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神逍遙錄 第二章 一個人的戰斗

作者 ︰ 三口釘

仿佛又睡了十幾個小時,任大志醒了過來,看著周圍林立的大樹和茂盛的花草,頭腦清醒無比,之前所發生的一切無比清晰的浮現的腦中,任大志終于意識到了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他媽的狗血的被穿越了,而且還是很不符合修仙小說的主人公特色的很不負責的被扔在了這個像是原始森林的地方。,,用手機也能看。想到這里,任大志忍不住手指天空爆了幾句粗口。不過想歸想,罵歸罵,任大志還是很認真的分析起了自己的處境。不由得他不想,如今被莫名其妙的扔在一個完全不懂行情的世界,看周圍這原始森林才有的景象,真叫人怕怕,要是一不小心掛了,那可不符合穿越小說的主人公的特點,那簡直太悲劇了。

「不管了,既然回不去了,就好好想想如何在這個世界里生存下去吧。首先,那老頭說這里是有機會讓我獲得永生的地方,那老頭又一幅狗屁仙人的打扮,看樣子這個世界真是如修仙小說里的那樣,那就可以參照自己看過的修仙或者玄幻小說里的世界來,幸好我看了不少的修仙玄幻小說,看修仙玄幻小說還真是有用啊,看樣子有機會回去還是讓他們多看看這些類別的小說,穿越的時候用得著,不然像白痴一樣的過來了那怎麼死了都不知道。靠,都回不去了還想這些沒用的東西,都命懸一線了還想那些沒用的東西。分析,再分析,分析帝來了。…….,其次,看我身上衣服都沒變,手機、錢、身份證什麼的都還在,那就是說我是完完全全以自己的身份穿越過來的,在這個世界沒有類似借尸還魂之類的身份,自己完全就就是一個外來者,在這邊沒有任何身份。那我就得盡快找到有人的地方,把握住這個世界的人的說話或者行事的調調,表面上要融入這個世界的主流,免得被讓人發現我這個異世界的怪物或者把我當成瘋子來砍了就慘了。第三,就是如何去修煉的問題,那死老頭既然說這個世界有可以讓我獲得永生的機會,那就是說我有修仙的資質和機緣。剩下的就是修煉功法怎麼得來的問題,修仙小說里的主人公都是狗屎運的隨便在什麼山洞里就找到了絕世功法或者隨便買一本破舊的金瓶梅之類的翻開看卻發現內藏無上功法,不過這些狗屁的機緣問題我要是踫得到的話天天踫到都沒意見,可也不能坐等這狗屁的機緣,得自己想辦法去找修煉功法。怎麼找呢?現在對這個世界不了解,什麼都不知道,想也沒用,先想辦法活下去再說吧。這最後一個問題嘛,得改個名字,在這個全新的世界里的一個全新的開始,得有一個全新的名字才配嘛。叫什麼名字呢,任無敵?不行,太霸氣了,容易被人砍。任賢齊?靠,誰知道任賢齊是誰啊。任我行?這名字不錯,可任我行下場太慘了,不吉利。修仙,修仙,御劍飛天,萬里河山,轉瞬即到,何等逍遙,何等瀟灑。那是叫任逍遙呢還是叫任瀟灑呢?真是為難啊,轉眼間好名字隨便自己取,相比于任大志,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還是叫任逍遙吧,以前看‘仙劍奇俠傳’的時候就想過以後有娃了給取個任逍遙的名字,比李逍遙這個名字要拉風多了。沒想到還沒等到那天,自己卻先用上了,那真是……,真是好名字啊………」

分析帝任大志,哦不,應該是任逍遙對于當前的情況進行了一個透徹的分析,終于明確了接下來的路大致應該怎麼走。任逍遙站了起來,再次仔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終于確定了當前這個環境就是一個荒山的景象,唯一還好的一點就是不是非常荒涼,至少不是荊棘遍布、猛獸橫飛或寸步難行的情況,還是可以走路的。對于自己的這一身行頭,任逍遙頗為苦惱,這身行頭太現代化了,要是踫到人了別人都是一幅古代人的打扮,而自己卻一身奇裝異服,想讓別人相信你不是怪物都難。至于錢包里的東西則完全失去了作用,早知道會搞穿越這調調,就早點把錢花完了,吃喝嫖賭都可以啊,可惜都還沒嫖過,真是可惜啊。任逍遙邊想著接下來該怎麼做,邊自言自語的說一些不著邊的話,其目的就是緩解一下緊張的心情。任誰沒有任何準備的來這麼一出都會有些無所適從。如今穿什麼衣服沒有可以參考的,也沒有衣服可以換,索性不去管。至少錢包里的東西和身上的其他的雜東西,任逍遙還抱著一絲希望可能穿越不成功又穿越回來了的想法,就保留了下來。

