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23
焚虛的住處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涂。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病情沒結束,我的jj已入土。」
一陣悲慘的歌聲從屋內傳了出來,聲音撕心裂肺,痛徹心扉,仿佛是遭受到了人世間最慘的待遇。
「嚎什麼嚎?再嚎我直接給你切掉。」一陣略帶蒼老的聲音遠遠的傳開。
在焚虛的住處外,張東崖和張獻忠兩人每日都會來這里詢問病情,今天剛好來到這里時便听到了張東林悲慘的叫聲,這聲音讓兩人全身毛骨悚然。
「東崖,你說你弟弟會不會堅持不住啊?」張獻忠有些擔憂的問道。
張東崖也是一臉焦急,不過見父親緊張的樣子,安慰道︰「爹,應該沒什麼的。」
屋內,張東林全身**,平躺在床上,全身都扎滿了銀針,至于那下面的那一根東西上更是夸張,像是一個刺蝟,根本就看不到肉在哪里了。
焚虛一臉興奮,笑道︰「看來是真的有效果了,嘿嘿,這銀針治療法真是不錯!」
張東林滿臉淚花,哭著道︰「前輩,雖然說這樣有效果,可是你也用不著將那些銀針扎在我的身上吧?你看,連我嘴皮子上都扎了好幾根,我連說話都有問題,唱個歌都還跑調呢!」
「嘿嘿!」焚虛尷尬一笑,道︰「先前只是心情有些激動,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這一不小心忘了受傷的是你的特殊部位。」
張東林一听頓時激動的道︰「什麼?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你情緒要是再激動一點,那我的正中央你是不是也會插上一根銀針啊?」
焚虛被張東林這麼一說,感覺自己確實有些冒失,嘿嘿一笑,說道︰「我忘記告訴你了,剛才你痛暈過去的時候,我已經在你的菊花那里插了一根進去了,只不過你翻身的時候將那一根壓了進去而已。」
「什麼?哎喲!」張東林剛一動頓時發覺嘴角上還插著幾根銀針,痛得連說話都沒力氣了。
「前輩,坑人也不帶這樣的吧?」張東林委屈的說道。
「嘿嘿!你放心吧!等會還要喝藥,這次的藥我記得了,沒有加藥進去了。」焚虛笑著說道。
張東林滿腦子黑線,不滿的道︰「你還好意思說,上次配一劑藥的時候竟然在里面加上了藥,害得我喝了那藥之後整整挺了三天啊!你可知道,那時候我jj上還插滿了銀針呢!那種痛苦你是永遠都體會不到的!」
焚虛揮了揮手,道︰「得了得了,我老人家記性雖然差一點,但是總是將你這病治好了,再過兩天保證你比以前還要生猛。」說著走到張東林面前,拿棍子撥了撥那里,笑道︰「恩,真的是大了不少。」
張東林吃痛一叫︰「前輩,這可是我的傳家之寶,你能不能不要那麼隨意的對待啊?它是很脆弱的,需要呵護。」
「呵護個毛,脆弱那也是以前,現在經過我的藥物泡制,早已經月兌胎換骨了,雖然還不能刀槍不入,可是至少也是棍棒難侵了。」焚虛有些得意的說道。
他看了看張東林,笑著說道︰「你父親和你哥哥都來了,我去讓他們進來吧!」說完走了出去。
當張獻忠和張東崖兩人走進來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我的天啦!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人體藝術嗎?竟然全身都扎滿了銀針。」張東崖感嘆道。
焚虛推了推兩人,道︰「你們閃開點,別在這里礙手礙腳的,他該喝藥了,再過兩天時間就可以完全康復,做個正常的男人了。」
張東崖和張獻忠二人一听,心中都是一喜,看著床上的張東林,張東崖低聲自語的道︰「這件事情解決之後,我也該下山了,到時候一定讓那個女人好看。」
張東林听後感動得滿臉淚花,哭著道︰「哥哥,你可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張東崖點點頭,道︰「哥哥說話算數,三師弟昨天就返回了,我就去找他,與他商量一下。」說著便向門外走去。
張東崖剛走到門外的時候,焚虛忽然叫住了他,道︰「小子,這次下山你可別搞得像你弟弟一樣,這病可不是那麼好治的。」
張東崖看了看床上的張東林,暗道︰「就算是死我也不能這個樣子啊!落到大長老的手里……哎!恐怕想死都難啊!」這般想著,大步的走了出去。
張東崖的三師弟名為徐毅,身材魁梧,皮膚黝黑,性格較為冰冷,不喜言語,比張東崖還要大上一兩歲。只不過是因為比張東崖晚些入門,所以才排在了張東崖的後面,一身實力不容小覷,比起張東崖差上些許。他和張東崖一樣,在整個天雲大陸都排得上前十。
徐毅所居之處乃是一個清靜的小院,這里看起來並不繁華,四周只有著幾顆小樹和一塊草坪,但是卻顯得有些安寧。
在整個天龍門,徐毅也只有面對張東崖的時候話語多一些,兩人關系也比較的好。
張東崖剛剛走進小院門口,忽然察覺一股莫大的威壓籠罩著他,隨即可見一道光芒向他疾馳而來。
張東崖嘴角劃過一絲笑意,知道徐毅想要和他交手,因為徐毅的實力和他相差不算太遠,所以兩人總是會切磋。
張東崖腳尖一點,身子拔起十幾丈之高,一把紫色仙劍逆沖雲霄,整片長空光芒萬丈。
「砰!」
