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門仙童 第三十九章 王韜

作者 ︰ 鼻孔里的煙卷

「沒有!」

「找他干什麼?」元炎追問道。

「不知道!」劉大胡子搖了搖頭,惶恐的回答道。他不知道黑衣人的目的,但從他問的話推測來看,黑衣人和他這次的任務目標絕對月兌不了關系。老祖禁止他在牛平的家鄉牛家村胡來,只能好言想問,結果問來問去只知道牛平大約在一年前失蹤了,到現在他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來!

他心里不停的轉動,到底要如何才讓黑衣人放過他?他的答案要是不和黑衣人意思,黑衣人要是惱怒之下,將他殺了,他豈不是白死了,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行我得自救!

「不過,……」看到黑衣人眼神不善,劉雲感覺說道︰「不過,我又一次偶然听到老祖說牛平和什麼鼎之類的話,其他的我便不知道了!大俠,您……」

「好了,別說話,若是有人問起,便說沒有見過我!」元炎說完,一掌刀將劉雲劈暈過去,轉身便跑,等他剛走,一陣破空聲傳來,一個年約四十許手持拂塵的道人落入了院子。

道人手里一道白光閃過,沒入劉雲身體,剛暈過去的劉雲醒了過來,看到道人以後掙扎著起身,身體呈九十度做了一個揖,神態恭敬的說道︰「多謝王叔相救!」道人打扮的人是王家現任家主王韜,現在已是築基中期的修為,在阜城方圓千里之內的散修中算的上一號人物!

王韜皺了皺眉頭,說道︰「將衣服穿好!看你的樣子想什麼話!」劉雲大窘,趕緊將衣服整理好,踹踹不安的站在一旁。王韜給他的壓力過大,最關鍵的是王韜可能是他未來的岳父,現在這個樣子讓他看到,能不讓他心里難安嗎?

「怎麼一回事?」王韜看了一眼劉雲,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我在東來閣和鵬軍喝酒,結果便暈了過去,醒來以後便看到了王叔!」劉雲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嗯?」王韜若有深意的瞟了一眼劉雲,他不信有人閑著無聊跑來王家擄走人完,劉雲覺得有什麼地方瞞著自己,不過他也不想深究,那個人沒有秘密?只要將擄人的人抓住,一切便知道了。「自己回去吧!」說完王韜一甩拂塵,沖天而起,往元炎逃走的方向追去!

看到王韜朝著元炎逃走的方向追去,劉雲大驚,不知道王韜為什麼會向著這個方向而去,只能默默祈禱是巧合。這次的任務是瞞著王家的,若是元炎被抓住,將這一切告訴王韜就麻煩了。

元炎出了阜城以後,向南跑去,他一直感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跟隨著自己,如骨附髓,讓他感到非常不舒服。只能小心的往前掠去,避免驚動林中的飛鳥野獸!

盞茶功夫元炎已經跑了五六十里地,氣息略顯虛浮,體內的靈氣已經不足三成,若是用紙鶴趕路,速度可能會快一點,但是用紙鶴他怕目標太大。而用神行符趕路,固然目標小,有追兵也容易甩月兌,就是太耗費靈氣了。

「小子,停下吧!」破空聲從遠處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聞言元炎心中大駭,想不明白這麼遠的距離,並且晚上漆黑一片,對方怎麼能跟得上自己?

「見過前輩!」

瞬息間王韜來到了元炎跟前,漂浮在空中,居高臨下的看著元炎,眼中的贊賞意味濃郁!「不錯,區區蛻凡七層,倒是練得一副好身體!」

「加入我王家,成為王家外院一份子,可免爾擅闖王家的大罪,要不然爾只能以死贖罪!」王韜話鋒一轉,神態高傲的說道。

「哼!妄想!」元炎本來看王韜慈眉善眼的,覺得他挺不錯,結果一語讓他怒火叢生,即使在門派中也沒有人這麼居高臨下,賞賜性的給他說過話。

「呵呵,是嗎?敬酒不吃吃罰酒!」王韜一甩拂塵,不耐煩的看著元炎道︰「束手就擒,我可以讓你少吃點苦頭,要不然……哼!」王韜最後一聲冷哼,依然使上了神識攻擊,讓元炎吃了一個悶虧,他的五髒六腑猶如被重錘敲了一下,疼痛難忍。

