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這他們要是暗算我們怎麼辦?」辰旭不禁問道。」焚鸞也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當即拍手叫好。
蘇翰眼楮細眯,緊緊地盯著辰旭,真盯得他他身都起雞皮疙瘩。
「嘿嘿,說吧……」蘇翰陰笑了兩聲,又道。
辰旭雙手手掌不斷在互搓著,顯然心虛得很,干笑幾聲後,突然發覺所有人都在盯著他。
最後猶豫了幾下,一咬牙就豁出去了。
「其實也就這麼回事吧,那……那鏢上吧!嗯,我也不小心涂了點欲仙飄飄散來著……」
說到這里辰旭更是低下了頭,不敢再說下去。其他人皆是說不出話來了,一個個看著辰旭皆是瞠目結舌,嘴巴更是張得老大。
好半天,蘇翰才愣了過來。
「你……你……你說你在飛鏢上涂了欲仙飄飄散?」
辰旭默默點了點頭。
「我靠,你才是真正的大賤人吧!啊哈哈哈,我……哈哈我……哈……現在李陽一定在滿城的追殺你,你一年都不用出這個院子了,哈哈……我的天吶,笑死我了,你這賤人,做的也太絕了……難怪你會突然改口說我的是好提議來著。」
蘇翰幾乎笑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欲仙飄飄散是天下公認的婬毒,凡是被沾上半點,在片刻之內如果不解毒的話,定然會全身衰敗,七孔流血而死。
而所謂的解毒便是男女雙修,沒有其他的解藥可解。
而當時是怎樣一種情況,望星城外幾乎到處都是人啊!在這樣的情況下,真不知道李陽是怎麼去解的毒,辰旭這一招真是太陰了,笑得蘇翰都快要昏死過去。
隨即其他人也是轟然大笑,焚鸞與巫藍雖然也是臉色羞紅的,但是卻也笑得全身都在顫抖,想忍都忍不住。
最後就是辰旭自己都嘿嘿笑了起來,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但實際上,誰都知道這個家伙陰起來,比誰都要陰。
蘇翰氣死尊盧帆辰這一招也就罷了,已經夠絕了,辰旭想不到更絕,真是想不到在那種情況下,李陽是怎麼做到的。
「辰……辰……哈……哈哈……哈……辰……算了,等我……哈……哈哈,笑完再說……哈哈哈……」蘇翰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是他真的止不住自己的笑,真是笑得不行了,早先可沒看出來辰旭有這麼狠的一面吶。
足足笑了半個多時辰,蘇翰等人總算是漸漸消停了下來,但還是不能禁受刺激,只能想些別的話題聊天才能止住笑,如果一提到這事,還又得瘋狂地笑了起來。
「呼……終于……終于停下了,天哪,剛才笑死我了,現在誰也別提了,等我們休息一下再說,哎喲我的娘唉!」蘇翰大喘了一口氣後,說道。
其他人也是點點頭,更是擦了擦頭上的汗,笑得汗都出來了,足以說明幾人得笑到什麼程度。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所有人皆恢復了正常,蘇翰這才看向辰旭,道︰「天哪,想不到你竟然這麼陰損,這招都被你想出來了,我想李陽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到外面一打听的話,說不定會听到滿天的謠言,堂堂紫陽聖地的少主光天化日之下強那啥啥……嘿嘿,你一年都不用出去了。」
听到蘇翰這麼流氓地話,焚鸞與巫藍皆是輕呸了一聲。蘇翰一愣,看到兩人小女兒姿態,不由又嘿嘿笑了起來。
今天發生的一切太有趣了,他氣死了尊盧帆辰不說,害得李陽都幾乎崩潰。
當即叫來望星樓的小廝,而後向其打听外面的消息,給了他足夠的玄石之後,這才听到確切的消息。
原來外界的一切並非是想象中的那般,而是只知道紫陽聖地的少主在瘋狂找星羽宗的少主辰旭。
當時辰旭便冒出頭去,問那小廝︰「你們沒打我供出去吧!」
那小廝先是一愣,緊接著恍然大悟,剛想說些什麼,頓時便被其他人給捂住了嘴,直到小廝不斷向他們示意不會說出去後才松了嘴。
經其解釋後才知道,在望星樓,就算是他這樣的小伙計也得千挑萬選才行的,一般都是絕對的忠誠或是直接是聾啞人,不會將關于客人的任何一點消息說出去,所以外面的人就算將城給翻了過來也找不到辰旭。
說到這里辰旭才狠狠松了口氣,當即又給了小廝數百玄石以做酬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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