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可以坐在那里等著對方攻擊,而鐘琦站在那里,卻是無法躲開紀天宇的一盤子問候!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啪…… 嚓……」不同的聲音,不分先後的傳了出來,鐘琦的腦袋沒有任何虛華的受了這一盤子,而這只看似大理石的一般的大家伙,竟然不甚中用,只是這一下子,就從中間折成了兩斷!
這時的鐘琦眼前一片紅,一片黑,無數的小星星在眼前直冒。
這時,紀天宇終于站了起來,只是他這一站立,帶給了那幾個意識清醒的人,一股龐大的壓力。
紀天宇一探手,抓住了鐘琦的領子,反手把他按在了桌面上。鐘琦頭上噴泉似的向外冒著血,沾染到了紀天宇的手上,紀天宇嫌惡的在他衣服還干淨的地方蹭了蹭,把手上的血跡擦干。
「誰讓你們來找我的?」廢話紀天宇一句沒有,自己餓了一小天了,好不容易吃上幾口,卻被這些人給破壞了!
「紀天宇,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別想過安靜的日子了……」鐘琦晃了晃腦袋,無奈被紀天宇按在桌子上,只得在桌面上動了動,卻是無法讓眼前恢復清明!
血就像是自來水似的,嘩嘩的向外流著。[]
「是奚洛!」紀天宇肯定的報出了一個名字!
「我不會說的!」鐘琦當然知道,自己沒有完成奚公子的事,並不算是嚴重,可若是出賣了奚公子,別看自己在老百姓面前耀武揚威的,可真正在那些高官的面前,啥也不是!
「你已經說了!」紀天宇從鐘琦瞬間僵硬的身體里讀懂了他所表達的含意。
鐘琦心里卻在大罵著奚洛,竟然告訴自己這個紀天宇只是一個學生,還是今年的文科狀員!現在看來,哪里是文科狀員啊?分明就是一個武狀員!
在紀天宇審問鐘琦的時候,跟來的那幾個人見紀天宇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隨手抓起身邊的椅子,還有一個人干脆從旁邊的桌子上抄起了人家還沒開封的紅酒當武器。
蔡昌南此時卻是不為紀天宇擔心了,就光從剛才他露的那一手,就知道這個年輕人的身手不俗。這幾個想要偷襲的家伙是討不到好處的。
與蔡昌南的老辣相比,代書萍自然是沒有他的眼光,再加上被偷襲的人是紀天宇,關心則亂,代書萍緊張的抓著自己的胳膊,「天宇,小心!」
紀天宇回頭對代書萍一笑,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雙手一抓,把趴在桌面上的鐘琦打橫擎在了自己面前,待看清手中的家伙式將要招呼到鐘琦的身上時,這幾個偷襲的家伙,已經收不了手。
還得說紀天宇寬厚,鐘琦的背部向上,如果是前心向上,這又是酒瓶子又是椅子的,可以直接把鐘琦送回老家去!
盡管是這樣,鐘琦也沒來得及多叫兩聲,兩眼一翻,軟趴趴的暈死了過去。
紀天宇單手把鐘琦放在了桌子上,向著這幾個還清醒的人走了過去。此時,在這些人的眼里,紀天宇就是一個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他所做的一切,在他們看來,都是正常人類所做不到的。
「你要干什麼?我們是強連的人,你不能這麼對待我們……」垂死掙扎在紀天宇的面前是起不到作用的。倒也不是說紀天宇有多恨這幾個打手的人物,而是他們背後的人是奚洛,如果不給予狠,重的一擊,紀天宇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這樣的人時不時的找上門來。
如果是真正的對手,也倒值得自己動動手,可是這樣的小卒子,卻不是紀天宇所想見到的。
這幾個家伙,無一例外,全部被紀天宇放倒在地。這時,這些人,除了呼痛外,已經不能再逞什麼能,對著紀天宇叫囂了。
「還清醒的人听著,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以後少來惹我!代書萍是我紀天宇的女人,也讓他就此斷了這份心思!如果再出現這樣的事情,別怪我紀天宇下手不留情面!」拍了拍手,仿佛剛才他踫到的是多麼髒的東西似的。
听著紀天宇的話,這些人沒有人敢應聲,眼前的這個煞星是他們所惹不起的。後面的那個公子,也是他們惹不了的人物。
「我說的話,你們听到了嗎?」見沒有人回答自己,紀天宇蹲到了離自己最後的一個人的身邊,拍著他腫了半邊,像是半個饅頭的臉,柔聲問道。
「听到了……听到了……」這小子,迭聲回答,只是說話時,口齒有些不清,如果細看一下的話,應該可以看到,腫起來的那半邊,牙齒月兌落的差不多了。說話露風也是免不了的。
「听到了就好,走吧!還要我送你們?」紀天宇站起身,撢了撢褲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走?說得容易,走起來可就要費了大勁了。不說別的,光是暈死過去的,就夠他們這幾個傷兵拖的了。
「飯局也被人攪了,我們再找一家吃!」紀天宇對蔡昌南和代書萍說道。看著紀天宇三人出了門,揚長而去,那個苦著臉,卻不敢出面討要損失的經理,搓著手,無奈至極。
強連的人是自己惹不起,本以為這三個是個軟角色,卻不想,竟然比強連的人還要凶悍,不光是不把強連的人放在眼里,還毫不留情的把對方的幾人,一個不落的痛揍了頓。
連強連的人都惹不起的人物,自己哪里招惹得起。別說是砸了這點東西,就是再砸一些,自己也只能打牙往肚子里咽。
紀天宇三人走了之後,鐘琦帶來的幾個人才算是放松了神經,一個個癱倒在地。那個煞星不在,他們骨頭都疼,哪里還能忍著獨自離開。
「打電話,叫救護車啊!!」看著餐廳經理的死魚眼楮瞪著他們猛看,這幾個主的火氣又上來了。紀天宇是對付不了,可是對付這個小老板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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