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童有些好事要做好發懵,他不知如何面對這位大姐的嘮叨,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那個清麗而又有些孤獨的影子。[]江邊的巧遇自己並未多想什麼,他只是感覺到慕容若雲讓自己感到那麼的熟悉和親切,等到自己第一次上台做報告的時候,慕容若雲對他的那種無言的鼓勵。在天童的心里和她每次見面都像見到了一位從雲霞里飄然而下的仙子,讓天童有一絲自慚形穢的感覺,這是一種讓他感覺很奇怪的想法。想親近,又怕褻瀆她;想忘記,可心里早已經牢牢的刻上了她的一切。他曾經有過一種感覺,他好像在很久以前就和她相識了,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出是在哪里,也許是前生?
天童還在那里發愣,那位大姐說道︰「韋秘書,別愣著了,想她就去見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現在我和你說點正事,我今天是奉綜合處處長之命來和你商量一下,他們說要給你換個大房間,那個胖處長來了好幾次了你都不在,只好讓我來辦」。天童還有點沒轉過神來,就問道︰「為什麼要換房間?我在這里挺好的,麻煩你通知他一聲就說,謝謝了,我不換」。那位大姐嘟囔道︰「韋秘書和我家那口子一樣,都是一根筋,換一個大房間有什麼?就像我家老劉吧,好歹也算個副市長了,可家里還住著一個五十多平方的房子,老少三代都擠在那里,他的書房就是我們的餐廳,我們的臥室就是是客廳,來個客人還得坐到床上」。說道這里,她拿毛巾狠狠地擦著電視機,好像把怨氣都灑在那上面。天童笑了,他對那位大姐說︰「那一定是劉副市長發揚風格了!」大姐恨恨的說︰「我從來都沒有讓他搞什麼特權,但是你也的體諒一下家人不是?每次給他分房子都發揚風格讓給別人,弄得我家女兒都二十多歲了還得和爺爺女乃女乃睡在一個房間,真是氣死我了!」天童听到大姐如此說話,就問道︰「您是劉副市長的夫人?」那位大姐笑了︰「韋秘書,別提什麼夫人不夫人的,你就叫我劉姐吧!」天童說︰「你怎麼到市委宿舍來工作了?」劉姐不在意地說︰「人家市委招待所都要小姑娘,像我這樣的半大老婆子只能來這里給你們洗洗涮涮了,還能去哪里?」她看著天童的房間說︰「你這房間是最干淨的,算是便宜我了,有些房間那個髒啊,簡直沒法說」,說道這里,她直搖頭。天童心里想,這位劉海川劉副市長自己也見過,一個外表有些瘦弱的白面書生,四十多歲,是主管農業的副市長,好像不善言談,給天童的印象也就如此了,可是剛才劉姐的一頓牢騷,卻讓天童對這位劉副市長有了另外一方面的了解,天童對那些真正克己奉公的人,打心眼里佩服,因為面對那麼多的誘惑而能自持的人,是應該的到人們的尊重。
劉姐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她見到天童很穩重也很有禮貌,心里頓生好感。她好像總算抓到一個可以听她訴說的人了,就接著說︰「我來這里工作還是和他吵了幾次他才允許的,他就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每月工資不等到月底就被他送得差不多了,每次下鄉遇到了誰家有難事他總是討自己的腰包去救濟,可他忘了家里還有好幾張最等著吃飯呢!我不出來工作家里人喝西北風啊!再說,我女兒大學畢業都快半年了,至今還沒找到工作,不是孩子能力不行,而是他爸爸總怕別人說是他利用職權幫女兒的。每次有人幫忙他總是說,孩子要靠自己去闖不要靠別人施舍。事業單位他不讓進,企業又都開不出工資,你讓一個孩子到哪里闖?」天童听完沉思了一會,他想如何幫助劉副市長,又不能讓他覺得自己有所圖謀,思索了半天,說道︰「劉姐,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不知道你願意嗎?」