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魂之祭 第五章 蒼瓊;落

作者 ︰

「落!醒醒!喂!落!」一個熟悉的聲音焦急的催促道。

我的眼楮微微張開了一條縫,瞥到了我身旁的那個黑影。

「漆炎?」我終于清醒了些,坐起身來環顧四周︰又是一個陌生的房間「我們……到哪兒了?」

「木葉村。」

我驚喜地睜大了雙眼,可還沒等我說一句話,漆炎已經接著說道「其他的以後再跟你解釋,現在趁這兒沒人,你最好抓緊完成對最後一小部分靈魂的吸收,否則最近幾天估計你很難再抽出時間來了。」

「對哦,差點就忘了!」哎,這可是首要任務啊,爭取一次性解決吧。

我閉上眼楮,重復著已經重復過無數次的步驟,卻突然感覺胸口一悶,有些喘不過起來。

「你在干什麼!」起眼的聲音里透著遏制不住的怒意,「沉下心來!別這麼著急!再出一點差錯你就有得受了!」

「嗯。」我定了定心神,不敢再有一絲大意。

過了約半個小時……

「呼……好了,都結束了。」漆炎如釋重負地說道,我則直接倒在了床上。雖然漆炎已經幫我恢復了一些精神力,可頭還是隱隱做痛,這一次竟然撐了半個小時。

「累死我了……」不過,以後就好辦多了,很期待啊,我的能力。還有,既然這里是木葉,那麼,我應該很快就可以見到鼬了!想到這,我不禁又「嘿嘿」地傻笑起來。

「喂,你……沒事吧?」漆炎驚疑不定地看著我。

「嗯?沒事啊,心情好罷了!」

「呵,你也就趁現在多笑笑吧!」漆炎的話里,听不出任何語氣。

「對了!」我猛然間想起來什麼,沒去理會漆炎的話,正色道「那天我剛昏過去的時候,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嗎?」。

「異常?」漆炎一臉疑惑,「沒有啊,怎麼了?」

「我閉上眼楮以後竟還看到一片血紅色,就像水一樣,一點點漫了上來。我還以為是我的寫輪眼開眼了呢!」我揉了揉眼楮,看來,並不是這樣啊。

「是麼。」漆炎輕聲嘀咕著。

我忽然盯住了他「你知道的吧?快說啊!」

「那個……是你媽媽的血繼限界。」

「什麼?!」我震驚極了「那到底是……」

「我不知道……」漆炎搖了搖頭「我所看見的只是一片血霧一樣的東西,但是……還真是可怕的能力!」

「……」

「……」

「媽媽呢?還有爸爸,他們人呢?」我忽然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皺著眉問道。

「蒼瓊瑩雪一會兒應該就回來了……宇智波熠……死了。」漆炎面無表情地說道。

死了???我再一次愣住,思維有些停滯。那麼溫柔開朗的人,我在這個世界的父親,見到他才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就這麼……死了?

第一次如此真實地接觸死亡著實給了我不小的打擊,想起她陪我玩鬧時那洋溢著幸福的笑臉,我的心髒仿佛被什麼鈍器狠狠地捶了一下,無法抑制的難過逸散開來。但無論如何,在這里,我總是要適應的,適應身邊的死亡,適應這個世界的法則。

過了好半天,我才啞著嗓子開口「到底發生什麼了?我想知道,最詳細的經過。」

「……那天,你一昏過去,瑩雪就動用了血繼,對你做了什麼,好像是不下了一種強力結界似的,到你身邊的任何武器,彈藥,甚至忍術竟都對你造不成任何傷害。瑩雪和熠瞬身到外面,本想避開那些交戰中的忍者,可到處都早已是一片狼藉,在場的忍者以為他們是敵方的援手,也毫不留情地展開了攻擊,他們只好一邊應戰一邊向木葉的方向日夜趕路。因為一直是被動應戰,加之人數又少,所以即使二人都是忍者中的精英,沒過幾天也明顯處在了下風。」

我不動聲色地咬緊了嘴唇,靜靜地听漆炎說著。

「後來,再一次大規模的交戰中,熠為了保護你們母女二人受了重傷,在瑩雪的拼命掩護下才勉強推到了一個隱蔽處,瑩雪盡了全力給他療傷卻也為時已晚……不過,萬幸的是,在那我們遇到了幾個剛完成任務,正在往回返的木葉忍者,說清楚狀況後就和他們一起來木葉了,一路上沒再踫到什麼大麻煩。這座房子也是火影大人給安排的。」

「這樣啊。那我們用了幾天到的這兒?」

「今天是第五天。」

「那熠是在第幾天……?」話到了嘴邊卻還是說不出來啊。

漆炎會意地點了點頭「大約第三四天吧。」

「可他給我施加的瞳術怎麼會一直維持到今天?按理說我當時就應該醒了才對。」我努力讓自己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卻還是不願放過哪怕一絲一毫的希望。

「的確,可能也是因為那個類似于結界的東西吧……我不太清楚,本來各個世界之間就是不能相互干涉的,我現在對于這里的最基本的了解也都是從主人那里得知的。他也不可能把一切都告訴我啊,我只負責在契約完成之前不讓你死掉而已。」漆炎淡然道。

我剛想要再說什麼,外面忽然響起了開門聲。我扭頭看去,果然是媽媽回來了。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似乎並沒受什麼太嚴重的傷,我這才暗暗松了口氣。

媽媽見我醒了,便徑直走了過來,坐在了床邊,輕輕揉了揉我的頭「落落醒了啊,有沒有感覺哪兒不舒服?」依舊是溫和的笑容,卻總感覺笑的如此無力,眼楮里還布滿了血絲。

我微微偏過頭,躲開了她的手,不想再這樣裝下去了,「爸爸看到你這副樣子會難過的,我沒事,所以媽媽你也去休息一會吧……」

听到我這樣說,媽媽一時愣在了原地,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我都知道了,漆炎告訴我的。」

媽媽隨即苦笑了一下,看著一旁的漆炎說道「果然,你不是一只普通的貓。」

這次,輪到我和漆炎驚訝了,她說「果然」?

