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淚之痕 第三十七章 重臨曲北灣

作者 ︰ 章雛艇

紫香酒窖

「聖姑突然到來,有何吩咐?」仲允煒笑嘿嘿地迎到大廳,立即揮手命人捧上茶來。

「別跟我打哈哈!」花飛雪直入主題,「何芯令呢?立即喚她出來!」

「聖姑,這是紫香酒窖,不是藍嘉堡!」仲允煒忙笑說,「何芯令怎麼會在這呢?施施就在里面,要她出來見見你嗎?」

「你是要我動手把這里掀了?」花飛雪不爽地狠瞪了他一眼。

「出來就出來嘛!」何芯令從簾後走出來,抿抿嘴說,「聖姑,有何指教?」

「看來你是一點悔改的意思也沒有!」花飛雪冷笑瞥她一眼。

「我又沒錯,干嘛要悔改呢?」何芯令反駁,仲允煒站到她的面前說︰「我是絕對不會讓她嫁到韋家去!聖姑,就算你把這里掀了也沒有用!」

「我答應了何一風,給三個月時間你們自己解決。」花飛雪懶懶地說,「仲允煒你跟韋不凡好好談判一下,至于何芯令你,這三個月絕不能留在這里!」

「我是斷斷不能回藍嘉堡的!」何芯令忙說,「要是我回去了,爹一定會責罵我、逼我嫁了!」

「那我帶你去找何一風吧!」花飛雪詭笑了一下,何芯令與韋不凡疑惑地對望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曲北灣冷家

許飛淚走到大門側時,再退回來看了一眼側旁,那塊侮辱星月族的牌子已不在了,她才歡喜地走進去,花烈燃跟在後面無趣地問︰「你又帶我到什麼鬼地方做苦力?」

「我最不明白,為什麼我也要跟過來?」隨後走來的陸雙不爽地問,春依走到許飛淚身旁好奇問︰「二小姐,我們為什麼還要到這里來?」

「來找人……」許飛淚抿抿嘴笑說,「還有等人!」

下人引領他們經過前院,言尤瑩正在假山旁靜靜地看書,冷重謦在一旁喂魚,「少……」下人剛開口,許飛淚馬上示意讓他們別張聲,她繼而低聲問︰「冷老爺在哪里?」「老爺還在鏢局里。[]」下人回答,「請你們到偏廳等候一下!」

響午已過,他們不覺已在偏廳等了差不多兩個時辰,「是直接放到水里滾燙好呢,還是直接清蒸呢?」花烈燃自言自語叨念,又搖搖頭說,「還是直接油炸,再澆上辣椒油……」念著,他又自個發笑。

「花少爺,」在他旁邊站著的春依好奇地問,「你很餓嗎?」

「呵呵……」花烈燃笑了笑,向她招招手,她連忙把頭湊過來,他輕聲笑說,「我是在研究冷越許的死法,他竟敢讓我等這麼久,你說是將他油炸呢還是……」

「……」春依立即跑到許飛淚身旁。

「怎麼呢?」許飛淚好奇地問。

「花少爺好恐怖啊!」春依怯怯地輕聲說,花烈燃撇撇嘴無趣說︰「膽小鬼!」

「呵呵……」冷越許大笑著走進來說,「許飛淚你來得正巧,我正想添下人哩!」他進來一瞧,咧嘴笑說,「喲,你還帶了兩個幫手!」

「可惡!」花烈燃地念著彈指施力,冷越許的雙膝即刻往下跪。

「起!」青紗飛出來用靈力護住冷越許。

「下!」花烈燃狠狠低念---誰在跟我斗?

「起!」

「下!」

「起!」

「下!………

冷越許不停地跪下去又站起來,許飛淚苦笑了一下,忙跑過去扶起冷越許說︰「冷老爺,好久不見,見到你真好!」被她這一扶,加在他身上的靈力馬上消失了,花烈燃無趣地別過臉去。

「 !」冷越許生氣地推開許飛淚,怒盯著她說,「好一個許飛淚,竟帶著星月族的人到我這撒野!」

「你這丑八怪竟然還認識我們星月族?」花烈燃站起來瞟了他一眼臉上的紅烙印。

「你說什麼?」冷越許怒瞪著他說,「再說一遍!」

「我說一千遍也行,丑---八---怪!」花烈燃一臉得意地笑,盯著他臉上的烙印譏笑幾聲。冷越許狠握拳頭怒沖過去,張掌就揮過去。

「啪!」火辣辣的巴掌落到擋在花烈燃前面的許飛淚臉上,五個指印清晰可見,她的唇邊也溢出血來。

「你……」冷越許愣愣地看著許飛淚,又看看自己的手掌,竟然打到她的臉上去了!

