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45章
關于霍世鈞其人,善水經過與他數次推擋回合之後,現在已經有了個比較深入的了解——人前,道貌岸然,端著一張臉,人後,到了床上,那就完全是只不知節操與羞恥是何物的下半身動物了。所以現在見他仰身而臥、大叉雙腿,中間一碩柱氣昂昂指天而立,毫無遮羞之意,又用那種充滿暗示性的目光看自己的嘴,立時便覺得猜到了他的心思,頓時躊躇起來……
她雖無實際操作經驗,但男人仿似都好這一口,這大概也算是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相了。似他這樣的床上老手,尋常的想必也刺激不到他。可是真要替他弄這個……
霍世鈞等了半天,見她只跪坐在自己身邊,低頭猶豫來猶豫去的,這功夫,連茶都能煮一壺出來了,等得不耐,心中便又不快起來。
他不過是想讓她主動送個香吻,好消除他沒受過她吻的恥辱記錄——雖然除了第一次鎩羽而歸,後來屢次被他得逞,吻得她死去活來,但每次都是以他半強迫而拉開序幕的,還沒一次是她主動。現在費了老大力氣,終于哄得她入彀了,她卻連個主動的香吻也吝賜……
霍世鈞目光掃過跪坐在自己身側那副被火烤得泛出微微粉紅的白花花招搖身子,極力壓下月復中的騰騰之火,吞了口口水,不緊不慢地道︰「剛那個約定,雖然是我提的,但是你自己說做的,可不是我逼迫。你要不願,那就算了……」
其實就算沒那個約定,他也不會放過她的。睡他,或是被他睡,反正都是一個睡字。既然那種事橫豎避不過,自然要選擇對自己有利的買賣。要真成了,下半輩子不說無憂,但在自己跟前晃的糟心人能少幾個,總也是好的……
善水瞟一眼他那桿柱子,又飛快挪開視線,看著他為難地小聲說︰「我……以前沒弄過……我怕咬到了你會疼……」
霍世鈞一怔,隨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叫一個激情蕩漾啊……全身的血液都爭先恐後往下躥流而去,被她暗指過的胯-下那物立刻噌噌地又大幾分,脹痛難耐——只是饗到美人意外口舌恩前,卻是無論如何也要耐住的。伸出一只手撫上她滑溜的大腿,立刻順了她話,眉開眼笑道︰「沒弄過就對了!我會教你的。柔兒,你可真聰明,你夫君想什麼,一猜就準。」
善水腿被他模得發癢,往後挪了點,避開他手,再盯那凶殘之物看了片刻,一咬牙,終于在他目不轉楮的注視之下,朝他下月復慢慢俯身下去。鼻尖剛觸到那肉,一股奇異的羶腥之味沖鼻而來,嫌惡地嗚了一聲,忙不迭起身避開。[]
霍世鈞正眼睜睜等著她嫣紅小嘴張開,忽然見她半途而廢,心中失望,又怕她改主意了,不好用強,只擰眉柔聲催促︰「乖柔兒——快些——我難受——」。
善水臉漲得紅撲撲的,看向他肩膀,見那里經剛才一番騰挪折騰,裹住傷處的布條又已被血染紅,急忙道︰「你又流血了!」
霍世鈞現在只想消受美人口舌恩,滲這點血哪里還在話下,見她拖拖拉拉,分明就是在推月兌,忍住胯-下一陣血潮涌動,咬牙道︰「你來不來?不來我回去了就立它三五個側妃!」
善水一怔,抬眼見他雙眉凶惡擰起,還拿這來威脅自己,頓時氣惱起來,一個扭身便背轉過去,負氣道︰「你去立好了!立個三五十個更好!反正王府夠大,也不怕住不下!叫她們都這樣伺候你好了!」
霍世鈞剛才只是一時發狠隨口嚇唬她,見她居然耍起了小性子,只拿一副雪白縴娜後背對著自己。他既已被勾出那種心思,她越不肯,他便越想要了,腦中那念頭澎湃不止,此刻哪里還容她撂挑子,坐起了身,單臂把她輕巧抱轉了回來,將她手一拉,按到自己腿間那腫脹上,引著一只柔荑握住上下撫摩,頓時輕飄欲仙,忍不住貼到她耳畔,喘息著懊惱道︰「乖柔兒——它只想你對它那樣,我剛胡說的……」
善水勉強握住手中灼熱異物,見他改口哄自己了,略撇過紅撲撲的俏臉去,蹙了眉尖喃喃道︰「一股味道,怪難受的……」
霍世鈞被她提醒,想起今天一早起到現在,自己又是騎馬趕路又是追人的,汗是出了不少,大約真的積了異味。要是旁人就不管了,只對象是她,又還是第一次,唐突了的話,怕她往後對這活就沒了好感……立刻道︰「那我洗去。」