「卑鄙!」元炎咬牙切齒的哼道︰「一個築基期的前輩,既然偷襲!」

「偷襲?笑話,我就偷襲你,你又如何?」王韜猶如看螞蟻一般,看了一眼元炎,語氣更加不耐︰「束手就擒,我饒你一命!」

「是嗎?」元炎從儲物袋里取出一枚回春丹放入口中,丹藥入口即化,一陣清涼的感覺傳來,五髒六腑頓時感到了一絲舒服。元炎臉上苦澀一笑,問道︰「敢問前輩是何人?」

「王家王韜!」王韜瞟了元炎一眼,手指微動,準備親手抓人。本來他在閉關煉丹,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但是一味藥差了一點,他只好讓弟弟照看丹爐,出來去內庫取藥,結果元炎翻牆時被他看到,神識傳音通知了其他人,自己一人便尾隨元炎而來。

「且慢動手!」元炎看出了王韜的不耐,出聲阻止道︰「前輩難道不相知道我是何人?何門何派?為什麼要入你王府?」

「哦?」果然王韜听到以後,伸出了的手又收了回去,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問道︰「既然如此,那你說說你是何人?何門何派?為何夜闖我王府?」王韜將元炎的話略微改了一下,又反問回去。元炎的話讓王韜驚疑不定,元炎被他追上以後,還鎮定自若的侃侃而談的神情將他唬住了,一時間讓他難以決斷,就怕這是仇家的調虎離山之計,用一個小蝦米將自己引開,然後……想到這里他冷汗森森,不禁悄悄的將神識延伸出去,查看四周有沒有異樣。

「听清楚了……我是……你大爺!」元炎一字一句的說著,看到王韜傾听的樣子,手里飛出幾張爆炎符,砸向王韜,自己卻雙腳一瞪,往反方向射去!「小子,安敢欺我?」王韜憤怒大叫,若是還不知道自己上了元炎的當,那王家家主早就換人了。

看到迎面而來的爆炎符,他輕蔑一笑,手里的拂塵一甩,一招拭定乾坤使出,絲絲縷縷的獸毛化為一道光幕,將爆炎符阻擋開。「砰砰砰!」爆炸過後,拂塵又恢復成原樣,但元炎早已不見了蹤影!

「小輩,若不斬殺爾,難消我心頭之恨!」王韜冷哼一聲,雙眼如冰,森冷無比,右手伸進左手的袖套,抓出一只老鼠放在手心!這只老鼠只有巴掌大小,全身都是金色的毛發,耳朵只有嬰兒的小指大小,腋下長著一對蝙蝠翅膀,沒有長腿,卻長著鷹爪一樣的四個小爪子,即使在黑夜中都泛著別樣的光澤,若是元炎看一眼,就知道這是一只尋寶鼠。據說是上古的蝙蝠和老鼠的雜交,嗅覺靈敏,能分辨大多數的氣味,用來尋找靈藥最為拿手!

王韜從儲物袋里面取出一枚黑色丹藥,喂給尋寶鼠,用手模了模尋寶鼠的耳朵,喃喃道︰「小金,聞一聞剛才那個人在哪里?」

「吱吱……」尋寶鼠吱吱的叫了幾聲,用鷹爪般的爪子指了指大地,然後又縮進王韜的袖筒里。

「哼!雕蟲小技爾!」王韜哈哈一笑,將拂塵丟上天空,化為三四丈大小,旋轉著往地面鑽去!「轟!」瞬息間拂塵將地面鑽了一個洞,繼續的往下鑽去。「小子,別藏了,我知道你在下面,別以為遁地以後我就找不到你!」

「轟!」

「哼!」在離拂塵不遠的地方地面炸開,元炎飛了上來,憑借著飛行符漂浮在空中,一甩手里的開山刀,傲然道︰「前輩何必咄咄逼人?在下只是找劉雲問一件事情而已,非是故意冒犯貴府!」

「現在知道求饒了?」王韜哈哈一笑,眼中射出的光冰冷無比,猶如十月寒霜,「今日你必死!」語氣波瀾不驚,似乎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是嗎?在下偏要領教一下前輩的手段,看前輩能否將我留下!」元炎一擎長刀,挽了一個刀花,藐視道。

「好好好!」王韜怒火沖天,已是怒火攻心,雙手虛引,拂塵化為千絲萬縷罩向元炎,試圖一招將其擒住!

「前輩也太小看在下了吧?」元炎豪邁一笑,落在地上,右手持刀基礎刀決輪番使出,將拂塵擋住,左手暗暗扣了一些符,在關鍵時刻只要能擾亂王韜的拂塵就行!

王韜看到用神識操控拂塵一時難以將元炎拿住,手一揮將拂塵召了回來,手持拂塵飛身上前,親手和元炎纏斗起來。說起來王韜也是挺悲哀的,丹藥、法器在散修中本來就很稀缺,而他又作為修真世家家主,為了家族未來只能親自煉丹,修煉的時間很少,致使只會簡單的神識攻擊,御物攻擊也不熟練,還不如親自操控的威力。

而法術也只會蛻凡期一些簡單的,比如火球術、風刃術之類的,雖說築基期使出來威力頗大,但看也太耗費法力,他不能將法力都用完,萬一要是元炎只是一個誘餌的話,到時他法力枯竭的話……後果不說自明!

