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前三章我放一起發了,謝謝,所以,現在,直接進入第四章啦!!!
白衣男子越發玩味的看著我,我也就那麼淺淺的、直直的看著他,帶著些許的厭煩之感。
猛的,他伸出右手扣住了我的下巴,調高著迫使我看向他,一句「我是你不想認識,就能,不認識的人嗎?那今日,就好好認識認識!」冷冷的丟下這麼一句,還未等我回應,他就消失了。
我想,他,許是先前的我認識的吧。或者,那樣的臉,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在這里還會沒有人認識呢?可他,那是恨我嗎?恨?……可感覺還談不上吧,有著那麼點……好吧,這人,還是能避則避吧。
靜靜的一天又過去了,晚上,和環兒、翠兒們嬉鬧的舞蹈著,卻是有些乏了,倚在窗前,天空那的一輪彎月,那般的明亮,那般的清澈,像是直直的照進了我寒冷的心,可惜,終究,還是點不然我那冰冷的心。
也許,也許事情,它來過,卻未見它走。
夜,二王爺府。
「魅,你去查查,上官嘯天那個老匹夫的三女兒,越詳細約好。」二王爺冷冷的命令著。話音剛落,魅,便消失了。
沒錯,這個二王爺,就是那位白衣男子——歐辰風。自從今日偷進上官府邸,卻不想,見到一女子,桃花樹下翩然起舞,是那般的淒美,那般的讓人憐惜,十足像極了……
翌日,魅,早早的就來向二王爺稟告。「啟稟王爺,上官家三小姐,上官雨兒,年方二八,外傳長相出眾,有閉月羞花之姿,可惜,出生一課起便克死上官家一男嬰,便有「天生克男」的稱號。王公貴族,達官顯貴,未敢有來提親之人。且,由于克死上官大人獨子,十分不得其寵。自幼只有兩個丫鬟相依。兩月前,上官家二夫人與其女,上官婉兒,在府中軒榭亭處,不知為何,將其打落入水,後醒來至今,大夫整治其患有失憶之癥。」
听完,二王爺歐辰風,揮了揮下手,示意魅退下。然,歐辰風,嘴角一笑,似,發現了什麼似的。
歐辰風,以有兩年之久都寄居水鄉江南,近日,不知為何,而折返京都。
「啟稟王爺,尹公子已在大廳。」一個奴才稟告著。
歐辰風大步跨出,徑直走去。
「澤一,許久不見,可好啊?」歐辰風淺笑的問著。
「自是沒有辰風你愜意啊,江南一去就是兩年。京都的事,都交給了我。哎,可把我累壞了啊……」尹澤一玩笑的回答著,見其不語。深知,那事,他仍未放下。便轉開話題,又問道
「今日,你不是要去上官府?叫我前來,意欲為何啊?莫不是要我一同前往吧?」
「明知故問。你知道,有的人,我不想見。莫不是這次母妃病危,執意于此,我豈會回到這里!」
「好。不提不提!」
晚宴上官府
「微臣,參見二王爺。」上官嘯天恭敬的說著。歐辰風冷冷的點了點頭,他,已經到了,歐辰文。
歐辰風和尹澤一坐在一起,許是歐辰風和歐辰文的往事大家都太清楚不過,上官嘯天很實相的把先前的位子已經安排好了。上官嘯天也無奈啊,這皇上和兩位王爺,這心結何時才能解開啊,難為我這做臣子的啊。
說罷,談笑間,宴席已經開始。
「兩位王爺,小女婉兒,自幼習得一身舞藝,希望兩位王爺和尹大公子賞臉欣賞。」上官嘯天滿臉自信的說著,畢竟這宴就是皇上特意安排給婉兒的,希望她能好好表現吧。
說罷,上官婉兒,一襲嬌艷紅衣,果~~露著水蛇腰,曼妙的舞姿在眼瞼綻放,席間,上官嘯天自信滿滿的看著兩位王爺,還有尹大公子,二王爺依舊是冷冷的表情,三王爺也就平日里那般似笑非笑的看著,只有尹公子,好像是在那里欣賞著。
「好!好!好!婉兒小姐不愧是京都第一美人,此舞,更是京都第一舞啊!」禮部尚書王大人的大公子,王學禮先拍手稱快著。接著,別的大人的公子也個個贊不絕口。
「多謝各位公子的夸獎,婉兒在此謝過了。」說罷,將頭轉向了二王爺和三王爺處。
上官嘯天一看,果然,之女莫若父啊,婉兒還是鐘情于兩位王爺,暗暗想著,這兩位王爺,誰,都不是好處的人啊。
只見,歐辰風冷了一眼,並未理會她。歐辰文卻笑著到了句「婉兒妹妹的舞藝,精進不少啊!」
霎時,歐辰風像意識到了什麼似的。開口說著「上官大人,本王可是知道,您膝下共有三女,大女已經出嫁,這位即是二小姐,不知那三小姐,現人在何處啊?今日都不來拜見,不知是大人您何意啊?」