屋子里沒水,外頭卻是滿坑滿谷。善水看著霍世鈞起身,操了屋角邊的一個瓦盆,連衣物都不披,徑直便出去了,很快回來,已經鏟了一大團的雪,放到善水近旁的地上。
他現在擺出一副大爺樣,意思自然就是讓她動手了。善水想把瓦盆加熱化雪,剛起身,腿被他一勾,整個人便撲到了他身上,見他不耐煩地道︰「不用燒水了。」
他催得狠,善水知道他心急,只是直接拿雪去洗他那里……
善水瞄一眼,終還是覺得過意不去。便扯過自己先前被他剝下的中衣,包了一團雪,湊到火堆旁去烤。雪一受熱,很快便融化,雪水滲出織料,從她指縫里滴滴答答流了下來。
「快點——」
善水掌中的雪團沒化盡,雪水更還冰涼,卻听他在後一個勁地在催個不停,手繞她腋下探前模模捏捏的,腰臀處更覺有硬物在頂弄個不停,心頭一下躁起,拂開他手,回身將他推了躺回去,搓幾下手中已經濕透的織料,也不管上頭還沾著殘雪,恨恨道︰「是你自己催我的……」話說著,便握住捂了擦拭起來。
霍世鈞頓覺涼意劈頭夾腦襲來,不止那里如置冰窟,整個人都跟著打了個寒顫,幸而還有她縴指在上溫柔觸模,咬牙呼道︰「痛快!痛快!」
善水見他呲牙咧嘴,表情分明痛苦,嘴里卻還逞強,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男人此處,熱漲冷縮,略施薄懲解解氣便可,冰水泡久了卻于身子不利,她雖無多經驗,這道理卻也知道的,不待他開口,拭了幾下便作數,咬唇望了過去。見那凶器遭了方才洗禮,此刻沒了先前的耀武揚威,已經軟條不少,從上到下**的,映了火光閃閃發亮,被冰水刺得發紅的圓頭之上還沾了片殘冰……長呼一口氣,終于朝著又慢慢俯□去。這一回靠近時,雖無先前那樣濃烈氣味,只還是聞到了一種男人腥味,頓時又躑躅不前。
霍世鈞見她潔白牙齒咬著海棠顏色的唇瓣,俯身下去時,酥胸起伏招搖,身子似在微微顫抖,眼眸低垂打量著自己那里,神情半羞半慚、半貞半婬,再也忍耐不住,猛地伸手將她頭壓在了自己小月復之上,挺身就她,生生便沖入了檀口。
善水猝不及防,整個人被壓得匍匐下去,啊了一聲,頓覺有一冰涼滑溜異物破口而入,呼吸一頓,口中已被塞得滿當毫無空隙,下意識地要扭頭避開,後腦長發卻被一只手緊緊抓住,按得分毫動彈不得。一滯,又覺那東西一停,蒙頭蒙腦地仿似還在抵進喉頭,一股羶味直沖她喉鼻,頓時心慌意亂,喉嚨里唔唔了起來,極力用被壓堵成一團的舌去推擋,想要吐出這侵入之物。
霍世鈞剛遭過一場冰寒酷刑,此時這般沖入她檀口,濕熱緊緊裹纏,頓時便如置身天堂,腦中飛星亂濺,痛快得無復以加,恨不得永世不出才好,立時再次脹硬。待那頭陣快意過去,抬頸見她正吃力含住自己,秀眉微蹙,一張臉漲得通紅,神情看著很是難受,這才稍稍松開箍住她頭的手,緊著聲哄道︰「乖柔兒——就這樣,像吃糖果子那樣——」
善水覺到後腦壓力一輕,終于可以稍稍抬頭呼吸,見他面上情潮激蕩,眉頭糾結,雙目緊緊盯著自己,再瞥見他肩膀傷處,心一軟,剛才因了他粗魯舉動生出的那絲氣惱便也散了,眨了下眼,伸手握住,憑了自己的想象,探舌試著卷住。
霍世鈞立刻感覺到了她的柔順,順勢坐了起來,將她整個人團抱到自己腿間俯跪,低頭看著她埋首下去取悅自己。善水舐吻片刻,只覺口中那物愈發膨脹如鐵,她又初次行這樣的事,毫無經驗可言,沒片刻便覺口酸舌軟,幾乎包含不住,照他指令勉強吞吐之時,齒尖不免刮嚙到他,听見他發出半是快活半是痛楚的呻-吟之聲,插入自己秀發的那只手,抓得愈發緊了,頭皮一陣陣發疼,忍不住吐出那物,蹙眉嬌喘著抱怨了起來︰「嘴巴好酸,不來了……」
霍世鈞見她抱怨嚷停,松了抓住她秀發的手。
善水以為他肯放過自己了,舒一口氣,只那口氣還沒來得及從胸中呼出來,一聲驚叫,人已經被他掀翻在了鋪于地上的大氅之上,見他竟跟著跨坐到了自己胸口,那東西便雄赳赳地懸在了她臉上幾寸之處。
善水驚恐地睜大了眼,深以為恥,下意識舉手用力去推擋。只是男人此刻便如野獸,哪里還容她反抗?將她雙手輕而易舉地便釘在了頭頂地上,俯身凝視著她。善水整個人便似被鐵塔壓住了,只剩雙腿還能動,胡亂掙扎扭動,恨聲罵道︰「無恥!」
霍世鈞雙目興奮得泛出赤紅,哈哈笑道︰「男女之事本就無恥。咱們是夫妻,再無恥也無妨。何況剛才你都肯替我做了,這又有什麼區別?」
