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校草,來斗法吧 第一百四章

作者 ︰

「我給她的邪魅校草,來斗法吧章節。」陳秋蓮氣呼呼的說道,夏芮嫣開心的挽上陳秋蓮的手臂,甚是親昵。

夏松臉色微變,但是還是冷靜的坐了下來,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媽,你這樣遲早要慣壞嫣兒的。」

「女孩子就是要來寵的,你這爸爸怎麼當的?」陳秋蓮在心里罵了一句︰這麼沒本事。

夏松臉上有些掛不住,咳嗽了一聲,米柯也有些不悅的皺皺眉,畢竟是自己的舅舅,不管什麼說,心中還是向著他的,其他的,終究是外人。

可能還是覺得不解氣,陳秋蓮說︰「這樣以後看人能準一點,知道什麼能給她過安穩的日子,少受點苦,能安安心心的過日子。」

夏松握緊了拳頭,隱忍的語氣︰「媽,你這話不是在教嫣兒嫌貧愛富嗎?」。

「有什麼不好的。」陳秋蓮看了看夏芮嫣,「難道嫁個和你一樣的老公,住這麼小的房子,讓丈母娘也跟著受苦。」

夏芮嫣眼眯成了一條線,眼角眉梢都有著笑意,似乎很開心,有人幫著自己。

「媽。」夏松喊了一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都讓我自己的外甥女搬出去了,讓給你住的,你能不能積點口德呀,你以為有錢人家很好做人呀,哪會讓你這麼自由?」

陳秋蓮鄙夷的看了一眼米柯,悶悶的說︰「她都知道去掉個金龜婿,你讓她搬出去,她不是照樣住在有錢人的家里,比你住的舒服多了。」她听夏芮嫣描述過邵逸洛的家,何其的大,何其的漂亮,何其的奢華,這就是她一直向往的,所以心中不禁又氣了幾分。

米柯沒有反應,一直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說沒反應,但是心緒已經混亂,心中澀澀的疼,仿佛在一片片的被刮下來。

「好了好了。」金秋莎從廚房出來,看著圍成一堆的人,笑著說︰「去洗洗手,可以吃飯了。」

夏芮嫣開心一笑,「外婆,我先上去放一下東西。」

「米柯,來,嘗嘗阿姨的手藝有沒有退步?」金秋莎笑著說,看著老公這幾天吃不下飯,愁得都瘦了幾斤了,就心疼的不得了,看到米柯來了,就想這下子好了,人也跟著輕松了不少。

米柯輕輕的點了點頭,陳秋蓮從她身邊走過,用鼻子哼了一聲,她無奈的笑了笑,自己到底哪得罪她了?

「大大的雞腿。」夏松看著米柯數著眼前的米粒,這孩子,心事重重的,最近都瘦了,都是自己的錯,也許不應該這麼沖動,沒準不告訴她是一件好事,但是能後悔嗎?

「夏松,你怎麼這麼偏心?」陳秋蓮故意提高了聲音,「自己的女兒都沒有替她夾過雞腿,別人的女兒倒是養得挺勤快的。」

米柯放下筷子,咽下口中的米飯,依舊是低著頭但是聲音卻清冷的一下子貫穿了整間屋子︰「外婆,我尊敬你,尊稱你為一聲外婆,我舅舅這樣,純粹是待客之道,以禮相待而已,如果對自己的女兒也是如此,那不是很悲哀。」

「你這丫頭到牙尖嘴利。」陳秋蓮吃了口飯,說道,既听不出是褒也听不出是貶,如她的吐字,因為在吃飯有些含糊不清。

米柯依舊是淡淡的說︰「我說的只是事實而已。」繼而吃了一口飯,沒有在說什麼,輕輕的夾著菜。

夏芮嫣看到陳秋蓮一點的氣憤,趕緊說︰「外婆,吃肉肉,我心疼你。」

陳秋蓮看到自己的外孫女這麼的乖巧,欣慰的點點頭,「小的總是比大的懂事。」這指桑罵槐還真是不錯,米柯暗暗的贊了一句,面上沒有說什麼,倒是舅舅臉一會紅,一會綠,豐富的不得了。

「米柯,你回來住吧。」夏松說道,心中有幾個不願意,為了自己,虧待了自己的外甥女,結果得到的卻是這樣的下場。誰會樂意,還做這死好人,他可不是。

夏芮嫣咬著筷子,有些委屈的說︰「那外婆住哪?」

「和你媽媽睡。」夏松沒好氣的說︰「我睡沙發。」

夏芮嫣吃著雞腿,反正不和自己睡就好,外婆身上的味道好重,讓自己無法忍受,嘴巴還咋了咋舌,眼楮盯著那留下的唯一一塊雞腿。

「什麼?」陳秋蓮的眼楮瞪得比銅鈴還大,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著沙發走去,腳步很是迅速,將頭撇向一邊,才說︰「我怎麼這麼命苦哇,生了女兒不听自己的話,嫁了個沒出息的男人,還不讓她過好日子,還連累我,老天,你怎麼能這麼不公公平的呀?」邊說,眼楮邊拼命的眨,硬生生的擠出幾滴眼淚來,才回頭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邪魅校草,來斗法吧章節。

