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萍姐,你不是要去超市嗎?」紀天宇疑惑的問。這怎麼又回來了呢?
「明天再去買,也不急著用!你看看這樣子,可怎麼回家?紀叔看到了,還不得發火?先上我家收拾收拾,干淨了再回家!」也管紀天宇同意與否,代書萍拉著紀天宇就回了自己家。
推開門,客廳,臥室的燈都是關著的。「書萍姐,代叔,代嬸呢?」一邊月兌著鞋一邊問著代書萍。
「二姨家表姐明天結婚,爸,媽今天就過去了。」進了屋,代書萍就進了臥室拿出了醫藥箱。
「去,先把臉上的血洗干淨了,一臉的血跡,看著都怪人的。」
紀天宇汲著拖鞋進了衛生間,擠開水龍頭,邊洗邊照著鏡子,把臉上的血跡清醒個干淨。洗完了臉,順手在一邊的晾衣桿上扯下一條毛巾,邊擦著臉邊走出了衛生間。
正坐在客廳翻著醫院箱的代書萍,听到紀天宇的腳步聲,抬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代書萍的臉迅速的漲紅了起來。
站起身,沖到了紀天宇跟前,一把從他手里把還在擦臉的毛巾奪了下來。「你怎麼亂動?」
「怎麼了?」紀天宇一臉莫名的看著代書萍,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洗完臉還不讓我擦臉啊?」
「你擦臉嘛亂用毛巾?」
「女人就是事多,就用你的毛巾了怎麼了?大不了,我給你再洗洗嘛!」紀天宇以為代書萍也和有的女孩一樣,有潔癖,怪自己動了她的毛巾。
「切!女人事多?男人就不洗屁,屁了唄?」一雙秀目瞪著紀天宇。
「屁,屁?」僵愣了一下的紀天宇忽然明白了代書萍的意思,指著被代書萍捏在手里的毛巾,「它是你擦……擦……的?」在代書萍的掃一眼,紀天宇又把目光定在了代書萍手中的毛巾。
甩了甩手中的毛巾,代書萍「哼」了一聲,轉身把毛巾又掛回到了晾衣桿上。
紀天宇感覺自己石化了,剛才自己把書萍姐擦……的毛巾擦臉了?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把手送到鼻子下聞了聞,怎麼自己一點味道也沒聞出來?不但沒聞到那天幫書萍姐穿褲子時聞到的味道,還感覺有一股清香呢!再次提了提鼻子,紀天宇可以肯定,這個味道絕對不是那天自己聞到的味道。
放好了毛巾,代書萍出了衛生間一看,紀天宇還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想什麼呢?」推了紀天宇一把,「坐那,把衣服月兌了!」
「沒事的,書萍姐。[]」順從的坐在沙發上,紀天宇把袖子擼了起來。
「身上沒有?」代書萍擰眉問道。
「沒有。」
「鬼才信你呢?」又推了紀天宇一把,「快月兌了,我看看!」
「真沒事,不用麻煩了。」紀天宇還在推月兌著,自己一個大男人,月兌下了衣服,滿身的青紫,讓一個女孩子看去,太丟臉了。
「讓你月兌,你就月兌,哪有傷好上藥!」見紀天宇仍然不肯解開衣服,急脾氣了代書萍伸手就解紀天宇的扣子,
「書萍姐……」低頭看著在自己胸前忙碌的小手,紀天宇忙按住了衣襟,不讓它得逞。
「嘿!你個大男生,還怕人看怎麼的啊?你說你有什麼怕的吧?」紀天宇越是阻止,代書萍越是生氣,干脆挪了挪屁,股,離的紀天宇更近了。
紀天宇一見代書萍坐到了自己身前,生怕她還要解自己的扣子,身子往後一躲,不想這一躲把正拽著他衣襟的代書萍也帶了過來,兩人的沖勁,讓紀天宇「哎喲」一聲,仰面摔倒在沙發上,被他帶著過來的代書萍也隨著力道,撞伏在紀天宇的胸口。
後背傳來的刺痛,讓紀天宇反射的想抬起身子,一個想起來,一個順著慣性撞了下來,在兩人同時瞪大的眼眸中,雙唇撞在了一起,「呃?」代書萍愣住了,紀天宇也愣住了。二人誰也沒有心理準備。
「叮……」
「寄體完美無暇,品質ss級,續存能量︰30點。」
代書萍玉面緋紅,雙手撐在紀天宇身側,腳下蹬著地板,想要直起身子,起了一半的身子,卻不想腳下一滑,代書萍哧溜一下子,又摔倒在了紀天宇的身上,把紀天宇又砸回了沙發。
這一撞,讓紀天宇後背的疼痛來的更劇烈些。疼痛讓紀天宇眉頭攢在了一起。
「怎麼了?天宇,我撞疼你了?」連忙從紀天宇的身上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不再理會紀天宇的阻止,一手玉手,麻利的解開紀天宇的扣子,「沒怎麼啊?」見他的前胸並沒什麼異樣,怎麼會疼成這樣?
伸出小手在紀天宇的胸口模來模去,「沒怎麼啊?天宇,你哪疼啊?這疼嗎?」
被代書萍一雙小手在前胸模來模去,一道道酥麻的電流直擊心底。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甜蜜的折磨。
「沒事,不是前面,是後面!」一把抓住仍在自己胸口作怪的小手。紀天宇坦白道,再這樣讓她模下去,自己就不敢保證會不會做什麼事來。
「那你不早說!」嗔怪的瞪了紀天宇一眼,伸手把紀天宇扶了起來,被代書萍攬在臂彎里,紀天宇只感覺貼著自己臉頰處傳來一陣綿軟的觸感。趁著代書萍不注意時,稍稍用力的擠了一下子,被臉頰擠壓的地方凹進去了一個坑。彈性真好!
注意力全在紀天宇的傷上了,代書萍並沒有發覺紀天宇的小動作。紀天宇心里暗爽,看來不時的受點小傷也是不錯的。
扶正了紀天宇,把他身上的襯衫一把扯了下來,「 ,書萍姐,能不能溫柔點啊?我現在可是傷員呢?」紀天宇有點想不通,這丫頭以前並沒有這麼急躁的性子啊?
「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傷員呢?」扯下了紀天宇的襯衫,後背的淤青就全暴露在了代書萍的眼前。「能打架還怕受傷?」說完故意用手指在傷痕的位置按按了,滿意的听到了紀天宇吃痛的吸氣聲。
噴了些活血散淤的藥液在他後背上,冰涼的藥液刺激的紀天宇後背肌肉迅速收縮了下。
「該!你啊,就應該讓紀叔收拾收拾你。」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紀天宇的後背輕輕的按摩著。冰涼的小手在自己後背輕柔的揉來按去,要不是伴隨著一陣疼痛,紀天宇真想舒服的嘆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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