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答滴答……’雨滴調皮的打在屋檐上回響起清脆的聲音。朦朧的境,朦朧的霧,讓原本就美麗異常的女子仿佛仙子般清新月兌俗。黑色蝶舞薔薇珍珠抹胸,外罩白色黑薔薇雪玉紗衣,腰束蝶戀玲瓏玉帶,玉帶腰之左側再垂下珍珠流蘇,腳穿黑色薔薇繡花鞋,烏黑的長發松松的扎成雲霧髻插著蝶舞煙雲簪,搭著一些碎小的薔薇花黑水晶發飾,長長的白色瓔珞單垂至雪白的香肩額間墜著蝶形墨玉,耳掛蝶戀花雪玉墜,標準的鵝蛋臉襯著黑白分明的水靈大眼,高挺小巧的鼻子,粉潤的唇、漂亮的柳葉眉。整個人的氣質如清蓮般‘出淤泥而不染’但渾身散發的冰冷卻又使人外而卻步。那女子動了動朱唇好似要道什麼,但又止住,只是轉身看著那雨中的薔薇。許久,她緩緩地走到雨里任雨珠隨意在她身上嬉戲打鬧。「唉,兩年了吧……兩年……何其漫長……」她喃喃道。
兩年前……
睡醒的夜漣漪輕輕晃動著有些難受的腦袋,但敏感的她立刻知道這不是她的臥室,便趕緊掃了眼四周︰破舊的小屋里堆放著柴火和干草,這是一個典型的柴房。她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鵝黃色的衣衫已經爛了大大小小的口子,這些口子在緩緩地滲出鮮紅的液體。一雙手修長縴細很明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穿了……’夜漣漪在心底暗呼。‘吱呀’破舊的木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濃妝艷抹的老女人,跟著又走進了兩個壯士的大漢。那女人看口道「死丫頭,你到底是接不接接客呀!」「不接,我可以賣藝,但不賣身。」「嗯哼,你有什麼資本和我說你賣藝不賣身,除非你真有能力抓住那些人的眼珠子和銀子,不然你就得給我去接客!」「那今天晚上我就上台表演,你便看我能不能行。」夜漣漪冷淡的道,她已經想到了這里便是青樓,而這個女人便是老鴇子。
晚上……
紙醉金迷,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濃重的胭脂、酒香。「客官們,听霞娘說。今天霞娘為大家找了個美人表演,但表演得好不好霞娘就不知道了,還請客官們給霞娘看看。」話畢雲霞閣老鴇諮霞娘扭著她那水蛇腰緩緩地走下台去。‘嘩’突然舞台前輩罩上了一層白紗隱隱能看見一身量苗條的女子持琵琶坐在椅子上,人們還沒回過神忽的傳出黃鸝般的歌聲「庭院深深深幾許,殘花落葉兩相依,亭台樓閣煙雨殤,美人淚,笑紅塵,吾問君心勝似何?君不語,吾心悲涼兮,道不清、說不明。花敗碟離,何悲涼。笑看殘景,何苦這悲殤。哀兮殤兮,淚如雨。君已逝-曾追憶,終隨風逝去。美人淚、笑痴顛……」一曲玩,人們還沉浸在這傷感的曲子中。半晌,人們趕緊將視線轉向台上,卻不見伊人半點蹤影。台下,老鴇霞娘歡天喜地拉著夜漣漪到她房里「你叫什麼名字?」夜漣漪月兌口而出︰「墨翴孀」夜漣漪心中一驚,這是怎麼回事?霞娘拉著墨翴孀(從現在起女主改名為墨翴孀)的手道︰「你有什麼條件?」「我的賣身契給我,在此期間我賺得銀兩三七分我三你七,可以吧?我每三天表演一次。」「好!好!好!」霞娘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憶畢
「唉……兩年呀……漫長呀……」墨翴孀轉身回到房間,因為明天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