一席話,冷了全場。在座各位,誰不知上官家三小姐的事情。都低著頭不敢多言。可是卻引起了歐辰文的興趣。歐辰風自然也意識到了。便又拔高音向上官嘯天說著「上官大人,听聞三小姐的舞藝可謂是「此舞只應天上有啊」,今日本王前來,可是特意為了一賞她的舞姿,莫不是,要折了本王的興致?」
「這……她……是個不祥之人……怕污了王爺的眼啊……再者,王爺怕是說笑了,她,並不會什麼跳舞,王爺怕是听錯了……」上官嘯天看了看二王爺,又看了看四周,無奈的說道。上官嘯天只覺得這二王爺是故意而為之。
「呵,听聞,三小姐,並不受寵,大人您又怎麼知道她是會跳,還是不會呢?」歐辰風故意說著,像是在暗示為你是多麼不該的父親。
苦于無奈,想來自己也好幾個月未曾見過雨兒了,自從她病好起,來過幾次請安,都被自己拒之門外,想來也是該看看她了,畢竟她也是梅兒的孩子啊,于是「來人啊,叫三小姐過來拜見王爺。」
席間,又恢復了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尹澤一好奇的看著歐辰風,像是知道什麼,又像是不知道什麼,歐辰風看了看尹澤一,也看了眼歐辰文,似有似無的說了句「澤一啊,你要是見到了她,你就不會再有功夫看我了……」尹澤一像是怕听錯了一般,不敢相信的看著歐辰風,半信半疑的想著。歐辰文表面上還是雲淡風輕的喝著酒,心里也在想著。
遠處,一襲樸素的白衣緩緩前來,一步步,走的是那樣的輕盈,那樣的淡雅,慢慢的,走進了席間,在場的人都呆呆的看著,府內的人也沒有幾個見過三小姐,更別提府外的人了,上官雨兒,仍是那麼靜靜的、淡淡的、似笑非笑的走著,仿佛這眼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走著走著,我頓了頓,這……他……不是昨天的他麼?怎麼會……難道……
「雨兒,不得無禮,還不參見二王爺,三王爺。!」上官嘯天見我停住了腳步,立馬喝聲到。
我這下才意識到,原來……
「民女拜見二王爺,三王爺。」我只是低下頭,規矩的行了個禮。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只听到頭頂上幾句詩飄過,我抬頭看了看他,不料,卻與他對視了,我有著些許的緊張,深吸了一口氣。
「別俯身了,本王乃三王爺,歐辰文。」就在此時,三王爺開口了。我看了眼他,他,笑著,卻不達眼底。我應了應身子,站直了。
「二王爺,剛那幾句詩,可真是好詩啊,恕在下冒昧,莫不是王爺自己的?」禮部尚書的二公子王學才欽佩的問道。
「素聞王二公子喜愛詩詞歌賦,今日一見,果然,那詩正是三小姐所贈,本王可不敢邀功。」冷冷的看著我,丟下這麼一句。
一篇唏噓聲,我只是站立在中間,仿佛這一切,開始了。
「是嘛?原來三小姐足不出戶,卻有日次才情。王某不才,平日里並無它好,不知三小姐可否賞臉,讓王某討教討教?」王學才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我轉身,看了看歐辰風,又看了看王學才,對著王學才笑了笑,說道「詩詞歌賦,我只是略懂,怎敢與大才子相討教呢?」
「無妨無妨。三小姐,你看這明月當空,美酒當前,不如就以這月,這酒為題,如何?」王學才笑著說到。
我抬頭看了看那彎明月,低頭看了看那壺美酒。笑著,付了俯身。「不知道王公子,是您先,還是我先?」
眾人皆詫異,我只是仰俯之間,便可成詩。
王公子異不相信,便恭敬的說道「三小姐如此有把握,不如就三小姐先請把。」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語落,席間皆驚也皆靜。但獨獨,有著兩模刺眼的光線,上官婉兒和她娘親,像是恨透我一樣。
我又用余光看了看歐辰風,他在笑,雖然陰著臉,可他,在笑。
我本無心,誰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