每晚她侍寢之時,兀蘇德都會在附近,司空芸兒就是要讓他听到。就是要用苦肉計,博得兀蘇德的可憐,如果他真的愛芸兒,他就一定會有所動容。
牙帳外,某處角落里,兀蘇德僵立原地,听到牙帳內傳來聲聲淒厲的哭喊聲,心被生生撕裂,如被車轍碾作粉碎。緊握的拳頭發出陣陣聲響。
「他恨自己為什麼是女奴所生,就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為什麼不沖進去,把你的女人搶回來!留在這里算什麼?縮頭烏龜嗎?」茫茫黑夜中傳來蘇綰的聲音。
神識被蘇綰的聲音打破,正待兀蘇德想要說話。兀蘇德耳聰目明,听到了周遭隱隱的步履聲。
兀蘇德直接沖上前,死死的掐住蘇綰的衣領,聲音被壓得很低陰冷之極。
「凌傲天,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一條賤命,不要連累芸兒,難道你沒有發現你被人跟蹤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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