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門仙童 第三十二章強盜

作者 ︰ 鼻孔里的煙卷

將四枚玉簡放在執事弟子跟前的桌子上,元炎羞澀一笑︰「師叔,麻煩您幫我拓印一下!」

「你的身份玉牌!」執事弟子客氣的問道。元炎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身份玉牌拿了出來,「你怎麼上來的?」看到元炎白色的身份玉牌,執事弟子臉色一變,問道。他差點就喊‘奸細‘了,要不是知道元炎只有蛻凡期的修為,他肯定喊了出來,幸好他最後忍住了,不過從他緊張的神情看來,他對元炎依然抱著極大的戒心!

「走上來的!」元炎羞澀一笑,不虞在這個問題上扯,將師傅給他的令牌放在了桌子上,笑道︰「我是用這枚令牌走上來的!」

看到元炎師傅木長老的令牌之後,執事弟子臉色一變,獻媚的說道︰「這位師佷,你先做一些,我去請示長老!」說完不待元炎回答,急匆匆的往三樓唯一一件屋子跑了過去。過來一會他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道︰「師佷稍等片刻,馬上就好!」「有必要這麼累嗎?」元炎心底有點不屑的撇了撇嘴,看執事弟子如何拓印。

執事弟子拿出一枚如‘天枰’的物件,先將原件放在一個陣法圓盤中,然後在另一個圓盤中放入一枚空白玉簡,激活‘天枰’的陣法,等到‘天枰’兩端一樣高低的時候,便成功了。

盞茶功夫,執事弟子將四枚玉簡拓印完成了,元炎一一看過之後,羞澀的問道︰「師叔,多少積分?」執事弟子獻媚一笑,道︰「你的令牌不用積分和靈石!」

「那就謝謝師叔了!」

「不客氣,不客氣!」

客套一番,元炎便直接到了一樓,找到一樓的管事余力,讓他幫忙推薦了幾樣攻擊類的法術,便出了丹道閣,回到了住處。

在元炎去了丹道閣一樓的時候,三樓的房間里,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盤腿坐著,門口站的是剛才為元炎拓印玉簡的執事弟子。「這麼說,他只拓印了四枚玉簡,還有一枚玉簡是游記?」

「是的長老!」執事弟子說完,便忐忑不安的站在那里,等著長老說話。過了一會,執事弟子都快站不住了,長老說道︰「好了,你下去吧!」

「奇怪,木祖師的令牌為何在這小子手里?」百思不得其解,長老在手上儲物戒上面一抹,拿了一枚傳訊玉符,寫好了消息,激發了出去。過了片刻,三號藥園的木長老收到了玉符,他看了之後,將玉符捏成粉末,回道︰「不要泄露他的事情,違者風谷面壁思過!」

風谷的凶殘程度比地獄更加讓人望而生畏,地獄和風谷的作用幾乎是一樣的,都是懲罰犯錯的弟子。唯一不同的是一個針對築基期以下,一個針對金丹期高手的罷了。

長老受到木長老的警告傳訊以後,渾身打了個冷顫,決定將元炎的事情壓在心底,哪怕是自己最親的人都不能告訴。

……

通往阜城的官道上,一個十四五歲的青蔥少年,躺在一匹瘦的只剩皮包骨頭的劣馬背上,嘴里咬著一個草根,眯著眼悠閑的看著天空。「天空任鳥飛,海闊憑魚游!」少年豪興大發,突然狼嚎一聲,驚起路邊樹林里陣陣飛鳥,換來少年的哈哈大笑聲。

官道、少年、劣馬、飛鳥……,織成一副絕美的畫卷!

這時一只肥頭大耳的野兔,慌不擇路之下跑到了官道上,少年看到以後雙眼放光,喃喃道︰「在門中雖然靈食異獸吃了不少,但還是沒有秋天的野兔香,看來小爺今天有口福了,哈哈!」笑完猶如大鵬展翅,從馬背上躍了起來,屈指一彈,一道白色光芒閃過,野兔便倒在了官道上,一動不動!

少年取了野兔,將劣馬趕到樹林,讓它自顧的啃食青草女敕枝。他不知從何處模出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破膛開肚,瞬間將野兔肢解開。在一條小溪邊將野兔洗干淨,找了一塊巨大的樹葉,撒了一些調料,將野兔包住,外門裹了一層泥巴,挖了一個坑,將野兔放進去坑里埋好,找了一些枯枝在上面生了一堆火,躺下抬頭看著從密林中灑下的絲絲縷縷光芒!

在他神游外物的時候,隱約間一聲聲呼救的聲音傳來,少年霍然而起,暗道︰「什麼聲音?」,側耳凝听,這下聲音大了一點,確定了有人在呼救,顧不得即將烤熟的兔肉,手一招一泓流水從小溪升起‘噗’的一聲將火堆撲滅,他人已經在十米開外了,只余下青煙寥寥!

