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發現了克里凡夫走道,獲得500經驗,獲得暗影部落10點聲望,獲得50銅幣,由于你是第一個探索者,額外獲得暗影之刺。[]」
暗影之刺,暗金物品,1-1攻擊,毒素效果增強30%,毒素系抗性增加50%,該物品是神器黑沼之鋒的一部分,需要等級20。
「我草,還有這種好事?」
張燁有些無語,沒想到這樣也能發現新地圖,而眼前的這條狹長的走道沒有入口,很顯然並非是從羅約蒂亞可以到達的,可以稱之為任務地圖或者隱藏地圖。
而這把暗影之刺,明顯是刺客的神級裝備啊,還可以合成真正的神奇黑沼之鋒,就不知道這個黑沼之鋒又會有怎樣的變態屬性。
馬文自然不知道張燁的收獲,他在前方打著火把,在潮濕陰深的走道中帶路,這里更像是一個迷宮,岔路出奇的多,還沒走到一半,就把毫無方向感的張燁打懵了。
目的地還沒有到,火把就已經燃到了盡頭,只見馬文聰懷里拿出離火之珠,只見珠子上發出了耀眼的光芒,頓時照亮了周圍五丈的範圍。
張燁頓時想起了溫睿的話,難道這個離火之珠真的只是一個照明用的,還是說就連德萊尼人也不知道它真正的用途?
一路上的胡思亂想,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走了不知道多少時間,直到兩人來到一座刻有古怪雕紋的大門外,才停了下來。
「這里是什麼地方?」
張燁眼前的大門有一股神聖的氣息,但並非是生財這墨菲爾公主所具有的那種,而是一種很肅穆莊嚴的氛圍,大門上銅漆斑駁,雖然雕紋仍舊清晰入目,但現在已經經過了很多年月的洗禮。
「這里是克里凡夫的第一之道,據說我們德萊尼人的暗影部落曾經有八條這樣的遺跡,但族內古文失傳,只剩下這唯一的第一之道了。」
馬文無不傷感地開口,他伸手撫模著門上的花紋,似乎經由某種神秘的軌跡而觸發了機關,大門緩緩開啟。
「獲得任務,在大陸上尋找傳說中的克里凡夫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之道,並且探索其中的秘密。」
接到系統提示的時候,張燁神色一振,看來這又是一個神秘的任務,要知道暗影部落可不是那麼輕易可以到來的,忽然間,他的腦海里升起一個念頭。
難道說,觸發這個任務必須要被羅約蒂亞通緝才行?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大門的後面,是大量的德萊尼人,他們對張燁和馬文的到來並不怎麼關心,而張燁只是張望了一眼,就發現這里一個外族人都沒有,四處聳立著參天入暈的巨大水晶柱,通體散發著淡藍色的光芒,為整個暗影部落照明。
張燁跟著馬文來到一處要塞,只見馬文進入後不到數刻,便有一個略顯蒼老的德萊尼人帶領馬文走了出來。
「贊美雷神,年輕人,是你找到了火炬之光嗎?」
老德萊尼人一臉神棍的模樣,讓張燁看的一陣不爽。
「額……你是指這個?」
張燁指了指離火之珠,不確定地問道,這個老頭子看上去知識比較淵博,應該不太會認錯,但是系統提示絕對不會有錯,那又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只見老德萊尼人將離火之珠捧在手心,之後發生的一切讓張燁目瞪口呆。
離火之珠中那本來處在靜止狀態的紅色物質開始流動,而後形成了一個種子的模樣,懸浮在珠子的正中心,而散發的紅光讓身在一旁的張燁也感受到了火熱的氣息。
看到這里,張燁頓時信了五成。
難道真是自己弄錯了,這個珠子不是離火之珠,而叫火炬之光?
系統曾經提示,找到離火之珠的真正秘密,是不是也意味著找尋其本來的名字,張燁最煩想問題了,此時他干脆來了個不否認也不確定,其他的由著任務的繼續發展。
「不錯,果然是火炬之光,我們德萊尼人找尋了兩百年,年輕人我贊美你!」
老德萊尼人差點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失聲痛哭起來。
「提示︰詢問離火之珠的來歷。」
張燁一愣,怎麼還是離火之珠,原本信了五成的張燁此時又不確定起來。
「請問……這離,這火炬之光是怎麼來的?」
「傳說在亞馬蘭大陸,有一座名為失落之島的地方,曾經有兩位魔神因為一件事打了起來,最後雷神托爾戰勝了火神加特林,但是火神加特林不甘失敗被擒,于是將自己的靈魂分裂成億萬碎片,封印在離火之珠當中,而流落四方,傳說只要找到了真正封印有火炬之光的離火之珠,便能尋到雷神,而我德萊尼人信奉雷神托爾,自然要找到真正的神祗。」
听到這里,張燁才恍然大悟,原來任務要他找尋的只是這個封印火神靈魂的容器,而並不是內中的火神靈魂。
「提示︰尋找到十份火神靈魂碎片,組成完整的火神靈魂。」
「提示,將火炬之光分離出來,得到完整的離火之珠。」
草,這個任務真夠麻煩的。
張燁此時都有些想打退堂鼓了,這顯然是一個任務鏈,而自己之前也只是做完了初始的任務,麻煩的還在後面。
別說將火炬之光和離火之珠分離出來了,就算是要尋到十份靈魂碎片,也是一個艱巨的任務,鬼知道另外的九份在什麼地方。
「年輕人,我不能隨便離開暗影部落,這個任務要落在你的頭上了,當你找到完整的火神靈魂後,我會帶你前往雷神的所在。」
張燁無奈地搖搖頭,看來這個麻煩還得繼續,而眼前距離通緝的時間還沒有過去,眼下閑來無事,他決定先下線了。
取下游戲頭盔,張燁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穿上鞋,便準備出門,這時,在他的隔壁,一個蓬頭亂發的年輕人走了過來,張了張口,卻又什麼話也說不出。
張燁皺著眉,冷冷地哼了一聲,這個人是他的室友,叫陳慶,曾經他也是和自己一起,屬于曾浩的打工仔,哪天晚上曾浩羞辱自己的時候,陳慶也在場,若是換在平時,兩個人難兄難弟,倒是有幾分友誼,但是現在,張燁自認為自己的身份不同了,無論是依然依然,還是縱橫四海的老大凱撒,讓他不自覺地將自己放在了那個高度。
「有事嗎?」
張燁的態度很不友善,他也確實有記恨他的理由,牆頭草,小人。
「沒……沒什麼。」
陳慶目光有些暗淡,曾浩的轟然倒塌,並沒有讓他有任何月兌胎換骨的感覺,相反失去了這樣一棵大樹,他以前幫曾浩得罪過不少人,現在的他每天都過的很煩悶,隨時都有種心慌的感覺,而張燁不知緣由的崛起,自卑,恐懼,甚至比以前更加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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