天童不等她回答就直接說道︰「我知道京城一個公司馬上就要來這里投資了,恰好他們的董事長我比較熟悉,你讓您的女兒去一下看看怎麼樣,如果行的話就在那里上班吧,工資是他父親的兩倍怎麼樣?」劉姐登大眼楮看著他,好像沒見過似的說︰「韋秘書,你不要哄我玩了,這怎麼可能?」天童沒接她的話,而是直接問道︰「你就說願不願意去吧!再說了,你女兒去到那里是靠自己應聘得到的工作,再也不怕別人說閑話了」。劉姐沒說話,只是點頭。天童見狀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然後說道︰「任天卿嗎,我是韋赫,過幾天有一個叫什麼?」他捂住听筒問劉姐,你女兒叫什麼名字?劉姐忙說道︰「叫劉雨欣」,天童對著話筒說︰「她叫劉雨欣,是我的一個同事的女兒,他要去你那里工作,希望你安排一下,工資嗎,定的稍高一點,他家現在比較拮據,可以嗎?」任天卿本來想多說幾句,可一听天童的語氣就知道了他身邊有別人,就含混地說︰「可以呀,有您的一句話,我安排她當副總都可以!」天童一听任天卿的話有點不對味,就忙打岔說︰「這幾天我也回去,正好去你們那里一趟,有些事情需要商量,並且當面致謝!」,任天卿天童說要回來一下頓時高興起來,剛想要說什麼可是天童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天童對劉姐說︰「你回去後通知孩子準備一下,這兩天就到京城蒼然公司報道就可以了」。劉姐忙說道︰「讓我怎麼感激你呀?」天童擺擺手說︰「你回去對劉副市長說,這是孩子自己應聘的工作和他的工作沒關系,行嗎?」。
天童送走了劉姐,馬上開始琢磨自己下一步的計劃。這次到京城他有很多事情需要辦,他要把韋狄的事情處理一下,他需要一個很完美的理由才能讓大家相信自己已經安全的拿回了那份文件,而且這個理由是需要很費腦子的事。哥哥給他留下的是一個爛攤子,想收拾舊山河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他要改變大家固有的印象,那就要做出讓大家刮目相看的事情來,救韋狄現在對他來講是一件手到擒來的事情,可天童不想讓大家只是由于一時的感激而原諒他,而是讓大家覺得他將是家族未來的希望,那時的韋赫才算真正的回歸。
其實,他有時也很不理解爺爺他們的做法,甚至于有些不以為然。為什麼一個孩子不爭氣就要把他驅除家門?難道這種武林門派式的清理門戶真的會很有用嗎!就像自己的哥哥,他至死也沒能在回家族一步,這是一種多麼大的悲哀!人總喜歡用老鷹驅逐小鷹的例子來說明讓孩子獨立生活是多麼的重要,可是不要忘了,學習他們的方法並不是照搬他們的方式,人畢竟不是普通含義上的動物!
天童這幾天一直偷偷的忙著,他通過姜秘書長的渠道了解了嚴誠信這一陣子的所作所為。他把統計上來的數字集中到一起,然後自己坐在房間里做著預算。他要知道嚴誠信現在吃下去的土地、爛尾樓需要多少資金才能全部啟動,他要知道岡本應該什麼時候下手對付嚴誠信,因為那也是天童開始動手的信號。因為這種尺度需要掌握的分毫不差,天童不會把這樣的事交給別人去做。
李書記從京城特意找過來幾位這方面的專家,天童都把他們安排到郊區的一棟別墅里,這里的人每天負責搜集一切有關嚴誠信和岡本拓的信息,為天童的決策提供信息幫助。
一部機器在悄悄的運轉起來,天童就像這個蜘蛛網中的一個蜘蛛,他把觸角延伸到各個角落,探听著一切可疑的動靜。
時間過得很快,他就要去京城了。這次回京和上次有著巨大的不同,他肩負的使命很多,每一件都是不允許失敗的!
臨走前他還有一件他必須做的事情,那就是去見一下慕容若雲。他回來幾天了,可慕容若雲真的像童話里的田螺姑娘,再也沒見到她來了。很多次天童都走在想去她住的地方找她,可每次都在半路上轉了回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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