水牛村,離官道不遠,整個存在只有二十來戶人家,一百多口人,是一個典型的小村子。水牛村村民大多沒有自己的農田,都是租種城里富戶人家的農田,一年到頭勉強混個溫飽。若只是如此倒也罷了,每年七八月左右他們還要將自己的口糧,交一半給附近狼嘴寨的土匪,當保護費,如此才能安穩度日。

但今年年景不好,在交了租子以後,剩余的糧食只有往年的七成不到,而恰恰狼嘴寨最近換了一個當家的,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寨主上任伊始便將附近村子的保護費提高了兩成,根本不顧村民的死活。

今日便是土匪最後通牒交保護費的時間,一大早村民便集中在村長家,商量對策,有人提議交,也有人提議反抗,提議交保護費的人大多都是村子里的老人,而年輕人大多都反對交保護費,並且提議集合附近幾個村子里的村民一起反抗。

但在他們還在扯皮的過程中,狼嘴寨的土匪已經將整個村子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們清一色的高頭大馬,青色緊身裝,腰挎寶刀,很少威武不凡,和以前那群烏合之眾猶如雲泥之別。

看到這個架勢,即使血性未滅的年輕人也不提反抗的話了,依言將準備好的糧食交給了土匪,希望他們趕快走。結果在土匪要走的時候,一個小嘍看到了一個年輕女子,想要掠回寨子去。

這個女子雖然粗布麻衣,肌膚如雪似霜,根本不像一個村姑,反而像一個落難的公主,驚鴻一瞥之下,這個嘍撥轉馬頭,向著村子而去。

在土匪大隊人馬走的時候,村民們都松了一口氣,雖說今年的糧食少了,但畢竟村子附近便是樹林,這段時間多打一些獵物,也就過去了,但當看到一個土匪返回來的時候,他們頓時驚慌失措,還以為土匪反悔了呢。

一個老年人順著土匪的目光看去,恰好看到了躲在一間屋子背影出的身影時,他一下臉色發白,女人落在土匪手里的結果,他怎能不知?高喊一聲︰「丫頭快跑!」,自己卻迎著土匪的馬頭而上,希望用自己瘦弱的軀體,抵擋一下,為村姑爭取一點時間。

「老家伙,找死!」土匪看到老人沖上前來,眼里閃過一道輕蔑的目光,一揮馬鞭,讓馬兒跑得更快。

「危險!」「九爺!」「九叔!」村民們看到這一幕也是目疵欲裂,紛紛叫喊著。

「彭!」

短暫的停滯,老人的身體猶如斷了線的風箏,被馬撞飛了出去,一口鮮血隨著老人的身體噴灑出一道弧線,染紅了地面。

「我和你拼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一個年輕人,抓起一個木棍,飛一般的砸向土匪。「哈哈,老子好久沒有這麼爽過了!」土匪怪叫一聲,抽出腰刀,在馬跑過年輕人身邊的時候,揮舞了一下腰刀。「噗!」一聲,年輕人的頭顱沖天而起,鮮血噴涌而出,尸體往前走了兩步,轟隆一聲倒在了地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之下,只能反抗!

「狗蛋!……」「三哥!」短暫的停頓之後,村民們悲憤欲絕,全部抄起了身邊的木棍,一股腦的沖向土匪,可惜這個土匪已經沖進了村子,並且在村口位置,還嘲弄的轉身過來對村民們搖了搖手。

離村姑越來越近,土匪吹了一聲口哨,發出一道呼嘯聲,一只腳踩著馬鐙,一只手抓著韁繩,想直接將村姑掠上馬背。

土匪眼里村姑的面貌越來越清晰,甚至都能看到村姑臉上因為恐懼而起的雞皮疙瘩。突然間斜里沖出一根削尖了的木棍,在土匪的注視下,插進了他的脖子里。‘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怎麼感覺不到疼?’土匪最後一個念頭還沒有想完「噗通!」他的尸體便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宣布了他的死亡!

吁!吁!

感到不對勁的土匪大隊人馬,反過來再次將存在包圍了起來,其中當頭的一個絡腮胡字,道︰「小的們,我們的人不能白死,既然這個水牛村敢殺我們的人,就要他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血債血償!」土匪們騎著馬,拔出腰刀,向天揮舞著,呼應到。

「血洗此地!上!」絡腮胡土匪大手一揮,寒聲道。

「兄弟們,上啊!男的殺光,女的……哈哈,老子上次沒看到中意的娘們,希望這里不要讓我失望!」「哈哈,還是劉當家的爽快,算上這里,這幾天已經是我們滅的第三個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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