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一早,窈兮洋正在院子里曬著太陽,突然,「啊,痛。」「你這死丫頭,還不去干活。」窈兮洋嘟著嘴揉了揉剛剛被打的地方心里咒罵,死老太婆,臭老太婆。痛死了,她這舊傷都還未好。就在這時白佳熙回來了,她急忙跑了過來「春姑姑,我,我我馬上帶她去干活。」說完便扯著窈兮洋走了。「洋姐姐,你沒事吧?」白佳熙擔憂的看著窈兮洋。窈兮洋對她笑了笑「我沒事。」「那洋姐姐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前邊打點水,一會就回來。」「好。」窈兮洋看著白佳熙漸漸走遠了,她百般無聊的坐了下來,一邊檢查自己的傷勢一邊哼著小曲「每天洗澡身體好好,啦啦啦••••••嚕啦啦嚕啦啦嚕拉魯拉勒••••」咦?這是什麼怪聲音?經過辛者庫的天硯停下腳步往聲音那方望去,黃色的,好晃眼的頭發。誒?那不是王爺心心念念的窈姑娘麼?天硯趕緊朝古臨安的書房奔去「王爺王爺,」古臨安轉過了身「什麼事?慌慌張張的。」「王爺,窈,窈,窈•••」古臨安皺了皺眉「你到底要什麼啊?」天硯搖了搖頭「不是,是是窈姑娘。」「要姑娘?」天硯見他總算听明白了,欣喜的點了點頭,結果古臨安下句讓他徹底石化。「要姑娘你自己不會去——要啊,上本王這里來要什麼?」天硯氣急敗壞的說「王爺,是窈姑娘,屬下看到窈兮洋窈姑娘了。」「要姑娘要姑娘,你說來說去還不是要•••等等,你說什麼?窈兮洋?」「對啊」天硯無可奈何的點點頭,爺什麼時候領悟能力這麼差了,以前自己都還未點明也就已經知道了,現在啊•••••難道是人老了,腦子不行了?「她在哪?」「辛者庫」什麼?那死女人怎麼跑到辛者庫去了,古臨安腳尖一旋,還沒等天硯反應過來就飛了出去「誒?爺你等等屬下。」窈兮洋左等右等都沒等到白佳熙回來,「唉好困。」窈兮洋找到了一棵樹,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古臨安恰巧也停在了這里「該死,居然忘了問他是在哪里看到那女人的。」「哎呀,吵你大爺啊,給本姑娘閉嘴。」古臨安皺眉,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讓他閉嘴,他一回頭就看見了窈兮洋正靠在樹上睡覺,嘴角不禁勾了勾,終于讓他給找到了,他走進蹲下,「窈兮洋,窈兮洋。」沒人理他,他耐著性子,「窈兮洋,本王告訴你,你要是再不醒本王就要親你了。」很好,敢挑戰他?不知道她的味道怎麼樣?想著想著,他便吻上了她的香唇,很軟,他喜歡。只是為什麼感覺有些不對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感覺。窈兮洋不安分的動著自己的嘴巴,棒棒糖麼?好甜,不管了,于是「啊••••死女人敢咬本王。」窈兮洋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古臨安?你怎麼會在我夢里?」這妮子,感情她以為是在做夢呢?「你嘴巴怎麼了?怎麼出血了?」古臨安忍無可忍,他一下抓住了窈兮洋的雙肩,「啊•••痛,放手啦。」不對,怎麼會痛?難道這不是夢?「痛?」古臨安拉開窈兮洋的衣衫,「啊••••你干嘛?非禮•••」「別叫啦」鞭傷?古臨安的雙眸立刻染上了狠戾「誰打的?」「嗯?村姑啊。」春姑麼?很好,敢打他的女人,要為此付出代價。古臨安穩了穩自己的情緒,然後特溫柔的對窈兮洋說「我們走吧。」說完便抱起了窈兮洋,這一幕恰恰被回來的白佳熙看到。「王、王爺?」古臨安回頭,疑惑地問道「什麼事?」窈兮洋從古臨安懷中探出頭來「咦?佳熙你回來啦?」窈兮洋扯了扯古臨安衣袖「古臨安,把她一起帶走吧。」古臨安盯了會窈兮洋,然後雙眼眯了眯「好啊,兮洋讓你跟著你就跟著吧。」「奴婢遵命。」
古臨安回到了房中一下就把懷中的窈兮洋給扔到了床上。「啊••古臨安你有病啊,我可是傷殘人士,你溫柔點會死麼?」誰知古臨安只是特鄙視的看著她,吐了一句「你好臭。」他就說蠻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剛剛吻她的時候感覺就特不對,原來是她身上的味道。窈兮洋一听火了,也不顧身上還有傷,就從床上蹦起來,「該死的,你說什麼?我,我臭?你才臭勒。」她知道她是有幾天沒洗澡了,可是,可是他可不可以委婉地告訴她,氣死了。窈兮洋聞了聞,眉頭皺了皺,是衣服上的味道,她可以肯定。「我不臭,你去給我找身衣服來。」古臨安听了後眼鏡危險的眯了起來,「你說什麼?」窈兮洋似乎還不知道危險已經慢慢靠近,仍然自顧自的說「我說讓你給我拿件衣服過來,你沒听懂麼?」這女人,敢命令他?古臨安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越來越黑,窈兮洋偷偷瞄了瞄他,然後眼鏡一轉「哎喲,好痛哦,怎麼這麼痛?」古臨安皺了皺眉,「來人。」「王爺有什麼吩咐?」「你去給洋小姐拿件衣服過來,你去請太醫。」「是。」
很快丫鬟就把衣服給拿過來了,窈兮洋換的時候,不小心扯動了傷口,立刻疼得縮在了地上,這玩意太厲害了「兮洋,兮洋,你怎麼了?」听到房內動靜的古臨安沖進了門內,「我••••」窈兮洋疼的臉色慘白,頭上還冒著冷汗。古臨安趕緊把她放到了床上,「微臣參見王爺。」「于太醫,你快來看看。」于毅趕緊替窈兮洋把了把脈,正想抬手來開她的衣衫看看傷勢,誰知古臨安拉住了他,神色特別冷。于毅壯了壯膽子「啟奏王爺,微臣得替這位姑娘看看傷勢如何,不然不知該用何藥。」「你要是敢亂看,就把你眼楮留下。」古臨安冷冷的出聲,于毅連忙點頭,回答「是是是。」深怕自己眼楮現在就沒了。于毅簡單的看了看窈兮洋的傷口。「還好還好。」「什麼還好?」「幸好姑娘只受了兩鞭,而且力道也不是很大,不會留下傷疤的。」于毅從藥箱里模出一瓶藥「王爺,這瓶藥早晚各給姑娘擦一次。還有還得喝半個月的藥,微臣這就命太醫院的人為姑娘煎熬。•••••那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