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听後,略微的抬了下眼皮看了一眼韓英珍,便漫不經心的道︰
「哦?只是不知道,韓夫人的功夫和毒術與你的師傅聖手毒醫相比誰比較厲害,畢竟四年前你的師傅連本宮的十招都接不下就死在了本宮的手下;所以,如果你的武藝在你師父之上的話,那本宮那可以考慮看看與你過過招,可如果你連你師父都比不過或是平手的話,那本宮也懶得考慮了。」
一番話說完,氣得韓英珍面紅耳赤的,也沒有去在意她說的師傅在四年前就連十招也接不下直接駕鶴西歸的說辭,便直接揮掌向著夕顏打了出去;而夕顏見此只是向旁邊微微挪了一下,那揮來的一掌便打了個空。在她身後的星兒見後,便直接飛身上前與韓英珍打斗了起來。
暗夜見後便也飛身向著韓將軍打了過去,月兒也與顧天凌交起了手來;魅姬見後,也飛身加入了月兒之中。湘蓮則是不知在哪拔了一把劍便揮劍向著韓英珍刺去。
一時間整個大殿寒風四起,殺氣彌漫;所有的人全都向著殿外跑去,生怕一倒霉便被他們給當成箭靶子使用。夕顏則是向後退了幾步,斜倚在殿中四根柱子中的一個,雙手抱胸冷冷的看著眼前的打斗。
所有的桌椅,餐具全都在這強大的殺氣中和打斗中已經壯烈犧牲;而他們則從殿內達到了殿外,由華燈初上打到了滿天繁星。夕顏此時站在懶散的坐在廊道的闌干上,看了一眼依舊大都在一起的幾人,冷艷絕美的臉上不由得浮現一絲不耐;站起身,便直接飛身加入了戰斗中。眾人只見她對著韓英珍懶散的揮了揮衣袖,並沒有見她如何出手而韓英珍便飛出了兩米外,倒在地上出血不止。
「珍兒•••」
韓將軍飛身來到韓英珍的身邊,將她由地上扶起,面帶焦急的道︰
「珍兒,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事?」
「咳咳••••沒•••沒事,想不到她的武功深不可測,哥,你小心點。」
韓英珍看著韓將軍,又看了一眼夕顏,眼中露出濃烈的恐懼;她根本就沒有看清夕顏是如何出的手,一切都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被打出了兩米外,這得要多麼強大的武功才可以辦得到啊?
夕顏看著依舊纏斗在一起的月兒和顧天凌,冷冷一笑道︰
「放心吧!本宮會給你們一個全尸的。」
說完,便猶如鬼魅般的飄到了顧天凌的面前,伸出那芊芊玉手,便向著顧天凌的心髒出打去;在顧天凌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那只玉手便拍斷了胸腔的肋骨,伸進了里面猛力的向後一退,便見那只玉手中已經攥著一顆尚在跳動的心髒。顧天凌則是死不瞑目,眼里是慢慢的不可置信和不甘。
「啊•••••」
眾人見後,全都驚叫連連,那些大臣的家眷全都或昏倒在地,或癱軟的倒下尖叫,有些膽小的大臣則是癱坐在地上嚇得尿了褲子。那些侍衛,看著夕顏就如同見到了魔鬼一般,雖雖在極力的忍著心中的恐懼,可是那發顫的身體依舊出賣了他們內心的恐慌。
韓英珍和韓將軍見後只是發出一身尖叫,便如同瘋了般的向夕顏打來;夕顏見後丟掉手中那可跳動的心髒,便五指成抓的飄到了韓將軍的身後,準確的找到了脊椎上的第七塊用力向外一帶,便听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那條支撐著人體直立行走的脊椎便于身體的其它部位徹底的分了家,只見里面的脊髓緩緩的流了出來;而,韓將軍便徹底的倒了下去。然後,便又見夕顏一個轉身,來到了韓英珍的身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五指成抓快速的襲向了韓英珍的咽喉,手指沒入肉了,向外一扯,鮮血噴涌而出,那咽喉就這樣被夕顏給扯斷了。
當一切都結束後,所有的大臣全都被夕顏這種快、狠、準,有變態的殺人手法給嚇得昏了過去;湘蓮身受重傷的跪在她的面前有些虛弱的道︰
「五公主,如今湘蓮的仇恨已報,那麼湘蓮的命就任由公主處置;畢竟,您的母妃是死在奴婢的手中,而您四歲那年所中的毒,也是湘蓮所下。」
夕顏看了一眼跪在面前身受重傷的湘蓮,嘆了口氣;自腰間拿出一粒褐色的藥丸,遞給她道︰
「你走吧!本宮並沒有要治你罪的打算,畢竟當年你也只是奉命行事罷了,今後好好做人,不要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是就好了,把它服下吧!」
「這•••••」
湘蓮看了夕顏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那粒藥丸,最終接過來服下便拖著滿是傷痕的身體來開了皇宮。
夕顏又拿出兩粒藥丸給了同樣受傷的魅姬和星兒,這才對暗夜道︰
「命人將韓府包圍起來,待明日父皇回宮後,再作打算。」
「是。」
又看了看昏倒的大臣們,對那些侍衛道︰
「將這些大人全都送回各自的府中。」
「是。」
看了看天色。「時間已經很晚了,都回去好生休息吧!」
說完便未等暗夜他們回答,就帶著星兒月兒兩人向著她的竹林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