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皇上心疼的看著絡衍纏得像粽子一樣當然胳膊。
「還疼嗎?」皇後關切的問。
「絡衍沒事,母後不用擔心。」
「梅峰只是不識抬舉。」皇上突然插口說。
皇後知道他在氣梅峰,忙對他使眼色,只怕絡衍又要不開心。
「若不是為了絡衍,我只想讓那小子後悔一輩子。」皇上心里仍然不平。
皇上的新思,皇後哪能看不出來。
「皇上,梅峰心里想的不還是奴兒嗎?真孩子也真是難得,皇上就寬心點,這樣有情意的人讓我們絡衍踫到,是她的福氣。」皇後說完,笑著看向絡衍。
皇上無奈的輕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皇上,我們先走吧,讓絡衍好好的休息。」皇後走到皇上身邊輕聲勸。
待皇上,皇後走遠,春蘭忙上前。
「公主,要不***去勸勸少爺。」春蘭小心的問。
絡衍沉思著沒有說話,在她的心里,倒是希望他會愛上絡衍公主,愛上不同的她,而不是現在的置若罔聞。
「公主,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奴婢怕少爺明天還是拒絕。皇上是金口玉言,話已經說出去了,到時候什麼都晚了。」春蘭著急的勸她。
「春蘭,你去看一下苜娘和夏柔吧。」絡衍終于開口。
春蘭終于舒心的笑了,她這樣說,就是同意了自己的做法。
春蘭出宮,直奔念奴兒,她知道少爺一定會在那。苜娘,夏柔什麼時候都可以見,現在見少爺才最重要。
腳一跨出門,春蘭見到的只有張伯一人正在打掃著院落。
「張伯。」春蘭喚道。
「春蘭,你終于回來了。」張伯笑著說,只是一見她,又想起小姐,搖頭嘆息道︰「可惜啊,可惜……」宰相千金身亡,早已船遍。張伯又怎麼會沒听說過。只是他眼里的少爺一直不肯相信,一直執著的等著小姐。
「張伯可知少爺是否在府中?」春蘭著急的問。
「少爺出去了。」
說完,見春蘭著急的一跺腳,弄得他也緊張了起來。
「張伯可知少爺去哪了?」春蘭著急的問。
張伯拍拍腦袋,人老了,腦子也不好使了。加上春蘭的催促讓他更想不起來。
「張伯。」春蘭一著急抓著他的手臂搖了起來。
「別搖,別搖,一搖我老頭子就更想不起來了。」
春蘭忙松手,靜靜站在一邊。
「少爺去樂坊了。」張伯半晌拍著腦袋說道。
只見他話音還沒落,春蘭已經跑了出去。
「這丫頭。」張伯在院中搖頭。
樂坊中的梅峰正一杯杯的往口中灌著酒,可早已不知是何味道。
「別喝了,再喝下去,奴兒也不會回來了。」苜娘奪過他手中的高腳杯。
「奴兒會回來的。」他喃喃道。
「你接受現實吧,接受皇上的賜婚吧。像我一樣,時間是會帶走一切的。」苜娘說這話的時候,眼中也有著悲傷。
梅峰盯著苜娘,那和奴兒有幾分像相似的容貌。他是太想奴兒了,才會來到樂坊,可面前的女子終不是奴兒。奴兒的眼神從來就是淡如水,可她不是。
「你可別這樣看著我,我可不是你的奴兒。」苜娘笑著說。
梅峰苦笑了一笑,「你當然不是奴兒,奴兒是任何人也替代不了的。」
「執著只會傷害了自己。」苜娘認真的說。
梅峰痛苦的閉上眼楮,「可愛不能選擇。」
「食古不化。」苜娘沒輒的說。
「替奴兒打理好樂坊,我相信她會回來的。」說完,他起身向外走去。
苜娘看著門合上,嘴里沒說什麼,心里卻羨慕起奴兒來。可也同情那深陷愛中的男子,他能等回奴兒嗎?
那種痛她曾深深體會過。可現在呢,自己的男人不還是娶了別的女人嗎?相對于奴兒,她們誰的命更苦,可她不是依然好好的活著嗎?
苜娘無奈的嘆口氣坐***。
「小姐會回來的。」一直沒說話的夏柔突然開口。
苜娘無奈的翻白眼,真是有什麼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頭。
「我也希望奴兒可以回來。」她邊說邊向外看去。自古男人都是只聞新人笑,哪知舊人苦。至從他做了太子後已經月余沒來看她了。
就在苜娘已經不抱希望的時候,李純的身影終于出現在門外。
「十四殿下。」苜娘驚喜的站起身,又慌忙改口道︰「太子。」
夏柔見狀,一聲不響的退了出去。緩緩的踩著木梯而下。
「夏柔。」
听到叫聲,夏柔向下看去,見到來人,驚呆的站在那。不知何時,已成為太子妃的梅雪落已經站在這。
「小姐。」回過神,夏柔忙走下行禮。
「我問你,太子可在這?」梅雪落直奔主題的問。
夏柔目光閃爍,卻不回答。
「真是賤丫頭,服侍的每個主子都一樣。」梅雪落說完,冷哼一聲。關于太子和這舞女的事,她早已派人查清。今天,她還不相信找不到他。
一間間的房門被打開,終于看見了李純的身影。可是他懷中的女子卻讓她好生嫉妒,可她還是強撐著展開笑臉。
「真巧,我今日想念姐姐,來這看看。卻巧遇太子,卻不知這舞女是誰?」她笑著說,可後一句話看向苜娘說時哪還有半點笑容。
听到她的話,苜娘知道來人就是太子妃,連忙起身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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