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把這兩給忘了,還有樹上那位。沒法忽視樹上那位傳來著充滿怒氣的目光,落惜靈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君冷溢君姚宇對視了一眼,君冷溢對著太後說︰「母後,是這樣的,我們應該將這事緩緩,畢竟您的壽宴剛過,如若再次舉行封後大禮,只怕國庫會有些虛空啊!到時候受苦的還是百姓,請母後三思。
太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是啊,溢兒此話有理,言兒你意下如何?」太後將話題又轉向君慕言,絲毫沒顧可憐的落惜靈的感受。
「當下,只能如此了。」君慕言明顯有點不情願的說。
落惜靈舒了口氣︰「太後,我有點冷了,可不可以先回去?」
太後總算把目光放在落惜靈身上了︰「這樣啊,好,別凍著了,回去吧!」
一個人走在回宮的路上,當經過假山邊時,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只見那個黑影迅速的來到落惜靈面前。
落惜靈嚇了一跳,待看清楚是誰時,又嚇了一跳。
「冷冷冷冷冷冷冷…」說話都說不全。
黑衣人把外衣月兌下,以為落惜靈很冷,所以將衣服披在她身上,可是落惜靈依舊︰「冷冷冷冷冷。」叫個不停。
「閉嘴!」終于,黑衣人說話了。
落惜靈閉嘴,看著黑衣人。
「你到底想說什麼???」
「……」
「給我解釋一下如何???」
「……」
「不會說話了???」
「……」
「你倒是說句話啊!!!」
「……」
「說話!!!」某人忍無可忍的大吼。
「嗚嗚,你凶我,我只是想說‘冷韻’你的名字而已,再說後來是你讓我閉嘴的,現在又來凶我,嗚嗚嗚嗚~」落惜靈憋屈的說。
「別哭別哭,我錯了不行嗎?我不是故意大聲和你說話的,我只是…你別哭了呀。」冷韻有點不知所措,將落惜靈攬在懷里胡亂安慰。
落惜靈現在其實心里有點忐忑,她不知從何開始解釋自己目前這個地位。
看著懷里安靜的人兒,冷韻才想起自己找她的目的︰「現在該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在這里了吧???」
落惜靈目光躲躲閃閃的,就是一言不發。
冷韻深吸一口氣,淡定道︰「不說,我就大喊了!!!」
「喊也沒用,這里人煙稀少,況且今天太後壽宴,人差不多都在那保護著呢,喊破嗓子也沒人听得到的。」落惜靈開口。
這對白怎麼有點像那啥…對對對,非禮!!!可是怎麼感覺角色反了?
「那你解釋吧!否則,別怪我~嘿嘿~」冷韻說著便將臉慢慢的貼近落惜靈~
「好!我說!」落惜靈臉漲紅,投降道。
兩手懷于胸前,冷韻看好戲似的看著落惜靈。咽了一口口水,落惜靈開始娓娓道來。
「是這樣的#*&¥%#*……」落惜靈一字不露說給冷韻听,當然,省略了冷黎、親親抱抱以及和君慕言同床共枕的事,只見冷韻的臉從開始的正常越變越黑越變越黑。
等落惜靈終于說完,冷韻的臉已經堪比黑炭了。
冷韻怒氣的沖沖,順便帶點醋意︰「這樣說!你給我惹了很多的情債了???」
落惜靈認命的點了點頭。
「該死的!我才離開你多久,就有這麼多男的找上門了!?!?」冷韻依舊很生氣。
落惜靈再次點了點頭。
「好,好,先不說這個!你說,今天的宴席,你穿這麼露干什麼?你想讓我氣死嗎?」。冷韻受不了的收了收氣,再次淡定的問。
落惜靈點了點頭然後搖了搖頭。
「說話。」冷韻淡定的對著落惜靈嘆息。
「我錯了~你原諒我吧!對不起~」落惜靈拉著冷韻的衣袖乞求,難不成坦白的告訴他說,這種舞在我們那很頻繁,然後再解釋自己如何穿越而來,然後再解釋這樣那樣的一大堆一大堆?不可能,落惜靈絕不會如此虐待自己的口水。
「唉~真拿你沒辦法,好了,不逼你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要走了,記得不管怎麼樣,我都是愛你的~自己保重。」冷韻說著就準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