「二小姐……」春依驚惶地看著她,陸雙先盯了一眼冷越許再疼惜地看著她說︰「飛淚,你流血了……」

「你怎麼……」花烈燃看著許飛淚臉上的掌印,心里揪得緊緊的,又回過頭瞪著冷越許說,「你竟敢打她,我看你是活膩了!」他說著舉起拳頭準備沖過去。

「花烈燃!」許飛淚捂著臉厲聲說,「如果你還想我多挨幾巴掌,那你就打過去吧!」

「 !」花烈燃無奈地放下拳頭,生氣地別過臉去。

「……」冷越許遲疑了一下---姓花的?是聖少主嗎?竟然是聖少主來了?他又厲聲說︰「你們快滾,這里不歡喜你們!」

「二小姐,我們走吧!」春依扶著許飛淚說,她搖搖頭走到冷越許面前說︰「我答應過你,我到這里被你使喚一個月,作為你照顧言姐姐的條件,所以……」

「不必了,你走吧!」冷越許別過臉去。

「我們走!」花烈燃扯著許飛淚走去,許飛淚甩開他的手又跑到冷越許的面前說︰「就當賠禮,我再被你使喚一個月!」

「你……」冷越許看著她誠懇的雙眼,說,「好吧好吧,你愛留就留!」

「謝謝!」許飛淚微微一笑---兩個月的時間足夠何一風想清楚了,他會來嗎?希望不是我自作多情!

「許飛淚!」花烈燃走到她面前,狠狠握住拳頭,憋住氣說,「你有被人使喚的嗜好我管不著,可是我不會呆在這里!等你服役滿了再來找我吧,我的梅花主子!」他一臉不爽地走去。

「對不起,我住不慣不歡迎我的地方!」陸雙落下一句話也跟著走了。

「有靈力的人就是這樣不可一世!」冷越許生氣地坐下來,狠握拳頭說,「隨著自己的意念來玩弄別人!」

「這是你的偏見,我哥哥姐姐就不是這個樣子的!」許飛淚反駁。

「哦?你哥哥姐姐叫什麼名字?」冷越許饒有興趣地問。

「我姐姐叫許飛嵐,她聰明敏銳,溫柔善良!」許飛淚滿臉自豪地說,「我哥哥叫許飛岳,他……」

「許……什麼來著?」冷越許看著她問。

「許——飛——岳!」許飛淚重復一遍。

「許……」冷越許呆住了一會兒,低念,「他叫許飛岳麼?許飛岳,斐岳……」叨念著,他忽而冷笑,許飛淚疑惑地看著他。

晚上,眾人已入睡,許飛淚還在廚房里擦地板,春依跪在她身旁邊磨擦著地板說︰「二小姐,你走吧,我代你留下,你跟曲北灣的八字不合,每次到這里都會挨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傻丫頭,我沒事!」許飛淚笑笑說。

「你們還沒睡嗎?」言尤瑩走來,她們回過頭笑笑不語,言尤瑩蹲下來笑說,「我也來擦擦!」

「不行!」許飛淚搶過她手里的抹布,說,「你怎能干這些呢?」

「你們是因為我才到這里的,我怎麼能一個人在溫床里獨睡呢?」言尤瑩抿抿嘴拿過抹布擦地,三人說說笑笑忙了一夜,索性抱在一起睡著了。

第二天,許飛淚微微睜開眼楮,驚異地看了看眼前的冷越許,兩人對視了好一會,冷越許趕緊收回疼惜的目光閃電般站起來轉身走去,許飛淚坐起來看了看房內,再好奇地問︰「我怎麼會在房間里?」

「你還問?」冷越許回過身說,「就這樣隨意睡在地上,一點也不懂愛惜自己,如果你爹疼你的話,他知道了會有多心疼!」

「冷老爺,你的語氣怎麼跟我爹一樣?」許飛淚微笑說。

「是嗎?」冷越許坐到床邊輕撫她的臉問,「還疼嗎?都怪我下手太重了!」她微笑搖頭,冷越許忽而笑說,「謝謝!」她疑惑地看著他,他低下頭說︰「你挨我這一巴掌,我知道不僅僅是為了姓花那小子,也是為了我……如果我真的打到姓花的臉上去,那他身上的靈力一定會將我重擊,也許我就這樣去見閻王了!你好勇敢!」許飛淚只微微一笑。

「冷老爺,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許飛淚懇切地問。

「如果是關于你們星月族的,那你就可以省省力氣吧!」冷越許直接說,「我是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

「那我就換個問題?」許飛淚低想了一下笑笑問,「你的祖籍在這里?」

「咯咯……」言尤瑩敲門端著食物進來,笑說,「飛淚醒了嗎?我準備了早點,你們都吃點吧!」

「你們兩個怎麼都一個樣,就喜歡被人使喚嗎?」冷越許一臉不爽快地說,「我現在很生氣,就罰你們在我這什麼也不準干,在我這白吃白喝三個月!」

「你竟有這種嗜好!」她倆對視了一下笑笑說,「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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