一聲輕微的聲響想起,整個小院都在震動,四周沒有像想象中那樣波瀾萬丈,顯然是被人布下了結界。然而天空卻變了模樣,可以清楚的看到雲朵被撕碎,虛空被擠壓得近乎破裂,單看這聲勢便知道兩人都是青年一輩之中最為頂級的高手了。
兩股力量同時收手,那疾馳而來的光芒也消失不見,迎來的卻是一道飄逸絕塵的身影,這人正是徐毅。
「哈哈!二師兄,想不到我還是勝不了你啊!」徐毅一身藍衫,風姿不凡,笑著說道。
張東崖也從半空上飄落了下來,笑道︰「你總是喜歡偷襲我,每次我來你這里總是怕怕的,好在這地方已被兩位祖師爺布下了結界,否則早就被我二人給糟蹋了。」
兩人相視一笑,隨後擁抱在了一起。
「怎麼樣?這次去雲魔山歷練可有收獲?」張東崖笑著問道。
徐毅笑了笑,答道︰「收獲倒是不少,那里的妖獸實力非常的強絕。我和其余門派的杰出弟子一同前往,一般妖獸自然難不倒我們,可是走進雲魔山中心地帶的時候,那里面任何一只妖獸都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好在我們及時退了出來,否則只怕還回不來了呢!」
張東崖听後在徐毅胸口上捶了一拳,道︰「你小子倒是好,竟然可以去雲魔山,那里可是和洪武大陸交界之處啊!我就慘了,還沒到一年竟然無法下山去。不過這些天機會來了,我很快就可以下山了。」
「哦,這倒是為何啊?師傅不是說過嗎?排名天龍門前十的青年,一年可以下山一次,而別的人都是五年下山一次呢!」徐毅不解的道。
張東崖神秘一笑,將自己弟弟身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道了出來。
徐毅听後高興的道︰「這麼說我又有機會下山了?」
「那是當然,不過這次下山師傅說了,叫我們不要與那女子交惡。」張東崖皺眉道。
徐毅不解,問道︰「那女子有那麼厲害嗎?」
張東崖搖搖頭,道︰「誰知道啊?不過她差點將我弟弟廢了,我至少也要還點顏色給她看看。」
「二師兄,你說吧!要我怎麼做?我都听你的。」徐毅看著張東崖,真誠的說道。
張東崖心中一暖,拍拍徐毅的肩膀,道︰「兄弟,真夠哥們兒。」他嘆了一口氣道︰「你這次和我下山也就是防止意外發生而已,我還是想與那女子單獨交手,我倒要看看她的修為是否也像她的口氣這麼狂。」
徐毅點了點頭,問道︰「大概什麼時候下山?」
張東崖想了想,說道︰「我弟弟兩天就可以痊愈了,就兩天後吧!我想讓他和父親先下山,不然到時候和那女子動起手來心有顧忌而導致施展不開。」
※※※
兩天後,焚虛的住處
張東林站在門口處,迎著清風,自豪的道︰「這次可真是因禍得福啊!自身的問題不但解決了,還比原來大上不少,怎麼看都覺得可愛呀!」
張獻忠站在旁邊,搖了搖頭,道︰「臭小子,再得意也用不著這麼顯擺吧!我覺得你還是先將褲子穿起來吧!」
張東林笑了笑,下面挺了挺,得意的道︰「爹,我做男人這麼久難得找回自信,現在我有資本了,自然要拿出來顯擺一下了。」
這時,張東崖和徐毅兩人來到了焚虛的住處,當徐毅看到張東林**,那根擎天之柱正迎風挺立時,徐毅頓時滿腦子黑線,轉頭對張東崖問道︰「二師兄,這就是你的弟弟?」
張東崖感覺臉上一陣火辣,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弟弟剛剛治好那問題,自然有些得意,讓三師弟見笑了。」
徐毅搖了搖頭,道︰「你不說我還以為是個龜公在拉生意呢!」
張東崖干笑一聲,趕緊催促張東林,道︰「弟弟,你……你是不是該將你那東西收起來了?這門口風太大,小心著涼啊!」
張東林听後笑道︰「哥,你放心,前輩說了,我這玩意兒現在生命力頑強的程度雖然算不上刀槍不入,可是也算是棍棒不侵了。」他看了看張東崖褲襠,奸笑一聲,道︰「哥,要不掏出來咱倆比一下。」
張東崖覺得實在有些尷尬,苦笑一聲,道︰「這……這個就不用比了,還是正事要緊。」
一听張東崖說道正事時,張東林立馬將家伙收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之色,狠狠的道︰「這次一定不能放過那個女人。」
張東崖拍了拍張東林的肩膀,說道︰「你放心,這口氣哥哥一定幫你出,你和爹爹先下山,到時候我再和三師弟一起來,免得和那女人動手時傷著你和爹爹。」
張獻忠長嘆一聲,道︰「東崖,千萬別逞強,萬事小心。」
張東崖點了點頭,道︰「爹爹請放心,孩兒自有分寸。」
「前輩剛才說發現了一只劇毒無比的蛤蟆,他可能去捉蛤蟆了,看來是無法向他告別了。」張東林心中還是蠻感激那怪癖的老頭的,雖然老是忘記東西,將他折磨得不像人樣,可是至少將他的問題解決了。
「來日方長,總會有機會的。」張東崖說道。
張獻忠道︰「既然如此,那我二人就先走了,改日再來登門道謝。」
張東崖囑咐道︰「爹爹,那女子既然是修煉之人,想來也不會為難你們,你和弟弟要是踫見那個女子就說我張東崖很快就來找她。」
張獻忠點了點頭,道了句「小心」,便拉著張東林走了出去
張獻忠二人走後,張東崖嘴角劃過一絲冷笑,自語道︰「完美的女子?呵呵!我很快就會來會一會你了,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麼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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