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下輩子當女人,我眼前不正是一個禍水嗎?」。薄唇勾出來一道優美的弧度,有點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這個女子用禍水形容,絕對是合適的。
「你說什麼呀?」易蓉很是惱火,她知道她這具身體比21世紀的她還美,但是他寧可不要這絕世的容顏,自古紅顏多薄命。
子洛見易蓉很是惱火的樣子,岔來了話題。「蓉兒,等會兒我叫丫鬟給你送幾套衣服,洗個澡換上,我可喜歡一個有味兒的丫鬟跟在我身邊。」
「你說什麼呢,你才有味兒呢。」易蓉听到這句話更是惱火,雙手推著辰子洛的背把他往外邊推,「煩死了,你出去,出去。」話說完就重重的關上了門。
辰子洛在外面是哭笑不得的看著那扇關上的門。
易蓉換上干淨的衣服,跟著2位丫鬟走著。只是我很疑惑為什麼自己穿的衣服跟她們穿的不一樣呢?在心里想著,又在丫鬟帶領下拐來拐去,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時,終于在一間房前停下。「近墨堂」三個子,就這樣展現在易蓉眼前。
近墨堂三字不似正廳前掛的那麼的混然天成,霸氣非凡,而是似辰子洛的人那般,飄逸卻不缺嚴肅,掩然能透出字的主人的一種淡薄的思想。
不知什麼時候其中一個丫鬟已經打開了門,側著身子示意我進去。易蓉看了丫鬟一眼走了進去,看著那抹白色縴長的慵懶的身影斜靠在白色虎皮的軟塌上,眼楮如貓一般的眯著,易蓉看的有點呆,這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好看。
易蓉有點羨慕、嫉妒、恨了。
「看什麼呢?」慵懶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低低的從那頭傳到易蓉的耳里。
易蓉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這男人自己惹不起。(卻不知一旦惹上,注定沉淪。)
「請問少爺有何吩咐?」易蓉強制住自己內心的不甘,自己在21世紀當了那麼久的大小姐,現在反過來卻要伺候著落後自己幾百年甚至幾千年的古人,什麼狗屁聖安國,還是剛剛洗澡的時候從丫鬟們口中听說的,臉上勉強的帶著點微笑。
「你說間件房里有沒有缺少些什麼?」依舊是慵懶的如天籟般的嗓音,可是听在易蓉的而立總覺得這男人是要折磨易蓉。
少了什麼東西?易蓉不由自主的觀察了一邊房間,所有的武平都是古色古香,但卻不奢華,給人一種清新淡雅的感覺,再看看正前方,的卻是少了些什麼。「少爺是要副字畫?」
「蓉兒也是這麼覺得?」貓一樣的眼楮緩緩的睜開,看著離自己2米遠的佳人。
「淡泊明志,寧靜致遠。可好?」易蓉得瑟的搬出了一句古詩,自從洗澡時了解到這是架空時代,易蓉便毫無顧忌的吧生前所背的古詩名言給背了出來。
而辰子洛卻沒易蓉這般悠閑了,一開始只是被易蓉純潔的思想和毫不做作的行為給打動,而現在她不得不懷疑下這個女子的來歷,她說她自幼喪父喪母,前不久姥姥也撒手人天,可見易蓉從小應該是沒有接受過詩書的燻陶,為何卻能做出如此之絕句。
易蓉卻是早已忘記自己給自己編的身份了,還在一旁得瑟。
辰子洛沒有明顯的表現出心中的心思,而是慢悠悠的站起身來,走向書桌,優雅的坐了下來。
「過來。」說話聲音不大,卻足夠站在離自己有些距離的易蓉听見。
易蓉撇了撇嘴,朝她走去。
辰子洛拿起狼毫的手,在快要下手前停了下來。「既然是蓉兒出的詩,自然是要蓉兒來寫。其實辰子洛是想看看易蓉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易蓉撇了撇嘴,自己生前最常臨摹的是隸書,而隸書中曹全碑臨摹的是最多的,而她看見的近墨堂三字使用行開寫的,自己也沒看過這個時代的書,不知道這個時代到底用的什麼字。易蓉只能狠了狠心說道;「我不會寫楷書。」其實易蓉應該要說我不會寫字。可是現在的易蓉哪還記得自己給自己編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