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股市,在初初經歷了猛然下滑後,楊家干預大量買入,終于平穩了下來。
而且隨著那人的挽場,印度洋泄漏原油的事件消息,在國內也迅速得到了控制與禁止傳介。
雖然即使這樣,也瞞不過許多人,哪怕在國外網站有閑逛的人,都能夠得到確切的信息,但是在國內,這也足夠了。
這也足夠讓人們得到一個風向標,楊家有強勁的力量在介入與救場。
現實的情況,人們不會管那麼多,人們只看你能不能站得穩住腳,不管如何,楊家還是有強力力量在支持,只要眾人與股東知道了這一點信息,那就足夠。
這個表現也直接體現為,使許多準備摻一腳、混一下濁水的人也冷靜下來了,並沒有趁機沽售楊氏集團的股份,既然有強力支撐,弄不倒的大樹,還是稍微收斂一點好。
世道就是這麼現實,第二天開盤,楊家下降了近十一個百分點,不單止泄了,而且還出現緩緩上升跡像,這讓眾多股東非但沒有失去信心,反而同時對楊家的底蘊有了一個新高度認識。
只不過,在表面上,楊家算是穩定了局面,而且也顯示老牌豪門的實力底蘊,但這個家族實打實的吃虧,那是事實。
單是懲罰金與不惜代價的大量買單,這一次楊家的損失絕對超過五百億,資產縮水大傷元氣。而且因為緊急抽調所有能夠挪動的資金救市,間接暫停、放棄的開發項目,令其損失不計其數。
但是以上的重大損失,都沒有比得上家族穩定了局面更為重要,只要還有家族,錢都是可以賺來的,不是麼?
「爺爺,你認為是那個羅承干的好事?羅承。我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
滬市楊家,楊凌咬牙切齒,楊家的巨大損失就等于是他的損失,幾百個億,他即使平時是有名的敗家,但也怎麼敗不完,可是僅僅一天時間。家族就損失如此慘重,這事絕對不能完。
「爺爺。無論如何。這一次都要動他,一定要動他,我管他有什麼奇怪力量,我就不信他個人能夠對抗軍隊。」這一次,楊家大少再沒有听從爺爺的勸告,擺月兌了慢慢抓住羅承弱點再將其鏟除的長遠計劃,他非要干掉這個曾經差一點要了他命的敵人。
「老朋友。他的下落?」楊家老爺子沒有表態,而是轉頭問下自己身邊那一個老人。
「還在御龍花苑。這點我可以保證,他並沒有離開過。」老人自信道。
對于老人的保證。無論是楊家老頭還是楊家大公子,似乎都沒有懷疑過,世上能夠逃月兌這個老人追蹤的,恐怕還真不多了,既然他敢保證,那麼羅承必然還呆在那里。
「他倒是對自己有信心。」楊凌獰笑,雖然他一直做著那一天差點被暴熊結束生命的惡噩,但是這個惡夢,將很快要消除了。
「爺爺,這次你不能阻止我,我們不能再溫水煮青蛙了,那個羅承根本就是一頭危險的狼。」
「好吧,看來對方也察覺了,我不該動了對方的棋子,我沒想到對方如此醒覺,接著下來的事情,還得要看你。」楊尚對于現在的境況,也無從入手。
楊家的底蘊確實龐大,但對于一個神秘擁有異常力量的年輕人,他除了慢慢盯緊,找準其死穴除之,根本沒有太多有效而直接的辦法,現在也只把手段丟給自己孫兒了。
「我這就去找外公,在他未有死前,我就呆在外公那邊了,爺爺你們多保重。」楊凌得到了老爺子表態,居然扯高氣揚道,這讓楊老爺子眉頭跳了一下,這麼快就轉口叫外公了?
