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之重生在民國 86更新

作者 ︰ 凝碧

旭日東升,燦爛的霞光掙開黑暗的束縛,播撒在人間大地上。但好景不長,他太過貪心,結果就在下一筆投資中被打回原形。

小郎氏不願意回到原來的那種為吃住操心的日子,也不知道她從哪里听來的,說是趙文生和她丈夫一樣,沒在股市中賠錢,反而因為先知先覺,賺了一筆。都說窮則生變,小郎氏最終還是決定和丈夫鋌而走險,綁架趙文生獲得巨額贖款。

郎氏在陳家的地位岌岌可危,她翻騰不出什麼花樣來,也無法去支應妹妹。但陳悅容她們都小看了一個人,那就是陳懷玥的另一個姓黃的姨太太。眼看著李姨太太在陳家的地位越來越高、越來越穩,偏偏她這個為陳懷玥生了兩個兒子的女人,幾乎被她們忘到了腦後,于是她心中不平了起來。

這些人合伙策劃了對趙文生的綁架計劃,但他們低估了趙文生身邊的護衛力度,最終功虧一簣。陳老夫人這次是真的被惹毛了,雖然陳家在美國的權勢並不大,但她直接聯系了爾霖的岳丈——範德比爾特老先生,把參與這事的所有人都送進了監獄,以謀殺罪直接判個無期徒刑。

陳懷玥對女人間的勾心斗角也煩了,他直接把李夫人扶正,讓她做了陳三太太,然後把自己的三個孩子全記在了她的名下。也好在陳家一貫堅持的教養制度,兒子只有幼時和母親待的時間多了些,一旦開了蒙入了學,就要搬到別處去,這之後,在他們人生中佔主要地位的就是他們的父親和其他親屬長輩。

所以,陳懷玥的兩個兒子陳銘和陳銓知道了生母干出的糊涂事後,雖然有點尷尬、慚愧、內疚、不舍,但最後也沒叛逆到把天捅出個窟窿去。所謂世家子,放在心中第一位的,永遠都是家族。

作者有話要說︰防抽

旭日東升,燦爛的霞光掙開黑暗的束縛,播撒在人間大地上。

這是一片高級別墅區,通道寬敞整潔,一幢幢自帶小花園的別墅鱗次櫛比,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中,華麗而柔和。大多數別墅的門口已經有下人在進出,忙著開車出門采購或是處理掉新出產的垃圾,道路上也已經有了些許行人,安靜的小區眨眼間有了生氣起來。

一幢別墅的二樓靠近主臥室的房間中,大大的四柱歐式大床上,淡藍色綴著小團花的棉被下,突然有一小團東西動了動,不過之後馬上沉寂了下來,好像剛剛那個動作是個幻覺。沒一會兒,房間的門被人輕輕地打開,一個俊朗秀逸的成熟男人走了進來。

只見他直直走向大床,毫不猶豫地拉下遮蓋住整張大床的被子,露出被子下面的那一小團,那是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孩。他的輪廓和成熟男人極像,簡直是他的幼年版,短短的頭發烏黑濃密,約模是埋在被子里睡覺的緣故,頭發四處亂翹,臉上也悶出兩團明顯的紅暈,襯著他傳自母親的如雪肌膚,水靈靈地像是一個大隻果,可愛得讓人很想咬一口。

成熟男人眼帶笑意,彎腰俯身下去輕聲喚道,「寶寶,爸爸的心肝寶貝,起床了,太陽公公要曬了。」

小男孩秀氣的眉毛打成了一個結,他不耐煩地伸手在耳邊揮了揮,像是要把一直打擾他睡眠的聲音給拍走,他眼楮也沒睜,直接轉了個身,臉蛋磨蹭了幾下柔軟的被面,然後繼續呼呼大睡了起來。

成熟男人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和自家妻子如出一轍的賴床行為,文斗不行,那就上武斗吧。他一把掀開那床厚實的被子,突然入侵的冷風凍得小男孩打了個寒顫,「趙靖安,你再不起來我就把你媽喊過來了。」

