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秘書長對李書記說︰「韋赫這小子這回捅的窟窿還真不小,效果也不錯。[]不過他的苦肉計用的狠了點,苟副市長的臉都變成鐵青色了」。李書記說道︰「韋赫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他想把計劃實施下去就必須付出一些代價。也許是我們給他的支持少了些,或者是我們沒料到這件事背後隱藏的東西是什麼」。姜秘書長有些猶疑地說︰「我們把他放在火上烤,是不是有點過分,畢竟他還很年輕,現在在他的路上埋下這麼多的隱患,很可能影響他將來的進步」。李書記這時笑了,他很輕松的對姜秘書長說︰「你可別小瞧了韋赫這小家伙,看他平時吊兒郎當、放蕩不羈的樣子,你會以為他只是一個紈褲子弟,其實我們都錯了!這小家伙有許多我們根本不了解的能力,你還可能還不知道,嚴成利的案子其實就是他一手查出來的,但他不願意擔這個名,才通知了省公安廳接手的。再說,你也應該發現,自從他出車禍以後,就像變了一個人?」姜秘書長也深有同感的點頭說︰「是的,有一陣子我還真以為是換了一個人,因為他的行事作風也和從前大不一樣了,就拿這次郊區分局的事情來說吧,他在處理的過程中,那火候、分寸拿捏得爐火純青,在場的人都被蒙在鼓里,若不是我早就知道,我肯定也會被他蒙住了!」李書記點頭說︰「是啊,這聯防隊的問題一直久拖不決,就是因為這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利益鏈,而他的一把火就輕而易舉的解決了,這為我們整頓公安隊伍創造了一個難得的契機!」李書記把手中的香煙在煙灰缸里擰了一下說︰「他現在缺乏的就是經驗,等這次事情辦完後就把他派到基層去鍛煉一下」。
天童還在和老獵人和這小燒酒,下酒菜就剩下了天童他們帶來的小食品。因為那只山雞烤出來後,就被饞嘴的張窈佔為己有了。她一邊吃著一邊不停的稱贊老獵人的手藝,說這山雞的味道簡直比京城烤鴨都好吃!倆男人相視一笑接著喝他們的酒。
山里的風要比平地上的風厲害得多,感覺有點冷的張窈吃完後就頭枕著天童的腿,蓋著他的外套乖乖的閉上眼楮睡著了。
天童把話題又轉到山洞的事情上。他問道︰「您老一定知道這幾個山洞的來歷吧?」老爺子點頭說︰「現在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了,但是修這幾個山洞時我偷偷來過幾次。這里原本就有幾個自然形成的洞,我也下去過,里面也沒什麼,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日本人相中了這里。那時日本人就快不行了,誰也不知道他們修這東西究竟是為了什麼。有一次我來的時候,發現鬼子非常慌亂,他們把在這里干活的苦力大約有兩百多人,統統的趕到一個山洞里,並且用手雷全部都炸死。當時把我嚇得都快暈過去了,等我清醒過來後日本人早就走了。過了幾天我下去看了一下,那些死人都沒了。我就在里面找,就發現他們把幾個原來獨立的山洞連在一起,可最終也沒能找到那些死去勞工的尸體。我就爬了上來,唉,那些死去的人我至今難以忘掉!」
老獵人嘆息著,一仰脖子把半碗酒喝了下去。天童安慰老人說︰「日本鬼子做的孽何止如此,自從九一八他們侵略中國開始,到我們抗戰勝利為止,我們共失去了兩千多萬人的生命!」老人這時激動起來,他啪的一拍桌子罵道︰「可我們現在就還有些人,還敢給鬼子當漢奸!」
天童急忙勸道︰「老人家,那家屋里還沒有幾只蒼蠅?跟那些天生的賤種生氣沒啥意思,把自己氣壞了那可就不上算了!」說到這里,急忙岔開話題問道︰「那麼大的工程可我為什麼沒看見這里有土石方?」老人說︰「那些日本人沒把土和石頭運到地面,而是用他們在地下修什麼東西了,反正我也不太清楚」。天童接著問道︰「那些從地下挖出的土方現在還能看出來嗎?」老人笑了,他說︰「那些從地下幾十米挖上來的土和石頭很好認,因為它們堆在那里就算是幾十年也不會長任何東西,永遠是一堆山石而已」。天童默默的記下了這個特征。
老獵人酒足飯飽了,就對天童說道︰「我要休息去了,就不耽誤你們小兩口了」,天童急忙攔住他問道︰「你是主人,我怎麼能鳩佔鵲巢,要走也應該是我們吶!」老獵人笑著說︰「小伙子,狡兔三窟,何況我還是一個幾十年的老獵人呢?我在這幾座山都有撮羅子,我老頭子那里都有家!」說完搖搖晃晃地走了。
張窈听說老獵人走了,就探出小腦袋說︰「走了?我還真怕他老人家讓咱們走,那我們可就慘了!」天童拍了頭一下說︰「瞧你的小心眼,你可能不太了解真正的山里人,他們盡可自己露宿在外,也決不會把客人趕走,這里的人比城里的人心好多了。人情冷暖從這里就可以比較出來!」
張窈對著天童吐了一下舌頭說道︰「也許我成長得環境就是那樣的吧,我看到太多今天還是親如兄弟的同事,也許第二天就反目成仇了」。張窈接著說︰‘按說你成長的環境和我差不多吧,可你為什麼能了解這里人的喜怒哀樂、恩怨情仇?」
天童沒有回答她的問話,而是出神的看著搖曳的燈光下的張窈,月兌口說︰「人家說,燈下看美人,古人誠不欺我!」張窈的心被他說的一蕩,不禁面露羞澀地說︰「那你就是說,在陽光下看我就差得多了,對嗎?」天童知道自己又惹禍了,就裝傻道︰「你今天吃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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