現在什麼最重要,活下來最重要。看這四周荒郊野嶺的,要是蹦出個老虎什麼的那就悲劇了。雖然穿越小說主人公命運一般不會這麼狗血,可還是不要相信運氣什麼了,早做準備的好。任逍遙環顧四周,看上了一根粗細合適、硬度還抗得住的樹枝,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它變成了自己手上的第一件兵器。

看著手上這帶點彎,兩頭開著叉,中間布滿突起的普通得不能再變通的‘兵器’。任逍遙忍不住苦笑︰

「從今天起,本座給你命名‘玄天如意棒’,你就跟著我去闖蕩這全新的世界了,我很看好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調侃完手中的‘玄天如意棒’,任逍遙整理了一下心情,環顧四周,隨便選擇了一個方向,邁開了探索這新世界的步伐。

…….

三個小時後,沒看到一個人,會動的除了天上的幾只鳥,林中的幾個不知名昆蟲飛過外,什麼都沒見到。腿腳發軟的任逍遙不禁指著天罵到︰「你把我弄到這鬼地方不是讓我一直這麼走下去吧,月光寶盒、毒蛇猛獸、鳥人什麼的總得讓我踫到一些吧。」老天無反應,環境無變化,任逍遙沒辦法,只得繼續走下去。

……

六個小時後,還是什麼都沒踫到,一連罵了兩個小時天卻等不到任何回應的任逍遙也放棄了這樣做無用功,識趣的停止了一個人的口水戰。只是這肚子實在餓得不行,沒什麼野外生活經歷的任逍遙終于忍不住吃了幾個早就采到的既像梨子又像隻果的看起來沒毒的不知名野果後,很好吃又很幸運的沒有中毒。任逍遙把剩下的沒吃的已經確認沒有毒的和還沒確認有沒有毒的野果分類記了下來,以後再肚子餓了,優先吃已經沒毒的野果。看起來天也差不多黑了,隨便找了個看起來安全的地方,倒地就睡。也不能怪任逍遙這麼沒心沒肺,對于這個地方一無所知,什麼時候可能會發生何種危險都不知道,如何做防御準備啊。索性什麼都不管,好好睡一覺,明天有精神了,真發生什麼狀況也有體力去解決。

一夜無事。

…….

三天後,除了中間因為食物中毒,拉過幾次肚子外,依然什麼都沒有發現。每天任逍遙都要抽出近兩個小時來指天痛罵,開始還很有修養,畢竟以前好歹也算是個大學生,一些過于不堪的話罵出來不免有點難為情。後來任逍遙也放開了,就像一個惡毒的怨婦和無恥的流氓完美結合了一樣,什麼下流不堪的話都月兌口而出,可老天依然無任何反應。

