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從昆沙回來的第五天,黑蟻和補天之劍引起的風波已經逐漸平息。,,用手機也能看。
被人當模特畫十八禁是什麼感覺,木欣然不知道,但看著這三位強者黑的可以滴墨的臉s ,小掃把星就在心底得意的笑呀,得意的笑呀。
連一貫對哥哥百依百順的玲玲,見到這些東西,臉s 也異常不好看。
「嘿咻。」
只要那個小掃把卻異常英姿勃勃的繼續翻閱某人的私人物件,一般看,還一邊評論。
「哇塞,表姐,沒想到你這麼有料,難道是你平時穿的太多,顯不出來。小娜姐,據說武道練到極限,身體的柔韌會變成超強,這姿勢你真能擺出來嗎。」
這臉皮厚如城牆般的木欣然,還真拿出一張明顯18禁的畫像,指著被擺出異常離譜姿勢的畫中人,追問模特的感受。
畫中的路小妹,原本及腰的修長麻花辮變成了束縛自己的道具,腰肢輕扭,姿勢妖嬈,原本堅強的雙眸中全是求饒的淚花,更是分為惹人遐想。
「姚先!!」路小娜被氣的牙癢癢,渾身真氣沸騰,雙拳不住緊握。
「哇!茉莉紗姐姐,你臀部後真的有星型胎跡嗎,這個,畫的好逼真。」某些煽風點火的小災星又有了大收獲。
茉莉紗一下子羞紅了臉,捂住了自己的豐滿的臀部,但這行徑,不亞于不打自招。
場面一下子沉默下去了,其他的,還可以說明姚先是憑著想象在作畫,但這個,卻說明了鐵打的事實,某人真的拿真人「取材」了。
「姚先!!」房間中的眾人一下子眾志成城,同仇敵愾,爆出驚人的民怨。
只要那小掃把星依舊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呀,但馬上,她的笑容就僵住了,她翻出一本在正描繪的草稿,那模特,不正是自己嗎。
黑直長,水手服,長筒襪,卻被龜甲縛綁在空中,神態中卻沒有一絲痛苦,雙頰通紅,雙瞳迷茫,吐氣如蘭,嘴角一絲香蜒落下,滿是苦悶的表情卻有些特殊的愉悅和yu望,分外引人遐思。
木欣然現在知道當模特是什麼感覺了,她覺的五髒六腑有股烈火在燃燒,大腦里一下子仿若有一窩小靈正在開宴會,鬧得翻天覆地。
「混蛋,我要把你….」但剩下的話語卻沒了。
盯著這幅畫,小欣然感覺自己仿若中了邪術,在迷茫之中,那畫中的美人一下子活了過來,正在用自己的聲音低聲呻.吟、哀求,仿若正在享受著特殊的yu望,仿若正在苦悶對自己申訴。
「有什麼不好?明明是你喜歡的。」
渾身一顫,周身一麻,仿若那些天捆綁的經歷被身體銘刻在深處,此時一下子被再次點燃,她無助的捂住胸,一下子蹲了下去。
再接著,就感覺仿若身體再次把麻繩所纏繞,敏感的部位有絲絲電流劃過,奇特的感覺涌上心頭,某些部位一下子濕潤起來。
「混蛋呀。」某位十四歲的小姑娘坐在地上,無助的哭泣起來,那聲音傷心的能讓石人也聞之掉淚。
而那幅惹禍的畫也落到了眾人眼中,但卻沒有人深想,但眼前這種惹哭未成年小妹妹的事實,都足以讓姚先成為人民公敵了。
在一邊共同口頭討伐姚先的同時,不知道內情的眾人也有些驚奇,腦海中也不由的劃過一個念頭。
「別看欣然平時嘴里這麼厲害,事實上,也只是個十四歲的小女孩罷了,沒想到,她這麼純情呀。」
當然,這主要還是因為,姚先的畫藝已經達到入道的領域,若把這畫稍微加工,真的可以作為迷惑心智的法寶。
姚先前世那異常出名的美人圖,那被稱為比域外天魔更加可怕的幻象法寶,那傳說之中的洪荒七異寶之首,最初,卻只是他的美人畫像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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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姚先就回了,當即,受到眾人的「熱烈歡迎」。
好吧,幸虧戰斗本能強悍,危機發現的早,跑的也快,眾人更不打算暴露過多的超自然能力,姚先才沒有被當場打成豬頭。
但事後,家中有目光哀怨的仿若竇娥的姚玲玲,公司有狂怒中的老板娘和同僚,姚先是那都不敢去了。
丟下一句「我去外地取材」,某劍仙就全無獨自面對a級異能組織的英雄氣概,直接來了個鬧市遁和縮頭烏龜戰法,打算先避過風頭再說。
于是,某人無所事事了,這才想起儲物戒指中的某米蘭達,但一看到那美人雕像上,希望和絕望並存的扭曲美感,就毫不吸取教訓,再次全身心投入「藝術創作」之中。
嘛,結果…就是必然的再次搞砸…
「嗯,現在模特跑了,這畫短時間也完成不了了,那麼,是去昆沙看下小師弟的進展,嗯,玉不琢,不成器,給他找幾個比他稍強的對手,把他逼到絕路,看看他的應變。還是繼續找些活動錢包取點錢花。或者,干脆直接跟去昆沙,強行取材得了。」
某人認真思量起來,但某人不愧天字第一號災星,不管他選擇什麼,都會有人因此倒大霉,會高興不起來。
「咪咪。」
米蘭達走了,某擔心暴露身份,一直躲起來的貓兔終于重建天ri。
它兩下跳到姚先腳下,用那毛茸茸的耳朵使勁蹭主人的腳,提醒他別忘記自己的晚餐,自己快要餓死了,不要虐待小動物。
一個小毛球般的可愛生物在磨蹭賣萌,還不住用滿是渴望的水汪汪大眼楮盯著你,若是普通人,估計一下子就服軟了,若是女孩子,或許會大叫可愛,在抱著它使勁的蹭。
但姚先很明顯比較特殊…….
姚先一下子拎其金翼貓兔的後頸,對著它細細端詳,直到把它看的發毛,才說。
「我都忘了,你該給你找些輔料下爐了,謝謝提醒哦,煉劍材料a。」
「嗚嗚嗚!!!」那悲鳴慘絕人寰。
碩大的淚珠直接落下,顯然貓兔不是那個意思。
好吧,一句話,某劍仙又華麗的弄哭了一只可憐的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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