「那天熠沒能看出來,可能也是因為寫輪眼真的無法辨識,但是我的能力可以讓我剛覺到,你很特別,總有些地方感覺很怪異,我卻一直不能確定,類似于通靈獸卻又不是通靈獸。」

「還是因為血繼的緣故麼?」我暗自嘆道

「你說的不錯,不愧是傳說中蒼瓊一族的人!」漆炎笑笑「但我也不能和你解釋太多,總之我會一直陪著落,不會對你們不利。」

「這就足夠了。」媽媽終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接著說道「火影大人那里我已經都說清楚了,從今天起我們隸屬木葉,可以一直在這生活下去。落,過幾天跟我去見一下火影,我們這段時間可以在木葉先轉轉,等登記部那里手續都辦好之後,我就要開始工作了!」

「工作?」

「對啊,媽媽我可是特別上忍呢!」說著還不忘捏捏我的臉

「還有,落落,」她忽然眼神一黯,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但轉瞬便恢復了正常,平靜地說道「吃過午飯後……去看看爸爸吧……」

「嗯。」

下午,天空格外晴朗,陽光暖暖的,溫柔地鋪滿里大大小小的房屋與街道,幾朵棉花糖似的白雲悠然地襯在那靛藍色的幔帳下,靜靜地凝視著這一派生機的村子。

木葉不愧是五大國中最具實力的忍者村,戰爭已經接近尾聲,這里的戰後恢復工作也早已有條不紊地展開,在村民們的共同努力之下,進展頗為迅速,沒有絲毫悲傷與絕望的氣氛,人們注視者慰靈碑的眼神,只載著滿滿的尊敬。

很奇怪,不是麼?明明忍者村是可以比作一個國家的軍事基地的,戰爭與死亡本該如影隨形。可在這里,沐浴在木葉的陽光雨露中,卻仿佛與戰爭隔離在了兩個世界。這里的人們幸福地生活著,團結而又堅強。

走在這樣的街巷中,我竟某名地有些感動,也更多了一份理解,「鼬不惜犧牲一切也要守護的,原來就是這些!換做是我,也許也會和他做出一樣的選擇吧。但無論如何,我還是不希望,不,是不允許,那那樣的悲劇再重現!

路過忍者學校,正趕上孩子們在練習手里劍術。遠遠望去,便便一眼看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一副極其認真的表情與那張稚女敕的臉著實有些不符,鼻翼下也還沒有那兩道深深的法令紋,看得出來,在原地站定的他已蓄勢待發。

轉瞬間身形錯動,指間的幾枚手里劍應聲而出,劃破空氣,鋒利而迅捷,帶出幾道優美卻不失凌厲的弧線,分毫不差地命中靶心!引得一旁的女生陣陣尖叫,鼬卻依舊一臉平靜,不曾理會。我暗暗嘆了口氣「總算,來到你身邊了……」

收回視線,我轉身,隨著媽媽離開。

走進一家花店,便有人熱情地招呼道「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什麼花?」

眼前的場景似乎有些熟悉,我抬頭環視四周,才發現這不就是井野家的花店嗎!

「兩束百合,謝謝。」媽媽回以淡淡的微笑。

那女子理解地笑了笑,回身忙著包花,又似無意道「戰爭快結束了啊,但木葉不會沉溺于悲傷,每一個人的犧牲都不會白費。木葉因有這些英雄而生生不息,生者也會繼承他們的遺志,更加堅強地活下去,保護我們這個村子……二位是外來人吧!」

「嗯,剛搬回這里。」媽媽頓了頓才答道。

「給!這一束算免費贈送的!」一個大大的微笑在那女子臉上綻開。

「這……」

「歡迎來到木葉!以後有空常來玩!」

「還有這位小姑娘也是,長得真可愛!你叫什麼名字啊?」將花遞到媽媽手中,那女子俯來問道。

「落。」我微微一怔,小聲說道。

「這是我女兒,蒼瓊落。」媽媽笑著模了模我的頭。「那我們先走了,改天一定再來!哦,對了,謝謝你了!」說著,輕輕晃了晃手中的百合。

「不客氣!再見啦!」

墓園里

不同于外面的喧鬧,這里充盈著莊嚴與肅穆的氣息,陣陣微風拂過,沒過腳踝的叢叢女敕草翻涌起連綿的碧波,微微卷起我和媽媽的衣角。

我靜靜地站在墓碑前,出神地望著「宇智波

熠」這四個刻字。再次面對這一切,我的心里已經平靜了很多,懷著一種淡然的心態回憶過去,不逃避什麼,亦不後悔什麼,才是我們最該留給過往的……

媽媽蹲,將花束擺在雪白的墓碑前,我也照做。把手中的花放好後,雙手合十,默默祈禱著,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多年後,宇智波一族將遭遇的滅頂之災……

我搖了搖頭「怎麼會想到這些!」

站起身來,忽然听身旁的媽媽說道「蒼瓊落。」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是你的名字,」媽媽輕輕笑著對我說「你爸爸也是這麼希望的。」

是姓「蒼瓊」,而不是「宇智波」麼,為了避免給我招來太多麻煩吧。

「嗯。」我點點頭,剛想轉身,眼前卻突然變得一片模糊,還沒來得及扶住什麼,便已向一旁倒去。

媽媽連忙扶起我,我努力想睜開眼楮,卻听見媽媽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

「是……什麼?听不見了……」我眼前一黑,再無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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