老人微微嘆了口氣,但現在沒有辦法,要除掉那個有著超乎尋常力量的年輕人,也唯有借助那人的力量。
「希望這次能夠成功吧,要不然,楊家今後將會多了一條刺,能夠威脅楊家存亡的刺頭。」
……
御龍花苑,羅承雖然做好了一切撤離工作,但他自己並沒有及時離開,而是一直默默等待翼龍那邊的消息。
困靈神陣撤消後,整間房子似乎又再一次陷入了某些詭異可怕的氛圍,尤其是夜晚,總是陰風陣陣,好不嚇人。
那不干淨的事物,又再一次出來了,而且這次顯得肆無忌憚,整個夜晚,羅承都沒睡好,一合上眼楮,他就听到耳邊傳來陣陣奇怪聲音,腦海偶爾也閃過一陣白影。
甚至精神也有點絮亂,居然被這不干淨事物影響了,他重新坐了起來,點著了一根煙吸起來。
「這該死的鬼物,到底是什麼存在?」現在以他二十點精神力,但仍然難以追究這不干淨的來源,他只能冥冥感應到,該不干淨的事物,似乎對他有很大的怨氣,似乎在怨念他不離開。
雖然沒有了困靈神陣的震懾,羅承越感煩燥,但他卻沒有懼怕這不干淨事物的作殊,而是集中意念,打算認真尋找這怨氣的源頭,並一次解決掉。
突然間,他敏銳的听覺,听到了一陣汽車的剎停聲,然後就是——許多人的輕快齊整的腳步聲。
這些聲音在樓下傳來,雖然動靜很小,卻仍然逃不過他的敏銳的听覺。
羅承連忙一下扎起來,撥開臥房窗簾往樓下望去,眉頭緊皺低罵一聲︰「混蛋。」
楊家最終還是忍不住出手了,但羅承沒想到,並不是所謂的暗殺行動,而是軍隊,大量的軍隊。
幾輛軍大卡,上百武裝的武警,正從卡廂不斷跳下來,舉著那黑洞洞的武器。迅速把自己樓下包圍了個嚴實。
「我草。」羅承見到這個情況,立刻知道自己低估了楊家,這絕對是動用軍方力量圍捕他。
何有強沒有給他帶來一點消息,這只能說明,這並不是官家的行動,而是強力人物動用了自己的手腕,要擒獲自己,或者擊斃自己。
至于自己是否有罪?這根本不重要。只要對方給「死人」安上一個天大罪名,難道死人能夠踏出來伸冤不行,好狠毒。
見到這樣的境況,羅承再也沒辦法探尋那不干淨之物的源頭,他立刻穿上衣服,把所有寵獸生物全都收入了寵獸空間。
「喀嚓。」右手已長出了鱗甲,彈出了五支尖銳寒光的刃爪。然後想也不想,猛地來到陽台狠狠一揮。
這一爪。立時把陽台密封的防護網抓破。羅承伸出雙手,沉聲運氣猛地一聲低吼。
人的力量,把結實的防護鋼撬開一個足夠人體穿過的大窿隆。
他也不理會樓層幾十米的高度,想也不想便向外一躍,這一躍,直至跳到了下一樓的陽台,然後又下一個。
「砰砰砰……」一連躍彈。幾秒後,他便躍落到地下。
「是什麼東西?」此時剛好對整幢樓形成包圍圈的武警。立刻把探射燈打過來。
但是他就只看見黑影一閃,然後感覺胸前被一股大力猛地撞飛出去。
在他被撞飛之際。他看到一個黑色輪廓的人影,幾乎以人類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猛地幾個跳躍竄入了後山。
「快追,他跑了。」終于有人反應過來,一隊武警如狼似虎的向著後山追去,但更多武警卻仍然把大樓過得密不透風。
「砰砰砰……」一連巨大的踢門聲,再加上重物撞擊,厚實的鐵閘大門,還是被暴力砸開了,一大群軍警,全都荷槍實彈壓了進去。
「長官,目標跑了,剛才那道迅疾的黑影,應該就目標。」
當看到陽台那防護鋼被暴力弄開,幾乎所有出動的戰士,都睜大了雙眼。
居然從六層破開防護鋼,還能從嚴密的包圍圈中突圍,這還是人嗎?
如此大動靜,驚動了所有人,在這里居住的都是上流社會人物,但面對如此大動靜的軍隊,他們仍然識趣地保持了沉默。
只有羅承樓下一層住戶,那個曾入過羅承屋子里的少婦,正在窗邊呆呆地站著,她看到了什麼?
她看到了樓上住戶的那個年輕人,居然什麼措施工具也沒使用,就這麼幾個躍跳?從上面跳到樓下,並一下隱入了後山。
她甚至似乎看到,那個年輕人身上,好像裹著一層鱗甲,天啊,這絕不是真的,少婦知道自己肯定出現錯覺了。
這都是那不干淨之物,弄得她這一陣子神經緊張之故,但無論如何,她算是親眼瞧到了這世界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那個年輕人就這麼從六樓完好無損跳了下去,並從軍隊包圍圈突圍了。
而這個時候,確定任務目標跑了後,大批武警戰士也迅速闖入了後山,一時間,御龍花苑充滿了熱鬧。
警犬的狂吠,與戰士的喝斥充滿了整個後山,所有住戶眼里都充斥著一絲迷茫與不解。
……
楊家,一直守候著消息的老人,听到了目標居然在重重包圍下還是跑了?
這一下,楊家老頭子重重倒在柔軟的躺椅上,閉眼也不知想什麼。
「跑了,怎麼可能。」另一個老人也愕然,面對全副武裝的軍隊突襲,居然還能跑掉?這還算是正常人?
哪怕他這個宗師高手,恐怕也難以在這種情況月兌出重圍,那個年輕人居然有這麼可怕!
直到現在,他也算是明白老楊一直以來的顧忌了,不管怎麼樣,這一晚在御龍花苑的後山,注定不平靜,因為這一晚,足足有四條優秀的警犬,被突然其來的攻擊撕裂。
而這一晚,槍聲也沒有停止過,每一聲槍響,都憾動每一位住戶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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