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童坐在自己那個寬大的老板椅上,腦子里還是不停的轉著余德水剛才的話。那個秦三公子听說是一個陰險狡猾的笑面虎的角色,在世家子弟中也算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做事情總是狡兔三窟給自己留出後路來。可這次他為什麼這樣赤膊上陣?天童坐在那里不停地在提出各種假設,然後又一個個的排除,直到剩下最後兩條,天童好像把自己的思路捋出一點頭緒了,可得出的結果竟然嚇了自己一跳!那就是秦家知道了文件的事情,但是由于文件沒有被送出不知道結果,所以,秦家想試探一下韋家的反應。如果韋家的反應激烈,那就說明文件沒有丟失,因為正常的人都知道自己在多事之秋盡量少惹事端,只好選擇忍,那樣的話自己可以馬上抽身而去;可如果韋家真的選擇忍了,那一切就真相大白了!自己馬上可以進攻了,拿下韋狄牽住韋家,那秦家多年的對手就一敗涂地了。
想通之後的天童直咋舌,自言自語地說︰「好一招進退自如的投石問路之計,夠狠的!若不是自己掌握了這一切那結果還真不好說了!」。天童想,秦家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如果他是從光明正大的地方得到這個信息,那他們就不用費事了,一個電話就把韋狄解決了,還費這麼大的周折干嘛?如果他從不正常正常渠道得來的消息,那他們是從哪里得到的呢?天童想,那只有兩種可能了︰一是秦家派人監視韋狄,但這有些說不通。韋狄只是一個處級干部,對他大動干戈,有時會畫虎不成反類其犬了,秦家絕不會做這種賠本的生意的。二是秦家參與了這項計劃,那問題就大了!如果秦家或者是秦家三少和間諜有聯系,那將是驚天大案了,自己正好摟草打兔子捎帶腳收拾了秦三公子!
天童的頭腦漸漸的清晰起來,一個路線圖逐漸的展現在他的眼前︰秦家或者是秦家三少參與了這場盜竊歸家機密的行動,本來在事情得手之後就可以馬上扳倒韋狄。可事與願違,在情報的輸送過程中出了紕漏導致文件下落不明。秦三公子的計劃只好戛然而止了,他只能等待時間了。他知道,他知道這份文件會在三日後收回上交保密處,到那時自己就可以隔岸觀火了。但是秦三公子對自己的計劃很自負,他急于想知道最後的結果有些等不及了。可是他派出的人回來都報告說韋家一切如常,沒有一絲驚慌的樣子,這讓秦三公子有些坐不住了,就想出這招來試探一下。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招自以為是的臭棋,竟然被天童看出來了,不但看出他的用意,還推斷出他和這件事的關系,這還真有點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意思。
天童想通了這些,暗自吐出一口氣。心想,若不是自己回到這里發現此事,那後果還真不可想象!
既然想通了事情的原委,他也就輕松了好多。他坐在那里有些無聊的嘟囔道︰既然人家出手了,那自己也得接招不是?他想投石問路,那我就來個敲山震虎;他既然敢來這里明修棧道,那我就來個狠的,給他一個明火執仗,看誰吃虧!
都快午後四點了,他們怎麼還不來?這個想法若是被余德水知道了,還不得哭哇!人家都說當家不鬧事,鬧事不當家。可自己這個人卻盼望著人家來鬧事,這不是腦子有病吧!想到這里,天童在那里笑出聲來。正巧余德水還真來了,他見天童坐在那里自己在笑,真有點怕他被嚇傻了,就急忙跑上前來說道︰「我說老弟,你可別嚇我了,咱麼這里可就靠你主持了,你可不能有事!」天童看著余德水驚慌的模樣,就調侃地說︰「余總裁,你是公司的總裁,真正的主心骨是你,倒下余德水還有後來人!」余德水哭笑不得地說︰「至于我什麼時候倒下倒不著急研究,你現在下去先讓那幫人倒下才是正理」。天童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余德水,伸個懶腰說︰「這幫兔崽子才來,都急死我了!」忽然,他站住了,問道︰「他那個總裁不到我這里來?」余德水點點頭,天童說︰「就這點膽量還敢到這里砸場子,這小子的腦袋一定是被門弓子抽了或者是天生的自然呆!」。
天童不再說什麼,他和余德水乘著電梯來到一層大堂。一層的大堂足有二百多平方,地面都瓖著墨綠色的大理石,既顯得富麗堂皇又不失莊重把整個建築的風格都顯現出來。天童走出電梯,看見大廳里散落的站著幾幫人。天童用眼楮一掃發現,好像幾個能開出罰款單的機關都在這里,便笑著說︰「今天這個小廟怎麼招來了這麼多化緣的野和尚,余總裁看來平時樂善好施的名聲很大呀!」余德水在後面听得直咧嘴,暗道,小祖宗,千萬別罵了我以後的日子還咋過呀!
這時從對面人群里走出一個中年人,身上穿著稅務的制服,一臉驕橫的走到天童面前說︰「我是市局稅務稽查大隊的副大隊長,我叫邢汝太」,天童不等他說完就擺手說︰「我對你的姓名不感興趣,我只想問一件事,你們來這里有事嗎?」那個邢汝太本來就驕橫慣了,剛才被天童罵了一句就已經氣得夠嗆,但這是天子腳下,他也知道不一定哪一天自己踢著鋼板可就不是骨折那麼簡單了。所以,他剛才是壓著火自報家門的,可沒想到對面這人壓根不給自己留臉面,但是他一想到背後的秦三公子底氣馬上就足了,再也壓不住火就罵道︰「老子在皇城根下混了幾十年了,還沒遇到過你這樣的愣頭青,你信不信我把你這狗屁公司封了看你還囂張!」天童看著他的模樣,一邊搖頭一邊咋舌,最後嘆了一口氣說︰「那你還真是白混了,別人給你扔塊骨頭你就跑出來咬人,你是不是比較賤?」這時的邢副大隊臉都白了,手也哆嗦起來,他腦子一熱掄起胳膊就朝天童打來,天童沒有躲閃眼看就要打到他的臉上,天童閃電般的飛起一腳踢到邢汝太的胸口,還沒等叫出聲來就已經趴在幾米遠的地方了。所有人都被驚呆了也有些傻了,他們明明看見邢汝太打到天童可為什麼又自己飛出那麼遠?要是踫瓷的話,那功夫也太高了一點!余德水是站在天童的後面,可是他也沒看清究竟是怎麼回事邢汝太就飛了,他的嘴張的老大半天也沒閉上。
這時天童向前走了幾步說︰「我說刑大隊長,初次見面行此重禮我可消受不起,您還是站起來說話吧!」說完,他回頭對余德水說︰「你去打電話,告訴市里的稅務局長,就說我說的,請他查一下稽查大隊的邢汝太,重點是經濟問題和生活作風問題,明白了麼?」余德水急忙掏出電話打了起來。
剩下那幾個部門的人一看天童的架勢就知道,這人肯定是一個來頭不小的世家子弟,他們常在京城地面行走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因為那種氣勢和做派別人是學不來的。所以都心生懼意,暗罵身後的徐彪徐總經理坑人不淺,不是說這家公司的頭只是一個土鱉嗎?所以他們都慢慢後退把徐彪閃了出來。徐彪左右看了看,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們這幫東西,喝酒泡妞都沖在前面,一遇到事情就都往後稍!」但是沒辦法,自己已經露出來了,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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