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睡中的天童全然不知這一切的發生。這三十年的茅台還真名不虛傳,憑天童的內功和年輕一般的酒喝這些根本沒事,可這茅台他可以讓你在暈乎乎中腦子瞬間短路。看來古代人把酒和色放在一起還真有它的道理,無論你是多大的英雄豪杰,也很難在她們面前站穩。酒是惹禍根苗、色是刮骨鋼刀,這已經成為了耳熟能詳的俗語了,可是千百年來還是無數的人為此前僕後繼、樂此不疲。
天童的沉睡讓躺在他身邊的女孩有些不安,她想去撫模天童那健壯的身軀卻還是有些羞澀,猶豫了好久她好像終于下定了決心,她咬著嘴唇臉色紅紅的把手伸向了天童。
天童雖然在沉睡著,可他並沒有完全喪失知覺。他只覺得一個軟軟的滑潤的軀體擠入他的懷中,他以為自己在做夢,手也不知不覺的撫模著那個讓他有些激動的微涼的身子。
他的撫模讓那個身子逐漸火熱起來,女孩子的動作也逐漸大膽起來,那溫潤的嘴唇也在不停的親吻著•;•;•;。老中村被逼無奈只好答應。當他來到中國和女兒以及此事時遭到了女兒激烈的反對,可在老中村的苦苦哀求下,中村雅姿為了兩個妹妹終于勉強答應了。可給她的任務極其簡單,只要她利用美色勾引天童,並把天童的所有一切都告知他們既可。中村雅姿在無奈和無助的情況下走進了儷景酒店。
現在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其實,當她第一眼看見天童時就已經被他俊朗的面容吸引,若不是因為自己肩負的任務過于尷尬,中村雅姿甚至于慶幸自己遇到了天童。
到了現在,她必須完成自己的第一步了,她要把自己的處子之身獻給一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人!
她把天童放平,翻身騎到他的身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她忍不住想大叫,可昏睡中的天童並無自覺。中村雅姿只好咬著牙繼續動作著。
天童在睡夢中仿佛自己做了個春夢,這也是青年男子常有的事。可這次天童好像這夢更真實一些,隨著中村雅姿不停地動,天童也動了起來。
他一個翻身把中村雅姿壓到身下,自己大刀闊斧的抽動起來。不久他一泄如注。他渾身顫抖了一下,一下子又栽倒在床上睡過去了。
這時的中村雅姿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一樣,蜷曲在天童的身旁,一動也不動。踏破處的疼痛好像好了一些,但被他劇烈的沖擊變得有些麻木。天快亮時她靜靜的睡著了。
天童有早起的習慣,每天他都要在早晨的時間里運運內功,然後看一會書。這種習慣是在高考時留下的,所以很難改變。昨天晚上他喝了太多的酒,早晨起來時頭還是暈暈的,他坐起身來先活動活動脖子,然後掀起被子想下床。可當他一掀開被子就被嚇了一大跳,一個赤條條的女孩子蜷曲在那里睡得正香。他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竟然也**著身體,他不相信自己的眼楮,又狠狠地搓了一下,還是如此。天童有些懵了,他不知道是自己上錯了床還是眼前這個女孩走錯了屋,但他心存僥幸︰自己昨晚喝的太多,也許這就個誤會,絕不會有什麼事的!他飛速的穿好衣服想想自己如何向這個女孩解釋。可他失算了,當他正穿上衣的時候,無意的回頭一看,他傻了!那個女孩子正瞪著一雙大眼楮在看著他。天童徹底的無語了。
天童第一次感到如此尷尬,他變得言語不清的解釋道︰「對不起,可能是我喝多了走錯了房間,我這就走,一會我再向你道歉!」說完他剛想轉身,那女孩子說話了,「您等一下,我有話和您說」,天童一听也只好站在那里,像一個等待審判的囚徒。中村雅姿抱起自己的衣服,翻身下床,向衛生間跑去。天童看了一眼那掀開的被子頓時呆住了,那片片落紅是那麼刺眼,直刺到他的神經!他明白那是處女第一次的見證。
不一會,中村雅姿回來了,她看見天童正看著那落紅,就急忙上前把床單卷了起來,臉紅紅的站在那里。
這時天童的頭腦有些清晰起來,他問道︰「這是您的房間嗎?」中村雅姿不知所措的說︰「我也不知道,昨晚我喝多了,我記得走進自己的房間了,可為什麼會在這里?」然後,中村雅姿也問道︰「這是先生的房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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