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看到紀天宇翻躺在一邊,不再繼續,岑寒凝不明所以的趴在紀天宇的胸前,膩聲叫道。
岑寒凝心里美美的想,看來自己這次來到惠安還是來對了!如果不是在這里,或許自己想要得到紀天宇從心里承認自己地位的轉變,還要有漫長的道路要走呢!
「不可以!」紀天宇點了點她被自己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
「為什麼?」岑寒凝不理解,現在明明已經發生半套,只要二人再努力一下,發生個全套的完全不是問題!彼此都在渴望著對方,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點什麼不是很正常的嗎?為什麼非要等到自己滿十八周歲呢?
「你是我的寶貝,從我們有了感情開始!你現在還沒有成年,我們不能在這個時候做出什麼!既然你是我的寶貝,我當然不能把第一次的遺憾留下,一生都在惋惜!」紀天宇現在多少都有些後悔,不該在階梯教室里就要了董鈺。這是紀天宇心里總感覺對不起董鈺的地方。
人家好好的一個黃花閨女,憑什麼要和自己像只野/鴛/鴦似的就地野/合呢?
現在的岑寒凝更是自己要寶貝的!無論是從她的命是自己救回來的角度來說,還是自己後來對她升起的憐愛,都容不得自己草草把她吞吃下肚。
對待自己喜歡的女人,難道連給她長大的時間都吝嗇嗎?那樣的男人還敢大聲的對女人說,我是愛你的嗎?恐怕有思想的人都會知道,男人最愛的是他自己!而不是他的女人!
愛一個人就要真心的對他好!要從他的角度去看待問題!同樣也要把事情捋清楚,判斷出對對方最好的方法,方式。
「哥……」岑寒凝緊緊的抱住了紀天宇。女孩子嘛,雖然被紀天宇挑起了渴/望,但跟男人比起來,還是很容易消褪的。
情/欲這種東西,說起來也相當于是一種毒品,尤其是對女人而言!一個未經歷過人事的女孩,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體會出什麼叫欲/火焚/身!
紀天宇听到寒凝的稱呼,幾次都想讓她改口,最後還是作罷!讓她叫吧!果/著身子,趴在自己懷里,軟軟的叫著自己哥哥!真***罪孽啊!
「寒凝,你去洗洗,睡覺吧!」紀天宇緩和了些,對岑寒凝說道。
「好!那你呢?要不要一起洗!」小丫頭站起來,也不避諱的就那麼站在紀天宇面前。
「不了,你先洗去吧!」紀天宇一手搭在額頭上,連帶著也把眼楮擋了起來,只是眼角余光不時的從那抹雪白上面劃過。
「那好吧!」岑寒凝應了一聲,然後坐在紀天宇身邊,三兩下,就把身上的長褲扯了下來。
「去浴室再月兌吧!」紀天宇攔住了岑寒凝要月兌掉小褲的動作,臉上帶著乞求的顏色。
不能這麼欺負人!在這里月兌成了赤條條的?那不是要自己剛剛平息了一下的渴/望再次翻涌沸騰嗎?
「那好吧!」岑寒凝臉上帶著一絲得意,卻要故意做出為難的樣子,然後施施然的走向浴室。
看著她那窈窕的身段,紀天宇悶哼一聲,把自己剛剛枕著的靠枕蓋在了臉上。眼不見心不煩!可為什麼自己明明眼不見,心里卻還像是長了草似的難受呢?
這一夜對于紀天宇來說注定是個難捱的夜晚。
二人洗浴之後,都換上了酒店給準備的睡衣。岑東燁定的房間相當的高級,但是面積再大,設施再全,也改變不了只有一間臥室的難堪。
「哥,我們一起睡吧」岑寒凝看著紀天宇那皺在一起的眉頭,拉著他的手說道。
「一晚啊……」紀天宇心里哀號。要是兩人要這麼呆上一晚,那受罪的恐怕還要是自己!
「是啊,要是一兩個小時,在哪睡都可以應付的!」岑寒凝看了看那張大床,「這麼大的床,睡三四人都睡得下!」
紀天宇想了想,還是依從著岑寒凝走進了臥室。
「這麼大的床,天啊,哥,你看,連神/油都有給準備呢?」岑寒凝叫道。
紀天宇就看到這個小丫頭開始在那里翻著東西,然後把那些她看來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搬到了床上。
看著那些酒店為誘人準備的情/趣用品,紀天宇的臉都綠了!自己一個正常的男人,你把這麼些東西放在床上,還和自己同在一張床上睡覺。這不是折磨人嗎?
「哥,你看看,這麼多套套!」岑寒凝把一些小袋袋扒拉出來,一個個的端詳著。「還有這麼多型號呢?哥,這東西還分大小嗎?」
紀天宇坐在一邊,見小丫頭瞪著眼楮看著自己時,含糊的點了點頭。
「哈哈,怎麼還有味道呢?難道是吃的嗎?」岑寒凝把手中的東西對著燈光看了又看,奈何隔著包裝是什麼也看不到的。「咦,什麼是大粒?螺紋?」
紀天宇不知道怎麼跟她說這東西!看著她自己玩的熱鬧,無奈的他只得坐在一邊看著。
「別打開啊!」等到紀天宇看明白了岑寒凝的打算時,再想阻攔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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