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麼辦?」羽明知道她現在的狀況,緊跟著問了句。
「我打算自己開公司。」若晴不自在的回他,果不其然听見了他不以為意的嘲笑。
「得了吧。就你這樣子,我看懸。」羽明十分夸張的笑出了聲音,「你啊,好自為知,如果你真的有這個想法,給我當分公司的boss,怎麼樣?」
若晴眯著眼詛咒他,惡狠狠道︰「本姑娘才沒有那麼動搖呢!說,每年休假ok?獎金有沒有?」
羽明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得得得,都有。你要是願意,我趁早把那女人趕下台,也省的我這個頂頭上司替她殿後;遠在中國c城,這隔得也太遠了……」
若晴眼珠一轉,樂呵呵一笑︰「羽明小同學,你就沒有發現你自己上了個當?」
她的語氣雖是玩笑般輕佻,但是若仔細听去,還是有幾分實在的隱意在里面,羽明偏著頭夾著電話想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道︰「行啊許若晴。俗話說得好,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剛才很真實的給我再現一次這句話的意思。本來我獲知你已經從容罄的公司走掉,可是你又說你到了電視台。我肯定會安下心,但你又說你從電視台炒了自己,我就更緊張了。按道理來說,理應在這個你遭受了雙重打擊的情況下幫助你,也是,我也這麼做了。可是,只怕你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吧?」
若晴嘿嘿笑著,模了模鼻尖,重復著動作︰「說實話咱們倆彼此彼此,不坑你一回我不放心。」
「好啊你還記著那次。」羽明似乎來了氣,凶巴巴的沖她說著。
那時候是大三,羽明找了一幫同學給顧夜笙慶生日。她是最後一個來的,羽明知道她路痴一個,一時惡作劇心起,便隨隨便便說了個地址。結果顧夜笙等啊等,若晴硬是沒有來,打電話過去的時候,若晴哭喪著臉問他︰「你是不是去西天了要不我自殺去找你?」好在最後總算是找到了,但是若晴累了個半死,最後還是顧夜笙背她回的家。也就是在那天後的一個星期內,她的變故一個接著一個,再也停不下來。羽明當時說,如果沒有他的戲耍,是不是一切都會不同?在很久以後,那個男子曾這麼問自己。若晴看著他笑,「這並不怪你,你想多了。因為宿命,就是這麼個東西,因為一切沒有如果。」羽明等著她靜靜說完,起身走去了機場。那是他們這五年中的最後相見。
若晴如釋重負般的起身,換了衣服。臨出門前她回看了這屋子一眼,又決絕的踏了出去。
雖然她知道自己是個笨蛋,不會安慰別人;雖然她知道自己很愚蠢,像個傻子一樣被人嘲笑。可惜一切都成了習慣。她不敢肯定羽明是否還會在意,因為他臨走前還說。
「其實那晚夜笙已經征得他父親的同意要向你求婚,可惜後來他在找你的途中把戒指丟了,也是……因為我,我就一直在想,你們的分離,也有我的一份因素在里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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