善水臉熱得像火在燒,扭頭避讓他頂來的凶物,牙關死死咬住不松。忽听他幽幽道︰「先前被你哄著洗了個冰水澡,凍得不輕。剛又被你咬了好幾下,疼死我了。你對你男人這麼狠心,我不該討些回來嗎?」
善水听他顛倒是非,一時忍不住,轉過臉辯道︰「是你自己催得緊……」話沒說完,嗚了一聲,嘴便被他再次攻陷。這才頓悟又上當了,真想狠狠一口咬下,卻又終究下不了那個狠心,氣得閉上了眼楮,不去看他那張討厭的臉。
霍世鈞得逞,長舒一口氣。雙手托住她兩側香腮,挺身朝前移了下,不深不淺地進出,頓覺陷身綺艷沼地,再也無力自拔。低頭盯著身下她那張含羞帶怒的俏麗面龐,便如佐了美味,更是前所未有地令他食指大動,忍不住心火澎湃,朝里繼續深探,直至重重頂入,直抵深喉。
善水知道大勢去了,反正論力氣,自己無論如何也敵不過他的,現在只要他能快點了事而已,不提防被他頂得一陣欲嘔,眼淚都憋了出來。男人這才勉強後退了些,只等她那口氣剛緩,便又送入。如此反復,終于抵不住那種極度暢快之感,腰胯激麻,毫無保留直直噴入她一張小嘴與胸月復之上。
善水一得釋放,立刻「哇」一聲吐掉口中的異物,癱在地上嗆咳不斷,只聞滿口滿鼻的羶腥之氣,又要作嘔之時,看見霍世鈞朝自己來,慌忙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地要避開,卻被他一把撈了過去,轉眼被抱坐到了他懷里。他拿了她那件中衣,將干淨的一角伸到那個瓦盆里,蘸了早融化烘暖的雪水,替她擦拭口唇胸月復間的乳白津液。
善水抬眼,見他一臉滿足笑意毫無愧色,又覺身下那剛叫自己狼狽不堪的東西正頂了過來,仿似竟還沒消停,繃著臉推開他手要起身,卻被他一把摟住了,听見他已附耳過來柔聲哄道︰「乖柔兒,寶貝兒——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你要是覺得我剛才那樣是欺負你,我就讓你欺負回來好了。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都听你的……,這樣可滿意……」
霍世鈞本就年輕力壯,也算久曠之身,懷中抱著的又是個他垂涎許久一顰一笑無一處不撩撥他感官的小美人兒善水,剛那次不過是饗宴前的甜點一般,哪里就這樣輕易滿足?且此時置身荒野,屋外惟余紛飛大雪,天地之間便只剩他與心頭所喜之女子二人了,更是興之所發,毫無顧忌。此刻抱了她一副滑溜身子,隨意揉捏幾下,身下那處與她未著褻褲的溫熱腿窩挨擦片刻,心頭邪火頓時又燒,口中說著哄她的話,尋到了早已微潤的入口之處,身體一挺,不費吹灰之力,立刻便嵌了個頭進去。
善水听他滿口甜言蜜語,漲紅了臉,呸一聲剛想再罵「無恥」,忽然覺到身下竟已被他頂了些進來,悶哼了一聲,心里方才那口氣還沒消盡,掙扎不欲就範。剛推他胸膛幾下,忽然見他眉頭一皺,嘴里嘶嘶數聲,面上露出痛楚之色,倒是被嚇了一跳,遲疑了下,問道︰「怎麼了?」
霍世鈞指指自己的肩,道︰「扯動了,疼!」
善水看去,見用布條纏住的肩膀外側處,果然竟又有血滲了出來,也不知是他剛才太過賣力了被扯動還是現在新搞出來的,人是不敢亂動了,口中卻哼了一聲,責道︰「知道疼還這樣歪纏!躺下別動就行了!」
霍世鈞嗯嗯應了兩聲,口中繼續又痛苦地嘶嘶著,用一邊沒受傷的臂膀撐著,就勢慢慢躺了下去,這才望著還坐他胯上的善水,正色道︰「你說得極是,我听你的,我躺下別動就行。你來好了,隨便你怎麼樣,我就你就是。」
善水這才明白他又故意曲解自己的話,氣得飽月復,哪里還會理睬他的無賴?起身要挪開,被他伸臂一扯,人便撲到了他身上。
霍世鈞拉她到了自己胸膛,聞著她口鼻中呼出的芬芳氣息,辨出這氣息里仿佛還殘了些自己先前留下的余氣,竟似被催情般地意亂情迷起來,凝視她晶亮漆黑的眼眸,喃喃道︰「柔兒,你親下我吧……我先前其實只是想叫你親下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曄曄、向日葵、123、曉嫵、2007、古意、投雷,謝謝扔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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