像是上了發條,一听到有人提起自家老媽,小男孩噌地一下從床上蹦起來,然後睡眼朦朧地呆坐在床中央,頭上翹著幾根呆毛,一臉懵懂。

成熟男人放下被子,右手虛握成拳放在嘴邊低咳了幾聲,掩住了上勾的嘴角,「趙靖安,給你十分鐘,快點把衣服穿好,不然你老媽就要過來了。」

「爸爸早上好。」小男孩這才迷迷糊糊地回過神來,伸手揉了揉眼楮,不滿地說道,「爸爸你真壞,老是拿媽媽來嚇唬我。」

成熟男人,也就是趙文生,他雙手環胸,挑眉說道,「誰叫你最听你媽媽的話。」

趙靖安一邊月兌掉身上的小熊睡衣換衣服,一邊強調,「我這是紳士風度啊老爸,姐夫承認我已經是一個合格的英倫紳士了,在這點上,老爸你還差得遠,以後還是好好跟我學學吧,省得那天媽媽不要你了。」

「臭小子,哪有你這樣詛咒爸爸的。」趙文生看著他抬著下巴的傲嬌樣,使勁揉了揉他的頭頂,把他的頭發弄得更凌亂了,「我告訴你趙靖安,如果你再這麼烏鴉嘴下去,我保證,以後一個禮拜家里的廚房不會供給你一塊糕點。」

和陳悅容一樣,趙靖安嗜甜,而家里各種各樣的糕點就是他的軟肋所在。他撅嘴抗議,「老爸你這是無視人權。」

父子倆吵吵鬧鬧下樓的時候,正好看到陳悅容從外面走進來。五年前的那場孕事對她身體的負擔極大,整個孕期都是雞飛狗跳的,那時候她幾乎是被陳趙兩家人當成國寶給供起來的。饒是這麼當心,生趙靖安的時候,她還差點難產,之後更是休養了半年多才緩過勁來。而且據周大夫診斷,陳悅容身體損傷極大,以後難以有孕了。

自那之後,趙文生就不再縱容陳悅容休息時間不規律了,更是每天早上拉著她一起練五禽戲,她的懶覺就此一去不復返,任由她撒嬌耍賴使小性子,趙文生在這點上異常的堅決,絕不妥協。不過,自早上開始鍛煉之後,她的身體的確是好多了。

因為趙靖安不僅是趙文生的中年得子,甚至還是他這輩子唯一的那根血脈,所以自趙靖安出生之後,一切抱小孩、換尿布、哄睡覺等等行為,都是他一手包辦,業務熟練得能把伺候的丫頭都給比下去。所以趙靖安自小就喜歡粘著趙文生。

是故,人家家里都是嚴父慈母,他們家里就是慈父嚴母。陳悅容掌管了趙靖安的訓導工作,她對他是真正狠得下心來懲罰的,所以每次趙靖安闖了禍,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找爸爸尋求庇護。他能跟父親打打鬧鬧斗斗嘴,但他一到老媽眼前,立馬從張牙舞爪的小豹子變成乖順可愛的小白兔,听話乖巧得不得了。

趙靖安看見媽媽,立刻拋下老爸,踢踢踏踏小跑著朝媽媽沖去,抱著她的大腿一陣撒嬌,「媽媽早上好。」

陳悅容從蘭心手里接過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蹲來,在他兩邊臉上各自親了一下,「寶寶,早上好。」

趙靖安周歲禮之後,陳悅容就陸陸續續把身邊的蘭心、蓮心、菊心和素心四個大丫頭嫁了出去,不僅為她們相看合適的對象,還每人添了一筆豐厚的嫁妝,更是點頭讓她們都跟著自己姓陳。

其中,蓮心和菊心嫁給了趙文生身邊的下屬,蓮心因為當年中槍時許銘陪在身邊,兩人情愫暗生,後來听說陳悅容正在操持幾個丫頭的婚事,許銘主動上來求娶。菊心嫁的是趙文生身邊的張誠,蘭心和素心的丈夫都是趙文生扶持培養的得力下屬。

