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家主子來這里領你們!」這時候,紀天宇知道這二人必是岑家人無疑。
被岑倫一笑勾走了魂魄的皮哥,傻愣愣的看著岑倫那如花的臉龐。
「你要想要多賺錢,豁出去多遭上幾回罪,唱上幾出後庭花,一準會紅遍整個濱海的!那時,要是遇到個有錢的爺,您的後半輩子就無憂了!」
岑倫本是沒有生氣,但在听到鴨/頭說到了自己傷口上,立刻翻了臉。
雖然別人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可在自己心里卻是時刻記著呢!同/性畢竟不是社會的主流,更因為他的身份的關系,更是對這個話題諱莫至深。
誰也沒有想到,剛剛還笑靨如花的男人,瞬間翻了臉,沒有任何防備的鴨/頭被岑倫轟飛出去。
怎麼說,岑家也是大家族,岑倫從小就接受著訓練,別看他柔弱的衣不勝風,但骨子里那也是爺們!只是好多年,岑倫沒有真正出手打過人了,這個皮姓的鴨/頭也算是開了張,博了個頭彩。
「臭婊/子,你敢打我?」鴨/頭摔倒在地上,捂著被岑倫轟中的鼻梁破口大罵。「你千人騎,萬人跨,上下,臭人/妖,你就被男人干,天天干!」
確實是,自己與張坤在一起,幾乎是夜夜歡/愛!在這里被鴨/頭無意中一語識破,岑倫覺得大廳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自己與男人歡/愛的事實。
極怒中的岑倫,把鴨/頭當成了沙包打,讓這個嘴臭的家伙徐了慘叫外,再也沒有力氣罵人了。
在沙幫的總部里,自己店里的人被人當成沙包在打,這些沙幫的小弟們哪里讓得。也不問情況,三五成群的一轟而上。
在這些人的眼里,哪里有什麼是與非,自己的人被欺負了,就算是自己理虧,那也得打回來再說。誰的拳頭硬,誰的道理就是正確的。
這些接受了一些正規訓練的家伙,對付起街頭的小流氓或許可以一敵三四,但在岑倫的面前,無疑是送菜的!
這些人上來就被岑倫利索的打倒,不一會,大廳里躺下了小二十號人,哼哼呦呦的叫著。這一幕讓躺在一邊看熱鬧的人,不禁在猜測,究竟是什麼人,敢在如日中天的沙幫總部踢場?
于慶科帶著林許丹和徐才听到動靜後,來到現場,看到這麼多人被打倒,三人也以為是來踢場的。尤其是林許丹和徐才,剛到了這里,還沒有任何的功勞,遇到這種可以出頭顯威揚名的機會,當然不會放棄。
岑倫打起這些小混混們倒是得心應手,可是真的面對這三個成名的殺手,就立刻顯現出敗相。
林許丹不由分說,把被打倒的岑倫按在那里,雙手左右開弓,好好的一張賽芙蓉的妖顏,瞬間就走了三分形。
沙亮听到消息,急匆匆的來到大廳,正看到林許丹扯起岑倫,喝問道,「誰派你來攪亂的?敢到這里踢場,你也不打听打听!」
沙亮眯著環眼,仔細的打量了那張失了三分美妍,多了三分顏色的俊臉。
「岑……岑……妹妹……」沙亮與岑寒凝的關系可是相當的熟悉,對這張有著七分相似的臉孔,沙亮一眼就認出來了。
「告訴紀天宇,岑倫來了!」
「你媽的,還沉淪呢,我看你是墮落了還差不多!」徐才听到岑倫的話,上前就是一腳,踢得岑倫膝蓋一曲,險險要跪在地上。
「岑……岑倫?」沙亮艱澀的吐出一句,「寒凝妹子是你什麼人?」
沙亮已經可以認定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與岑寒凝的關系,但是心存僥幸的他,還是希望能听到自己猜想之外的答案。
「我女兒!」岑倫的眼神像要把這里的所有人都吃下去一般。岑倫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對待過啊,還大嘴巴狂扇。岑倫感覺自己的後槽牙已經遙遙欲墜了。
「岑……叔叔……」沙亮的舌頭跟牙齒打了半天的架,才把這句叔叔叫出了口。想他沙亮,那向來是張口就罵人的主,幾時這麼文縐縐的叔叔阿姨的叫過啊?
于慶科一听沙亮的稱呼,就知道自己三人惹了禍事了!這家伙忙向林許丹打了個手勢,在林許丹松開了鉗制岑倫的手後,三人比兔子跑得還快,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岑倫的面前。
「紀天宇呢?讓他來見我!」岑倫站在大廳中央,環視著四周哎哎叫喚的沙幫幫眾一眼,有種君王臨視天下的睨傲。
「岑先生,我們老大就在上面,您跟我走」沙亮見岑倫並沒有理會自己的稱呼,也樂得的不再叫他叔叔!小白臉一個,如果不是看到寒凝這個小丫頭的面子上,老子才不稀得叫你叔叔呢!
「讓他下來見我!」岑倫不為所動,仍站在那里,執意要紀天宇下來親自迎接他。
「岑先生,你的形象可不太好看哦!這里動靜鬧得大了,一會上面還會有人不斷的下來看熱鬧!你要中決定在這里等我們老大也行!」沙亮對站在吧台里怯怯看著熱鬧的小姑娘一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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