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的現身,霸道的打人,華麗的轟殺!還有那極端高調到甚至不要臉的流氓行徑,大聲吼叫著說帶著女人去開房。
路過的人全部被震撼了,呆呆地望著喬無法扛著杜冰,以極端拉風的形態鑽進車子里,然後發動磁動飛車揚長而去。
這期間,路過的人們甚至忘記了報警,將眼前發生的暴力事件告訴警方。
思維反應比較敏捷的人,看著地上那出氣多進氣少的趙龍升幾人,糾結到底是給醫院打電話前來救人,還是直接打電話給火葬場,才是真正幫助他們解月兌呢?
足足十分鐘之後,刺耳的警笛聲跟救護車的笛聲,方才劃破喧鬧城市的上空趕到了事發現場的位置。
「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嚴重?!」
警察驚訝地看著地上遭到重創的幾個人,一時間大腦也有些轉動不過來,身為警察見到死尸,甚至碎尸,都不是什麼新鮮稀罕事情,但光天化日之下的鬧市大街上,能把人打成這樣?就算是很多搶劫銀行的暴徒,也沒有這麼殘暴的啊!
「這是什麼仇啊,下手這麼重?」
四名醫生下車之後,第一時間並沒有將趙龍升給抬上擔架,而是驚嘆著施暴者出手的凶殘程度。
「听說,這人想施暴者的女人,結果施暴者踫巧趕到了,雙方起了沖突……」一名路過的好心市民,同時跟警察還有醫生講述著剛剛發生的情況。
「這是一群犯?」
醫生們那剛剛彎下去準備救人的腰,又緩緩地挺拔直立了起來,重新打量著不停發出申吟的幾個人。
這世上,最討厭最無恥的幾種罪行,便是、拐賣孩童以及無能地跑入幼兒園亂殺小孩了。
「龍升?你……你是龍升?」
豪華配置的警車上走下一名年輕的督察,他細長的眼楮跟細長的眉毛連連抽搐著,厚厚的嘴唇連隨著眼楮跟眉毛一起抽動,臉上泛動著不敢相信的震驚,如果不是眼楮夠銳利,還真的很難認出,眼前這個躺在地上已經快不行的人,是自己的堂弟趙龍升!
「你們……你們還看著干什麼?還不快救人!」
年輕的督察直起腰怒視著幾名仍然沒有施救的醫生,「你們都瞎了嗎?快救人啊!」
領頭的老醫生皺了皺眉,用中指頂了一下鼻梁上那老式的眼鏡框。
現在的基因鏈科學非常發達,稍微有些錢的人,都會選擇植入一條相對較好的視覺基因鏈,保證不會近視、遠視、散光或者老花眼什麼的。
醫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收入群體,這位老醫生卻在鼻梁上架著一副老派的眼鏡,這顯示著他的性格也是一個老派人,這種人通常固執,有著很敏銳的自尊,同時也有著一定的掌控欲,被一個年輕督察如此教訓,往往都會涌起生氣反抗的脾氣。
「他們幾個傷得很重,我正在研究如何把他們盡量不傷到地放入擔架。」老醫生很是冰冷地掃了一眼年輕的督察,「來,先把這個身體稍微胖點的搬上去,然後是遠處那個瘦骨嶙峋的小子,再來……」
老醫生快速吩咐著年輕的醫生們如何去做,最後才將目光落在趙龍升的身上,用極端挑釁不善的語氣冷冷說道︰「最後!再來管這個未遂的主犯!」
「你——!」年輕的警察瞪著眼楮。
「年輕人,」老醫生習慣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架,「家里有親屬生病時,不要招惹醫生,更不要招惹他的主治醫生。你是想說告我吧?那就去告吧。」
「好,你很好!我記住你了!」年輕的督察胸口劇烈起伏著。
「趙隊長,看來一時半會是沒有辦法跟當事人詢問筆錄了。您看……?」一名年輕的警察,看向面有怒意的年輕督察。
「問問四周路過的市民,有看清車牌號碼的沒有!還有!找人做施暴者的拼圖,就算再怎樣也不該把人打成這樣!真的無法無天了嗎?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法律嗎?任何人都這樣,還要我們警察干什麼?真出了事情,我們警察會給他一個交代的!這些私自行動的人,也一樣是在犯罪!」
趙督察直起了身子,大步向事發現場的核心地點走去,細長的眉毛跟修長的眼楮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很是鋒銳的感覺。
年輕的警察打量著趙扎明那筆挺如刀的背影,看來,他的這位隊長今天的心情很是糟糕啊!剛剛那個被打得沒有人型的人,好像他認識的啊。
路過的人听到要做喬無法的拼圖,紛紛搖頭向四周散去,快步離開,沒有一個人願意出頭幫助做拼圖,更沒有人說出磁動飛車的車牌號碼。
一群犯?本來就沒有人願意提供幫忙。何況,敢當街把人轟成這般模樣的人,背後能沒有點勢力嗎?剛剛那車的車牌,那可是軍方的車牌!