四個丫頭婚後也沒當全職太太,而是繼續在陳悅容身邊伺候,不過她們都按照自家的情況商量好了時間表,輪流當差。如今,她們幾個也是兒女齊全了。

趙靖安把一雙眼楮笑成了一輪彎月,「媽媽,今天也要保持好心情哦。」

兩個月前,陳老夫人含笑而逝。陳悅容傷心過度,一病不起,瘦了一圈不止,而今還沒恢復生氣,看著越發柔弱飄渺了。趙靖安很早熟,也很懂事,他想了各種各樣的點子來逗媽媽高興,雖然很多時候純粹搞怪,但毫無疑問,兒子的貼心表現,讓她心中的悲痛之情減輕許多。

陳悅容夫妻三人吃完早飯,收拾了一下趕去了陳家,一會兒他們會去公墓完成喪禮的最後收尾。陳家的別墅還掛著各種白布,瞧著很是淒涼哀婉、肅穆沉重。陳悅容三人才到門口,就見李夫人迎出門來,對了,如今要叫她陳三太太了。

此事說來話長,五年前趙文生受傷,其實並不是意外。還記得陳懷玥原來的正妻郎氏跟著陳家移民時,便求著陳老夫人把她們家的弟弟妹妹一起帶到了美國。雖然陳家說過不管他們的生存,但郎氏這個當大姐的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流落街頭,所以她一直私底下用自己的私房錢接濟他們。

郎氏一家好的沒學會,倒是把吃喝玩樂學了個精通。女的整天混跡于各大舞廳,那是出了名的交際花,那唯一的弟弟更壞,黃、賭、毒,無一不沾。倒是最小的那個妹妹有點腦子,拿著從郎氏那里得到的錢財攀上了一個小富的美國資產階級。

那個男人運氣很好,在那場危及全球的經濟危機中,大多數人在崩盤的股市中輸得債務纏身,連條底褲都不剩,但他卻反其道而行,得了一筆巨資,一躍成為美國金融街的新興富豪。但好景不長,他太過貪心,結果就在下一筆投資中被打回原形。

小郎氏不願意回到原來的那種為吃住操心的日子,也不知道她從哪里听來的,說是趙文生和她丈夫一樣,沒在股市中賠錢,反而因為先知先覺,賺了一筆。都說窮則生變,小郎氏最終還是決定和丈夫鋌而走險,綁架趙文生獲得巨額贖款。

郎氏在陳家的地位岌岌可危,她翻騰不出什麼花樣來,也無法去支應妹妹。但陳悅容她們都小看了一個人,那就是陳懷玥的另一個姓黃的姨太太。眼看著李姨太太在陳家的地位越來越高、越來越穩,偏偏她這個為陳懷玥生了兩個兒子的女人,幾乎被她們忘到了腦後,于是她心中不平了起來。

這些人合伙策劃了對趙文生的綁架計劃,但他們低估了趙文生身邊的護衛力度,最終功虧一簣。陳老夫人這次是真的被惹毛了,雖然陳家在美國的權勢並不大,但她直接聯系了爾霖的岳丈——範德比爾特老先生,把參與這事的所有人都送進了監獄,以謀殺罪直接判個無期徒刑。

陳懷玥對女人間的勾心斗角也煩了,他直接把李夫人扶正,讓她做了陳三太太,然後把自己的三個孩子全記在了她的名下。也好在陳家一貫堅持的教養制度,兒子只有幼時和母親待的時間多了些,一旦開了蒙入了學,就要搬到別處去,這之後,在他們人生中佔主要地位的就是他們的父親和其他親屬長輩。

所以,陳懷玥的兩個兒子陳銘和陳銓知道了生母干出的糊涂事後,雖然有點尷尬、慚愧、內疚、不舍,但最後也沒叛逆到把天捅出個窟窿去。所謂世家子,放在心中第一位的,永遠都是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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