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王看著手里的畫卷,杏眼,彎眉,鵝蛋臉,直鼻小口。畫中的女子,就算自己把紙給盯破,她也是自己記憶力的那個女子。
大掌重力拍在桌子上,本來完好的檀木桌已倒在了地上,被劈去了一角。看到此景的鄒總管不由得向後挪了挪腳步。
「蝶舞」一直拿的畫的左手攥了又攥畫軸,「為什麼你是那個老匹夫的女兒!」嘴上默念,眉頭微皺,大病初愈的臉上又沖上了一層郁色。
「去叫梁永!」胡王命令鄒志明。
「諾!」看著胡王的神色鄒志明維諾的答應,趕緊轉身出了寢室。
不到片刻,梁永就來到正殿。看到胡王一臉的暗色,心里敲起了小鼓。
「大王!」梁永看著胡王一臉不快,小心翼翼。
「接榜的人,如今可有蝶舞的消息?」胡王手里依舊拿著畫像。
「揭榜剛剛三天,還沒有什麼消息。」梁永看向胡王手里的畫像,「蝶舞姑娘的畫像?」
一句話深深刺痛了胡王,就連沒見過幾次蝶舞的梁永一眼就看出來她是蝶舞,這不能接受的事實只能成為事實了。
「是公孫曦兒的畫像!」胡王低下頭又盯了盯畫像,面色沉重。
「公孫曦兒?」梁永滿臉疑惑。
胡王沒接梁永的話,「揭榜之人是否可靠?」
「看上去是個練家子,武功絕不在我之下。只是……」梁永看著胡王有些猶豫的樣子。
「只是什麼?」
「來人不肯透漏姓名,還帶半張面具,甚是詭異!但說話卻很果斷,不像普通人!」
「哦?」梁永此話似乎挑起了胡王的興趣,「那本王倒要見見他了!」
「可能不行啊!」
「為什麼?」
「此人沒有留下如何聯系他的辦法。此人說他找到後會聯系我們。對了,他身邊的人叫他二當家。」
「那好!你如有他消息,告訴他。本王改變心意了。不僅要找到蝶舞和楚蕭何,本王還要施宇國丞相公孫賀的向上人頭!」
「大王?」
「你只管去做便罷。」胡王肯定的眼神看的梁永不敢再說什麼。
「大王?」梁永問道。
「還有何事?」
「你剛剛提到公孫曦兒?」梁永語氣緩慢,眼里的疑問真切的被胡王看到。
胡王卻沉默了。
片刻見胡王不語,梁永只好放棄。但就在梁永那準備請辭離開,胡王卻開口了。
「蝶舞的真實身份,是公孫-曦兒!」
梁永听的糊涂了。昔日逃跑的敗國女眷怎會?
「她說她不記得自己是誰。只記得是沃博的襄王救了她!給她取了名字。」
「那大王又怎知?」
「在本王眼前殺了她又抱走他的人,口中叫她曦兒,而且口音明顯是施宇人!一時間我只能想到公孫曦兒,便抱著可能的心理,叫鄒明兒拿來了畫像。」
梁永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的蝶舞姑娘的畫像!
「大王,也可能是樣貌相似而已。」
「那兩次刺客進宮都是想帶走她,又作何解釋?」
說到這,梁永的腦袋里突然閃現出刻著曦字的匕首。心里暗想,「難道真是?」
「記得本王讓你辦的事,出去吧!」
不敢再說什麼的梁永,乖乖離開了。
心里卻一直在想,「刺客既然要帶走蝶舞為何還要殺她!既然他是公孫曦兒,大王為何還要公孫賀的命!太後要是知道此事……」梁永不敢再想,大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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