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仿佛一瞬之間從美夢中驚醒,渾身上下狠狠的打了一個冷戰。,,用手機也能看。
新婚未久,正當如膠似漆,無奈分別,芳心怎堪寂寞。
獨守空房已久的黃月英,豈能感覺不到顏良那份心思。
她心中也早有期盼,臉龐不禁泛起紅雲,便低眉笑道︰「夫君,外面冷,咱們進屋吧。」
顏良面帶邪笑,牽著黃月英的手兒,便往屋中去。
一只腳剛邁過門檻時,耳中卻忽听到了陣陣吵鬧聲,從後院方向傳來。
「放我出去——顏良——放我出去——」
那是女人的叫聲,充滿了怨氣,听著似乎有些耳熟。
顏良不禁奇道︰「夫人,這大晚上的,府里哪來的瘋女人在吵鬧。」
黃月英側耳听了一听,臉上不禁流露幾許苦笑,「夫君難道忘了麼,這吵鬧的女人正是那位曹家小姐,夫君說她很重要,要把她軟禁在府中,這曹小姐自病好以後,已是吵了有好多天。」
听過黃月英這一番解釋,顏良方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不消停的女人,就是那曹節。
先前顏良把這曹節從許都擄了來,因是急于出征宛城,便將她送入自家府中,叫黃月英請醫者給她看病,還叫好好看管住她,以為將來所用。
黃月英听從顏良吩咐,請了新野名醫來為她治病,誰想這位曹小姐脾氣也烈,身體好轉後,便日日吵著要離開,黃月英無奈,只好找了幾個力大的婦人照料,順便看管她。
顏良道︰「夫人也真是大度,難道你就容她天天這麼大吵大鬧不成?」
「那還能怎樣,人家好歹也是大漢丞相千金,咱們軟禁她在此就算了,總不能把她的嘴也堵上吧。」黃月英無奈的嘆道。
黃月英的心慈仁厚,顏良自然是喜歡,本來他也想算了,但听得那曹節吵鬧不停,卻是越听越煩。
如此良辰美景夜,豈能被她壞了雅興。
顏良眉頭暗皺,便笑道︰「夫人且進屋進暖暖被子,待我去勸勸那位曹小姐,叫她閉嘴,莫要攪了我們的好事。」
他言語「露骨」,只把黃月英听得臉色羞紅,嬌嗔一句「夫君你淨胡言亂語」,便低著頭匆匆進了屋中。
黃月英一進屋,顏良的笑臉頓收,轉身大步帶風往後院而去。
顏良尋聲去往了後院,一間閣樓印入眼簾,被關在里邊的曹節仍在大吵大鬧,隱約還能听到 的摔東西聲。
前腳剛一步閣樓,猛的撞見一物迎面飛來,顏良急是將頭一側,那非來之物 的撞在了身後門楣上,摔得粉碎,卻是一件上好的陶器。
再回頭時,曹節已經又舉起了另一件器物,作勢要摔,旁邊幾個婦人攔都攔不住。
「把東西給我放下!」
顏良厲喝一聲,聲若洪鐘般響亮,有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閣內的婦人們一見是顏良,皆是面露畏色,慌忙低頭,躬身的退向兩邊。
曹節也是嚇了一跳,高舉起器物一時定在了那里,當她認出了顏良里,眉色間立時浮現慍怒之色。
「我說把東西放下,你難道沒听見嗎。」顏良又是一喝,依舊是命令式的口氣。
曹節眸中閃過一絲懼意,遲疑了那麼一瞬,卻依舊貝齒一咬,將手中陶器奮力擲向了顏良。
「好個賤人,竟然敢不听老子的話!」
顏良閃身躲過了擲來之物,刀削似的臉龐上,不覺怒意更盛。
那曹節卻昂首挺胸,傲然的面對著顏良的怒視,秀鼻微微上揚,似乎在向顏良示威一般。
顏良怒了,他豈容一個女人在自己面前撒野。
「你們給我出去。」
顏良一聲喝,左右婦人嚇得一哆嗦,忙不迭的趨步退出閣外,將門反掩了上。
「早說過叫你不要跟我耍丞相千金的脾氣,本將的話,你竟敢當耳旁風。」
顏良面色沉沉,一步步的走上近前。
此時的曹節,病軀漸已痊愈,形容比先前那憔悴相大有不同,近了看時,卻發現她頗有幾分姿色。
半醉的顏良看著那張秀麗的瓜子臉,眼眸中不禁掠過幾絲邪光。
曹節感覺到了顏良眼神的異樣,心中不由得惶恐起來,身子本能的往後退去,口中顫巍巍道︰「你……你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你說呢……」
顏良嘴角浮現一絲冷笑,步步逼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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