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萍姐,你在這等我,我去取錢。」林錚一見紀天宇沒有現金,正怕他反悔,借機溜走,卻不想他把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押在自己這里,這一來,林錚的心踏實了不少。
「天宇,你沒看到周老師和石老師的表情嗎?」代書萍在看到紀天宇點了頭後,氣就更不打一處來,「既然看到了,還要花錢去買那個不值錢的東西?現在好了,把這七千塊的物件擺在屋里吧!」
「我可不擺它。要是一不小心踫著了,不是白花錢了!」紀天宇反駁道。「回家上網把它拍了!」
「你以為大家都像你似的,知道是新瓷還肯花錢來買啊?」代書萍不滿的白了紀天宇一眼。
被她含嗔的美目一瞪,紀天宇的心里又癢了起來。
「書萍姐,去我家坐會唄?」紀天宇拉過代書萍的手,商量著問道。
代書萍用眼神勾了紀天宇一下,「叫我去做什麼?你是不是又沒安什麼好心眼,想要欺負姐?」
「我怎麼會欺負你呢?我只是想你了!」紀天宇湊到代書萍跟前,小聲的在她的耳邊說道。
代書萍嗔了紀天宇一眼,「你啊,就會哄姐!」把自己的小手從紀天宇的大手中抽了出來,「先放手,這里這麼多人看著呢!」
「那一會回家你得讓我抱你!」紀天宇借機討價還價。
「虧你說得出口。羞不羞啊?」代書萍笑罵了紀天宇一句。
「我喜歡你,抱抱你。有什麼害羞!」紀天宇不以為意的撇了下嘴。「我又沒做什麼實在的事情!」
代書萍听到紀天宇最後嘀咕的話時,粉面上飛了一抹紅,「你還想做什麼實在的?姐衣服都讓你月兌了,你還想做什麼?」
「小褲不是還給你穿的嗎?哪有都月兌了?你要是這麼誣陷我,回家我可要一並都月兌了,一件也不給你留了!」
听到紀天宇說的露骨,代書萍小心的看了看四周,還好,身邊並沒有什麼閑雜人等,這話要是讓其他人听去,自己還怎麼出來見人啊!
「什麼話你都敢說?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代書萍手上施力,在紀天宇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手臂上一陣疼痛,紀天宇討饒道,「好了,書萍姐,我不說就是了。但是,今晚你得去我家!」
代書萍看著紀天宇大有你不同意,我就繼續的姿態,不由的無奈的點了點頭。「好,我去,不過你可不能像那天晚上那樣欺負姐,听到沒?」
紀天宇見達成了目的,對代書萍的話自然是充耳不聞。滿意的閉上嘴巴不再用語言勾引她了。
工作人員都散了場,代書萍與紀天宇出了會場,剛走到電視台的大門口就看到周廷財和石峰正打算上車離開。
紀天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原來這兩位專家還沒有離開,看來自己可以省了一番功夫了。
「周老師,石老師,請等一下!」紀天宇忽然出聲叫住了欲抬腿上車的二人。
听到有人叫自己,周石二人站定身,回頭一看,原來是這個欄目的主持人和她弟弟。
「小代啊!有事嗎?」周廷財和藹的對著代書萍笑了笑。雖然自己已經過了不惑之年,但是面對這麼漂亮的女孩,還是忍不住的起了愛美之心。
在這個行業里,自己也算是有名氣的人物,自己見過的女人何其多也,但真正像代書萍這樣漂亮,氣質月兌俗的女孩,自己還是沒發現幾個。
代書萍一愣,不知紀天宇叫住二人是何用意,但是,反應過來的她,忙掛起笑臉,對著二人走了過去。
「周老師,石老師,我想請教二位點事情!」及至二人面前,紀天宇不待代書萍講話,就率先對著站在車門口的二說道。
周,石二人看了眼紀天宇提在手里的手提箱,「小伙子,你想要知道什麼問題?」從紀天宇的盲目收購來看,就知道他是個根本不懂行的外行人。若不是看在代書萍的面子上,二人早已經上了車揚長而去了。
「二位老師若是不忙,可否借一步說話。」紀天宇拉開架式,大有長談一番的意思。
「小伙子,我們還有事情,怕是沒有多少時間,這樣吧,你長話短說。」周廷財想了想,對代書萍和紀天宇說道。「我們就這樣站在這里也不太好看,這樣吧,小代你和你弟弟也上車來,我們到車上聊聊。」
說著拉開了車門,對代書萍作了個請的手勢。
代書萍笑了笑,**輕抬上了車後座。周廷財和石峰還算紳士的都上了前座。四人坐定。
「小伙子,你有什麼事?」石峰對紀天宇問道。
「周老師,石老師,你們再看看這件東西!」說著,打開了自己手里的手提箱。
「不用看了,小伙子,我們二人可以用名譽給你擔保,這絕對是新品!」石峰對紀天宇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再拿出來了。
「我當然相信二位老師的眼力,但是,我還是想讓二位老師看看!」紀天宇執拗的把金獎從手提箱里拿了出來,遞到二人面前。
脾氣一向不好的石峰臉色沉了下來,這個小伙子什麼意思啊?自己的眼力還會看錯嗎?自己和老周都已經用名譽擔保了,他還這樣糾纏?
周廷財自然是知道老友的脾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示意他不要發火。自己則從紀天宇的手中接了過來。這件瓷器,自己可以用項上人頭作保,絕對是新品,可這個小伙子為什麼就非要讓自己再看看?難道他還希望自己能把它判定成舊瓷嗎?
眼光再次的從手中的這件玉壺春上掃過。「小伙子,這確實是新品!」禮貌的把手中的瓷器遞還給了紀天宇。若不是自己的脾氣溫和,換作石頭怕是也早就開車走人,哪里還能這麼和顏悅色的對他說話。
「周老師,我也知道這是新瓷。我給您看也不是想讓您把它鑒定為舊瓷。」紀天宇和煦的一笑,慢條斯理的說道。
周廷財一挑眉頭,「既然你也知道這是新瓷,為什麼還要我們去看呢?就你手里的這件東西雖然說品相還不錯,但是,也不值八千這數。」
「您說的對,雖然鈞瓷里有‘紅為貴,紫為最’的說法。但是它是新瓷這一身份就把它的價值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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