……

六天後,心灰意冷的任逍遙已經罵不出任何話來了,無神的朝同一個方向慢慢的游蕩著。這時候老天卻給出了它的反應,出現了一頭近一米長的似狼一樣的東西,那放光的眼神和正不斷往下滴的涎水都很清楚明白的告訴的任逍遙,晚餐到了。任逍遙一下子狂冒冷汗,握著手中的‘玄天如意棒’,精神前所未有的緊張︰「玄天如意棒啊,該你展現威力的時候了,你可要給力啊。」,幾分鐘後,已經近乎虛月兌的任逍遙躺在地上,頭枕著那應該是狼的東西的尸體上,右手還緊緊握著他的‘玄天如意棒’,棒子前端如同在紅色染缸里染過一樣。「玄天如意棒,不愧為本尊的第一件法寶,真是給力啊。」任逍遙對著自己手上的棍子,如同對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說話一樣自言自語著,說著又舉起左手無力的拍拍頭下枕著的尸體,說道︰「這位狼兄弟啊,算你倒霉了,玩穿越的主人公有不死光環罩著,你注定是個一出場就死的小小跑龍套的。」本來六天沒吃過肉的任逍遙準備來一場全狼大餐的,可惜沒有火,鑽木取火這種原始人玩的東西他又不會,也玩不來。「早知道當初打完麻將就應該把‘精男’的打火機和香煙拿過來的。看樣子抽煙的人都是有先見之明的人啊,至少隨身帶著火機,不用望肉興嘆,哎!」任逍遙不是沒想過吃生的,只是學生物的他是知道生肉是多少的不衛生的,加上以前看過不少的食品安全的新聞以及前幾天還鬧過幾次肚子,無可奈何地放棄了這次吃肉的機會。找了個有水的地方,仔細洗去了身上和棍子上的血跡,收拾了心情,繼續出發,選擇的仍然是前幾天走過的同一個方向。至于洗棍子和身上的血跡,是因為任逍遙還是有一些野外常識的,知道動物血跡可能會引來其他的錳獸,雖然自己說主角有不死光環罩著死不了,可他可不敢拿自己性命開玩笑。

……

一個月後,任逍遙很幸運的仍然還活著,不過此時的任逍遙一身行頭,比乞丐還要乞丐,身上除的衣服和棍子外,其他東西都被他扔了。在這一個月里,任逍遙又踫到了一次上次第一打自己主意的那種‘狼’,這次還是靠自己手上的玄天如意棒,不過沒有打死那狼,只是讓那頭狼挨了一棍後識趣的退走了。後來又踫到了一次猛獸,那是一只貨真價實的老虎,也是任逍遙這一個月以來最危險的一次。幸好那老虎貌似在耍大牌,遠遠的出現在任逍遙的前方,不搞偷襲慢的走向任逍遙,那神情好像在說「榮幸吧,卑微的食物,你的結局已經注定了」。而任逍遙身邊正好有一棵足夠大又不是很大的樹,任逍遙將自己的玄天如意棒標槍一樣的投向那老虎,成功分散了那老虎片刻的注意力,然後以此生最快的速度爬上了樹。那老虎被任逍遙飛來的棍子引開了片該的注意力,正想嘲笑「這破棍子也能傷到我虎大爺」,一側身躲了過去,卻見任逍遙正在爬樹,怒吼一聲,沖向任逍遙。老虎的那一聲巨吼,差點將正在爬樹的任逍遙嚇得掉了下來。非常幸運,在老虎沖到樹下的時候,任逍遙已經爬到了一個安全的距離,而那老虎很正常的不會爬樹。同時那棵樹又足夠大足夠堅硬,那老虎用強用力的前掌擊打了幾次樹干想將任逍遙震下來,可產生的效果只是那樹輕微的晃了一下,掉了幾片枯葉外沒有其它的任何反應。于是這一人一虎就僵持了下來,一個在樹上一個在樹下。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六個小時,天黑了。

幸好任逍遙提前就將所采來的無毒野果用外套包好綁在了背後,不然就算不被老虎給吃了,餓都要餓死自己。任逍遙就像化身為鳥,把樹當成窩了,完全沒有要下來的打算,也不理會樹下時不時怒吼的老虎。只是任逍遙雖然表面上裝得一幅輕松無比的樣子,其實心里緊張得要死,背上的野果省著點就夠吃三天的,現在就看在三天內這「溫神」老虎走不走了,表面上輕松無比閉上養神的任逍遙時不時的偷瞄樹下的老虎,將老虎的一舉一動認真記在心里。