最重要的一點,不久前那施暴者對事情張狂的處理方式,一看就是真正無法無天的小瘋子啊!招惹他?開什麼玩笑!要是讓這小瘋子知道是自己出賣的他,萬一他找上自己……
不久前趙龍升被喬無法當街施暴的壯觀景象,再一次在眾人的腦海中翻騰了起來,想象一下那種情況如果施加在自己的身上……
路過的人們幾乎同時打了一個寒戰,有人用力甩動著腦袋,想要把喬無法那可怕凶暴的表奸那個女人,結果被另一方救了,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趙扎明面色陡然一沉,「你這都是听誰說的?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哪里是街頭斗毆事件?這是街頭蓄意謀殺的事件!受傷害的人,現在正處在生命垂危之中!我呼吁廣大市民能夠積極地提供施暴者的資料……」
「可是我听說,事情並不是您說的這樣子……」
「無可奉告!」趙扎明冷冷地盯著眼前這身材性感的金發女郎。她年紀也僅僅是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全身上下卻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成熟感覺,厚厚的嘴唇讓人直想咬一口。
若是平時,趙扎明在酒吧里面遇到這樣的女人,早就第一時間貼上去了,要電話,甚至直接邀請去開房都不是沒有可能。
現在?趙扎明只感到眼前這個女人討厭,無比的討厭!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想直接拿出槍來打爆她的頭!
「那麼趙督察,能請您談一下個人對這種犯罪事件的看法嗎?」
「有什麼看法?我是警察,要保持對法律的尊重。法律上說犯該如何,那就該如何!」
「您不覺得這個法律對我們女性很不公平嗎?您不覺得,犯就是該被執行死刑的嗎?」
趙扎明加快向前走的腳步,想要離這個朱迪雅遠一點,卻發現這個女人如同一塊牛皮糖一樣粘著自己,他心中更是惱恨毆打趙龍升的那個暴徒。
「到底是誰?這次讓我抓住他,要是不弄死他,我就不叫趙扎明!」
「您說什麼?剛剛我沒听清楚。」
「我什麼都沒說!」趙扎明語態很是強硬地回了一句,心中惱怒的火焰更是升騰不止。這時候的趙龍升生死未知,又跑出來這樣一個窮追不舍的女人,這一切都是那個當街施暴、目無法律、無法無天的暴徒惹出來的麻煩,逮住他一定要弄死他!一定要把他關在最骯髒的看守所!
對,把他跟那些奸犯關在一起!讓他被那些犯日夜施暴!活活搞死他!趙扎明狠狠地攥緊了拳頭,很想回頭一拳轟碎那緊跟在身後的攝像機,卻又恨自己沒有辦法真的那樣做。
討厭!真是討厭透了!趙扎明一臉假裝認真勘察現場的樣子,腦袋里卻在思考著,那個施暴的小子,現在應該在倉皇逃竄吧?哼哼!招惹到我們趙家,你就永遠無法真正逍遙快樂了。我要讓你知道,我們趙家在這座城市的警界力量,是多麼雄厚!
砰!
情侶酒店777號房間的房門板撞擊著牆壁,喬無法扛著杜冰逍遙快活地走入了房間,隨手將房門關閉。
寬大的房間,中央位置擺著一張誘人的紅色水床,床的旁邊是一張歡樂椅,巨大的浴缸就擺放在距離紅床不遠的地方,四周的牆壁幾乎全部瓖嵌著鏡子,這無疑可以讓人在**的時候,從每一個角度,看到、欣賞自己跟愛人的身體和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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