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路虎停在的門口,多少年過去這里的樣子一直都不變。現在是傍晚,大門上面掛著休業的牌子,黑色的店面籠在黃昏里顯得無比安逸。羅格把雙手搭在達拉的肩上,安心地拍了兩下示意走進去。
突然,黑暗里一個晃動的影子,打開手電筒照向達拉和羅格。
「誰?今天休業。」
「我們是來找人的。」羅格把達拉摟在身後,身體前傾,一副保護的姿勢。
光線在達拉臉上晃了晃,只听一聲疑惑的驚嘆︰「達拉?!」
這個聲音…傾夏?
「是傾夏嗎?」
「是我是我!你這三天都跑到哪里去了,我們都在找你!」
傾夏拍響牆壁上的電源,燈光雀躍,她看見了達拉也看見了羅格,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傾夏走上前眼里含著些許淚光,聲音有些顫抖︰「達拉,你個死丫頭,去找舊情人也不跟我們聯系。你去看看落落吧,他很不好。」
達拉原本握緊羅格的手突然松開,她抓著傾夏的肩膀皺著眉頭問︰「他怎麼了?」
「他因為找不到你所以很自責,已經兩天不吃東西了,一直喝酒也沒去學校。達拉啊,我勸不住他…」
「他人現在在哪里?」
「就在里面。」
傾夏拉著達拉沖進里面的包廂,羅格站在原地不動,他現在顧不上去看羅落這個弟弟,他有更重要的事情。羅格轉身朝身後的黑暗冷聲道︰「我知道你在那里,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
從暗處中緩緩走出一個身影,一身朋克的裝扮,身形修長,五官妖冶。他的發間有一抹深藍,勾起嘴角冷笑。他的手中還搖曳著一杯幽藍的液體——惡魔之吻。
「呵呵,羅格,別來無恙啊。」說著陸之烈將惡魔之吻遞給羅格,卻被羅格一手擋開,羅格說︰「你是在諷刺我麼?」
「羅格,你怎麼不進來?」達拉從包廂里探出半個腦袋,她今天沒有化妝,一身清爽的裝扮像個清秀的女大學生。「阿烈?我還以為你不在呢。你們僵在這里干嘛?」
達拉什麼都不知道。
達拉不知道那杯酒是陸之烈給羅格的!
達拉不知道其實陸之烈一直仇恨羅格!
羅格的臉色變得柔和,他笑得溫柔說︰「沒有啊,我們只是很久不見有些陌生了。是吧,阿烈。」他把手搭在陸之烈的肩膀上,裝出一副好兄弟的樣子。
「這樣啊…快進來吧。我們不是有事要告訴大家嗎?」
「好,你先進去吧。」
羅格扭過臉,眼神變得凌厲︰「這件事情我們單獨談,我也不想達拉覺得她一直當做哥哥的男人居然就是害她坐牢的罪魁禍首。」
陸之烈一臉玩世不恭她說︰「達拉達拉叫得真親切,安韶呢?你現在跟達拉是怎樣?對的起她嗎!對的起被你從身邊搶走安韶的我嗎?!」
新歡和舊愛。
愛和喜歡。
愛情和習慣。
有些東西,難以割舍也難以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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