第二天早上,抱著樹干睡著了的任逍遙醒來了,那老虎就在樹下不遠處盤著,眯著眼楮仿佛睡著了。任逍遙吃了一個果子繼續一臉輕松無比的抱著樹干,那樣子仿佛是找到了朝思暮想的窩一樣。又六個小時以後,那老虎臥不住了,站起來不住地繞圈走著,時不時的看看樹上的任逍遙,又吼了幾聲發泄不滿。又兩個小時過去了,那老虎貌似餓了,忍不住了,放棄了,終于一步一回頭的走了,消失在了任逍遙的視野中。任逍遙仿佛沒有發現老虎的離去,仍然抱著樹干一臉幸福的樣子,仍然不打算下來。又一天天黑了,任逍遙仍然一臉幸福的抱著樹干,仿佛睡著了。第三天早上,任逍遙沒下來,到了中午沒下來,從下午到天黑,任逍遙依然沒下來。一直到第四天的下午,在此之前,任逍遙幾乎沒什麼其他的動作,除了極其偶爾的活動下手腳外,幾乎沒什麼其他的動作,就是一臉幸福的抱著樹干。當然除此之外就是吃野果這個動作了,從任逍遙爬上樹那時起,他就把背後野果取了下來,放到了懷里,自此之後,任逍遙每隔幾個小時就要拿出一個果子出來吃,有時是吃三分之一就放回去,有時吃一半就放回去,有時又整個吃完,總之,每次拿出來的果子要不就是完整的,要不就是啃了一部分剩下的,懷里總是鼓鼓的,好像他懷里有吃不完的果子一樣。一起到離天黑大概還有兩個小時的時候,任逍遙終于動了,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啃了一半的果子吃完,又拿出了一個完整的果子再啃完,再拿出一個完整的果子啃完,然後把外套鼓鼓的包起來,綁在了背後,再慢的站起來停在了樹枝上,悠閑的動動手動動腳,如此持續了十幾分鐘。然後任逍遙又慢的爬下了樹,卻並不走遠,站在樹干下悠閑的做起了第八套廣播體操,一連做了三遍,眼楮似有意無意向四周看了看。在表面上如此悠閑的做著第四遍廣播體操的時候,其實心里卻一點都不輕松。

「老虎大哥,如果這時候你還藏在一邊,那我讓你吃的也服氣了。從四天前開始,我將野果藏在懷里,故意不讓你看見,又一個個的拿出一個或者半個果子來吃,這幾個晚上大概凌晨的時候,我又偷偷的起來活動筋骨,最重要的是弄一些樹枝放在了懷里,所以我的懷里看起來一直就是鼓鼓的,所有這些都是為了讓你覺得我懷里有吃不完的果子。而我一直不怎麼動一臉幸福的樣子就是讓你覺得我他媽的把這里當成家了,這輩子都不準備下去了。我特意把最後兩個半果子留在這個時候吃完,因為這個時候一天即將結束了,如果今天你還在這里的話,這個時候也可能已經走了,就算沒走,今天的你也餓得不行了吧。我在樹上活動好筋骨下來後還在樹邊活動了那麼久,就是為了萬一你突然撲上來我還可以再爬上樹。從你在我視野里消失後我一直在仔細的觀察周圍的環境,此處雖然視野開闊卻一直無風,而有兩處地方草叢卻在第二天的天快黑時和第三天早上的時候輕微的動了一下,之後再沒有動過。我雖然不能確定那是不是您老人家在活動筋骨,但是我有九成把握你老人家已經離開了。剩下的一成可能性如果發生了的話,我也沒辦法,到時候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一臉輕松的任逍遙在心里偷偷的回想完這些的時候,繼續做著他的廣播體操。直到第四遍廣播體操剛做完的時候,任逍遙突然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向某個方向沖去,然後彎腰迅速撿起先前扔了的卻一直記著落點的‘玄天如意棒’,做好防御動作。防御動作不變的進行了十秒後,然後迅速向某個方向一直跑去,那個方向正是任逍遙這一個月來始終先進的方向。跑了大概一個小時,實在是跑不到了,任逍遙再次靠著一棵很大又不是非常大剛好能爬的樹底下停了下來,大聲喘著氣,單手扶在樹干上,眼神四處瞟的站著休息,時刻準備著再次爬樹。如此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再有大概半小時天應該就會完全黑了,任逍遙這時候終于完全放下心來了,這幾天高度緊張的精神終于支持不住了,倒地便睡。…….

也許那老虎第一次走的時候就已經走了,一切都是任逍遙自做多情的在那里疑神疑鬼,只是他不敢賭,命只有一條,他輸不起。該拼命的時候可以拼命,不該拼命的時候拿命去拼,那是傻子。主角光環什麼的任逍遙雖然老是掛在嘴上,但是他心里卻是從來不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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