第四十章丹氣的妙用

「橫掃千軍!」王韜手中拂塵招式一變,拂塵藏繞成一條麻花樣的棍子,堅挺筆直,往元炎下盤掃去。「哼!撩式!」元炎冷哼一聲,撩字訣瞬間使出,將拂塵蕩開,刀式一轉,順著拂塵柄部削去!「盤絲饒天!」王韜手中拂塵再次散開,化為千萬絲,猶如一個蜘蛛網一樣,再次罩向元炎!

「破浪一斬!」元炎看出了王韜打算和他打持久戰,若是如此最後元炎體內的靈氣肯定不支,而丹氣現在控制不靈,只能速戰速決,先逃了再說,心念急轉之間王韜一招盤思繞天讓他大喜,這是一個機會,快速將體內一半的靈氣和丹氣灌入開山刀之中,自創的破浪一斬迅速使出。

「嘩!」猶如流水一般,開山刀斬出一道匹練的光芒,將黑夜驅散,化為千絲萬縷的拂塵被斬斷,刀芒直沖王韜而去。

「爆爆爆!」趁著拂塵被斬斷王韜呆滯的瞬間,元炎將手里的爆炎符一股腦的砸向王韜,不看結果,模出一張土遁符,瞬間消失不見。

「啊!……噗……!」一道淒厲的叫聲從王韜的嘴里發出,隨即一口鮮血噴出,拂塵是他的本名法器,被斬斷了許多獸毛,他不受傷才怪。這時遠處從遠處傳來許多破空聲,听到王韜的叫聲之後,圍了過來。

「家主,你沒事吧?」一個毛發皆白滿臉皺紋的老人最先來到王韜跟前,發現王韜嘴角有鮮血,嚇了一跳,趕緊問道。

王韜睜眼看了一下,認出來人的身份,說道︰「九叔,我沒事,你用小金將那個小賊找到!」咬牙切齒怨氣沖天的說︰「我要將他抽筋扒皮,讓他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怎麼回事?」九叔皺了皺眉頭,發現王韜的精神不穩,有走火入魔的跡象!王韜雙眼赤紅,猶如瘋魔般的將事情敘述了一遍,當然其中夸張之處在所難免,最後道︰「九叔一定要抓住他,要不然……!」

「放心吧家主!」九叔點了點頭,轉身對後面的人吩咐道︰「來兩個人將家主帶回去,其他人跟我抓一個人,對了回去之後找到劉雲,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問出來人的身份!」

九叔老奸巨猾,從王韜的話里很快就分析出了許多信息,有條不紊的將事情安排好,揮了揮手,順著小金的指引,追向元炎逃走的方向!

九叔順著小金的指引追尋元炎,心里不停的咋思量著得失。他是築基後期修士,若還不能突破,只有殉落一途,他一生都小心翼翼的,不管是出門歷練也好,或者是和人交往也罷,輕易不的罪人。而王韜話里話外只說元炎是一個散修,但他還是感覺不對,一個修為只有蛻凡六七層的修士,能從築基中期修士的手里逃月兌,本身就不正常,若是在加上這個小修士還重傷了築基中期修士安然逃月兌,就更加不正常了。若元炎是大門派弟子……想到這里他不敢想下去了,若是這樣王韜為王家招惹了一個滔天大敵!

「等等……!」九叔單手一揮,將眾人攔住,轉身看著他們,說道︰「你們都是我王家的子弟,有幸能邁入修士這一行列,但你們也知道修真界向來以實力為尊,今日家主可能招惹了我們惹不起的存在,你們說怎麼辦?」

「九叔!」王沛不滿的叫了一聲,他是王韜的親信,向來以王韜為首,現在王韜受了傷,數他最為著急,但九叔話里的意思不想再追究了,他便不滿的嚷嚷道︰「若是九叔怕事,一個人回去便可。將小金給我,我帶大家去找,一定要將傷害家主的凶手抓到。要不然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王家好欺負了?」

最後一句是對對其他人說得,明顯的想挑起其他人的怒火!他的話有幾個人贊同,幾個人還在猶豫。贊同的都是年紀較輕,修為較低的幾個晚輩。「九爺爺,本來晚輩不該說的,但八叔說的不錯,我王家在附近千里方圓威名赫赫,若這次不抓住凶手,震懾其他宵小之輩,以後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想騎在王家頭上了?」

「對啊,九爺!」「九叔……」

九叔被一群小輩氣的胸口發悶,雖說小輩們就事論事,但他絕的他們在說自己,說自己膽小怕事。九叔氣的顫巍巍的,用手指著他們,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們真是一群井底之蛙,以為在阜城千里稱霸,便小視天下人了?真…真…真是無可救藥!」

「九叔,別激動!」王沛訕笑著對九叔說道,想去幫九叔拍拍背,結果九叔將他的手甩開,幾乎是指著他的鼻子罵道︰「王沛,就說你吧,今年有八十多歲了吧?才蛻凡圓滿,若是沒有機緣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還有你,你,你!」每指一個人,他們就將頭低下,不敢看九叔!