金秋莎受不鳥了,扔下碗筷,坐到陳秋蓮的旁邊,安慰道︰「媽,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你何必這麼介意呢?我想你了,才叫你來的,我們也好久沒有一起聊天了,是不是?」

「我們隨時都可以聊天的呀,我住在這的日子里,你每天不是都陪著我,難道我這麼不識大體,打擾你們兩口子的安靜生活。」眼楮瞟了瞟了米柯,她卻只是坐在那,淡定的吃著飯,仿佛他們和她不處在同一個世界。

夏松看米柯吃飯的樣子,還以為她是不好意思開口,其實,她很想回來,所以不好意思開口,皺了皺眉,「我今天留定米柯。」

金秋莎站了起來,破口大罵起來︰「夏松,不要給你面子,你就蹬鼻子上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你要不要和我過日子了?大不了離婚。」

夏松一听「離婚」二字,一下子閹了下來,坐在位子上,抿著嘴巴。

米柯算是听清楚了,這敢情剛才舅媽是做戲給自己看,想讓自己覺得不好意思,然後自動離開,何必呢?就算她不演出這場戲,自己也不會再待在這里,哪怕一分一秒,因為這里除了舅舅,沒有什麼是值得自己留念的,在這里的十年,每分每秒,舅舅給自己的溫暖,自己無法忘懷,養育之恩無以回報,抬頭,環視了一周,或許這是最後一次了吧,讓自己好好記住自己成長的地方。

金秋莎的啜泣聲,落入了米柯的耳朵,她放下碗筷,站起了身,朝著舅舅微笑了一下,緩慢的走到金秋莎面前。

伸手將手放在了金秋莎的肩頭,啜泣聲一下子就沒有了,她長吁了口氣,「舅媽,果然還是你做的菜最好吃了,我以後還可以常來嗎?說實話,吃慣了舅媽的飯,吃其他的飯都不香呢。」她一方面表明了自己不會住在這,一方面也想讓舅舅安心,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永遠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金秋莎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道︰「就你這丫頭嘴甜。」

米柯微微一笑,帶著撒嬌的語氣說︰「那舅媽可不可以不哭了呀,明天眼楮會腫腫的,很不舒服的。」終究還是下不了狠心,僅僅是因為是舅舅在乎的人,「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米柯……」夏松頓了頓,「你不住這?」

「舅舅,我不是說了嗎?我會常來的,舅媽的手藝還真是讓我欲罷不能。」米柯堅定的說,不容商量的語氣,走向門口,經過餐桌,看著一臉看好戲的夏芮嫣,輕聲說︰「表妹,你吃好了嗎?吃好了就送送表姐唄,我們有些秘密要分享呢。」眨巴了一下眼楮。

夏芮嫣下意識的朝著陳秋蓮看去,看到後者花白的頭發微微晃了晃,才露出笑臉,輕聲說︰「好的,表姐。」

米柯勾起嘴角,冷冷一笑,是對著陳秋蓮的,原來是有這位「軍師」在呀。

陳秋蓮打了一個寒顫,看著米柯出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米柯,你叫我出來干什麼?」夏芮嫣直奔主題,她一向和她井水不犯河水,這次找她出來,估計是為了逸洛哥哥的事,心情越加的不好過了。

「表妹,對表姐的態度怎麼能這樣呢?如果讓逸洛听到了會怎麼想呢?」米柯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慢慢的朝著前面走著,夜晚,路燈已經開啟,微暗黃的燈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好長好長好長……

「你……」夏芮嫣咬了咬牙,「你到底有什麼陰謀?」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米柯看了看前方,看中了一綠化帶旁的椅子,她可沒有那力氣談這麼嚴肅的話題,必需得找個可以支持的東西。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芮嫣斷斷續續的說,低下了頭,不敢去看米柯。

「你喜歡逸洛嗎?」。米柯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旁邊的位子,示意夏芮嫣坐下。

夏芮嫣沒有動,詫異的看著米柯,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和他現在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你說我喜不喜歡?」

「確定嗎?」。米柯艱難的開口,「難道不是喜歡他的……錢?」

夏芮嫣指著米柯的鼻子,氣憤的說︰「米柯,你不要太過份,相不相信我告訴逸洛哥哥?你冤枉我,看他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你。」米柯想也沒想就開口道︰「但是他喜歡的是我。」晚風有些微涼,吹在臉上,辣辣的疼,她將圍巾往上拉了拉,雙手圍在一起。

「哼。」夏芮嫣用鼻子嘲弄了一聲,「米柯,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你真的以為你的魅力這麼大,你要知道他現在的心在我這。」

「哈哈。」米柯仰天長笑,眼角有了淚水。

夏芮嫣看著她那樣子,後退了一步,問道︰「有什麼好笑的?」

「一笑你,根本就沒有認清現實,二笑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懂,三笑你,根本就是哥小屁孩,居然要學人家談戀愛。」米柯板著手指,口中振振有詞的說道。

「你……」夏芮嫣氣急,抬起巴掌,就打算打下去。

「你以為我還會讓你打嗎?」。米柯扣住夏芮嫣的手腕,微微用了點力,就听到夏芮嫣喊疼的聲音,心中有些鄙夷,要不是為了舅舅,她何必將自己的傷疤揭開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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