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是對顧姨有好感,但這不是我提出要求的出發點!」
「何必說的那麼好听,你不就是想要她離婚後,你好趁機下手嗎?」
「你覺得她就是不離婚,如果我想要對她做什麼的話,還會有什麼阻礙嗎?」紀天宇感覺這個老頭鑽了牛角尖。
是啊!即使雯雯不離婚,那如果紀天宇真的要對雯雯做什麼的話,自己能有什麼辦法呢?
「她們離婚與否,我不能為他們做主!同樣,你也不能以救命之恩要挾雯雯,要她同你有什麼交往!」
「我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這點你可以放心,我不會刻意去與她發生什麼!」這倒不是紀天宇矯情。自己總不能到顧靜雯面前對她說,我喜歡上你了,你做我的女人吧!
本身顧靜雯有年齡上,就與紀天宇有著差距,這讓紀天宇從心里上對她有一種尊敬!那個一個女人在經歷過歲月的洗禮後,得到的饋贈。
得到了紀天宇算不上保證的保證,岑東燁心里好過了一點。隨即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小子,雯雯的事情我可以不強求,但是寒凝你可不能動!如果讓我知道了你對她做出了什麼事,別怪我會全力報復你!」在這一點上,岑東燁還是很堅持的。如果你知道你的寶貝對我做過什麼事情後,你就不會再這麼有自信了。
在這兩個大小男人斗氣時,二人都沒有發現房門並沒有關嚴,而那一道微波的縫隙之外,就是他們談話的主角岑寒凝!
這個小丫頭被岑東燁攆出來後,留了個小心眼,房門在被她摔上時,迅速回手一擋,在房門最後關嚴時,留下了一道小縫隙!
縫隙雖小,但足以讓清楚屋內兩個男人說的所有話。尤其是在听到紀天宇信誓旦旦的說對自己沒有興趣時,叛逆的心里開始想著怎麼讓紀天宇毀掉今天在這里說的話。
紀天宇舍命從火海里把她救出來,又經過一段日子的接觸,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的少女之心,悄然開放。
岑寒凝知道紀天宇這幾個女人,要比她們中,任何一個都要清楚,但這些並不能阻攔少女的芳心默許。
在代書萍看來,紀天宇有了即將訂婚的藍茜,還來招惹自己,那是她所不能容忍的。但在岑寒凝的心里沒有這些桎梏的東西存在。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喜歡!其實就是這麼簡單,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完全沒有必要去思考!
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思想做基礎,才有了岑寒凝禍害紀天宇的種種行為。
如果不是因為岑寒凝對紀天宇有了感情,岑寒凝怎麼會對紀天宇做出那樣大膽的事?小妮子如果是個對任何人都好奇,恐怕早就會被人破了身,也不會留到現在,任由紀天宇從她完璧之身獲得能量!
站在一邊的岑東燁的貼身保鏢看著岑寒凝的動作而無力阻止。這是自家的小姐,並且是岑家未來的家主,她所偷听的又是他的爺爺。權衡了半天,這個家伙才決定,權當作沒有看到這個竊听的小賊的存在。
岑東燁與紀天宇又無聊的斗了會嘴。身在岑東燁的地位上,能與他這般說話的人已經找不到了。
顧靜雯和岑寒凝雖然並不畏懼自己,但是他們作為晚輩,卻是如何也不會與自己這般斗嘴的。
「小子,天已經晚了,這里房間也夠,你就在這里住一晚,我們再聊聊。」
「我們應該是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才對!」
「雯雯和寒凝不是我們的共同話題嗎?」此時的岑東燁沒有一方巨雄的姿態,奔波了一天,再壯實的身體,終究是上了年紀,疲態多少顯露了出來。
「我的時間有的是,你先休息吧!以後我們再聊!」雖然紀天宇並沒有在言語上對岑東燁有多尊重,但在心里,對于這個老人,很是恭敬的。一個能撐起神秘家族的人豈會是個無能之輩?一個英雄,當然是要留給他人尊重的!
「我的身體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弱!」岑東燁把自己的椅子調整了個角度,舒服的半躺在那里。
紀天宇模了模了鼻子,看人家的設施,想坐就坐,想躺就躺!哪像自己,好不容易睡張好床,還被殺手給一槍穿了個透心涼!
「剛才你也看到了,那些人對寒凝的態度。在岑家歷來都是男丁接家主,但到我寒凝這一輩,卻是只有她一個女孩!」岑東燁頓了頓。
「我說的只是岑家的嫡系!旁系中的男丁是不能入主到岑家的家主之位的!小子,嫡系,你明白什麼意思不?」
紀天宇在心里狠狠的翻了幾個白眼。自己好賴也是個高中生,怎麼會連什麼是嫡系都不知道呢?真虧得這個老頭問得出來。
見紀天宇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岑東燁接著說了下去。
「因為嫡系沒有男丁,所以這些近支的旁系岑家人就開始琢磨著要立旁系的男丁為家主,他們想要取代寒凝的位置!岑家家訓第一條就規定為,家主者必須為嫡系血脈!雖然寒凝是個女孩子,但家規並沒有規定女子不能為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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