最後,九叔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也是為了家族好,難道我不想將冒犯家族的人抓住,將他大卸八塊?但是這樣做的後果你們知道嗎?那可能就是我王家滅族。」

「我們回去將凶手的畫像畫出來,給天書送去,讓他想辦法借用師門的力量報仇,這樣的話我們禍水東引,我們王家也波及不到,還能替家主報仇!」

王沛和其他王家修士聞言雙眼一亮,王天書是王家的少年天才,二十五歲便是蛻凡大圓滿了,只待師門賜下築基丹,便可築基,成為築基期的高手。這樣的天才在門派中也不多見,王天書的資質只在那些百年甚至千年一見的天才之下,在門派中也是備受關注,求門派辦點事情豈不是手到擒來?反正仇家只是一個散修罷了!

「好!」沉默片刻,王家眾修士都覺著九叔人老奸化,出的主意不錯,不用自己勞心勞力,便能報仇,這樣的好事豈有不應之理,于是包括王沛在內,都紛紛贊同,轉身便回轉不提!

……

噗!

元炎從地底鑽出來,吐了一口血,剛才他用的是普通的遁地符,只能遁出去兩百里左右,剛才和王韜大戰的時候,靈力消耗甚巨,在地底無法撐起防護罩,一路橫沖直撞過來,全身極為狼狽,要不是身穿極品法器的嗜血蜘蛛套裝,他現在受傷更重!

略微喘了一口氣,從儲物戒指里麼取出一枚回春丹放入口中,然後又給自己施了一張隱息符,將自己的氣息隱藏掉,這才有功夫看向四周!

看了看四周之後,他哭笑不得,誤打誤撞來到了裕陵山。看來師傅說的不錯,土遁符用起來要謹慎一點,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用,這次是到了裕陵山,若是遁入妖獸老巢,那可就麻煩大了!四周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麼危險,他便往山腳模去,想找一個洞穴,先將傷勢處理一下。

找了一個兩米多深的山洞,看起來也不是動物的巢穴,他用開山刀將地面弄平整,在門口布置了一套陣旗,將洞口遮掩起來,開始療傷。內視之後,發現體內受傷的經脈和內髒,已經完好無損了,比受傷前光澤更甚,更富有活力了,似乎受傷之後五髒六腑的雜質也排除了一樣。

元炎思考了片刻,咬牙用開山刀在胸口拍了一下,將內月復震傷。一如開始一般,吃了一顆回春丹,便一直觀察著身體的異樣。「咦!」過了片刻,一股綠色的氤氳之氣,從他體內滋生,彌漫到受傷的地方。瞬息間傷勢便止住了,被震傷的內髒也漸漸的愈合了起來,顯得比其他地方更加有彈性。

「哈哈,原來是這樣!」綠色氤氳之氣退走的時候,他終于發現這些氣息是什麼了。拍了拍腦袋,喃喃道︰「真蠢,怎麼就忘記了丹氣的這個作用?」

傷勢好了之後,元炎沒有出去,反而一次又一次的運行玄黃丹經上面的心法,雖說打坐練功的效果沒有煉丹來的快,但這也沒有辦法,俗話說積土成山,積水成淵,修煉只能一步一個腳印走,要是修為大踏步的話,反而對以後不利。玄黃丹經、師傅都提提過基礎的重要性,元炎一直牢牢記在心里。

……

「咦!我靠,出門一趟,誰將我的窩佔了?」一個滿臉猥瑣的猶如肉球般的胖子,眯著小眼楮,圍著元炎修煉的洞口不停的打轉。「真是敗家子,誰特麼用擺出這種垃圾陣法來?看著架勢用的陣旗應該不是凡物,我到底是破還是不破?」

胖子為難的撓了撓頭,這個山洞是他平時用來修煉的地方,不過讓他用陣法遮掩住了,只留了兩米左右的洞口來迷惑別人,最近出去采了點靈藥,換了幾樣煉制陣旗的材料,回來之後便被擋在外面了。

「不管了,里面可有我三年的收藏,萬一被翻出來,我可就虧大了!」胖子咬了咬牙,將背上的一個包袱取下來,放在地上打開,里面的東西不多,幾個破爛的黑色的三角旗幟,外加幾塊礦石和幾枚蠶繭,除此之外還有零零碎碎一些凡間用的金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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