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大伙人終于逃離工作的苦海中來到外面享受自由,自然是情緒異常亢奮,個個人來瘋,點了一大堆酒,說是要不醉不歸。
「喝啊。禹琳妹。」這是快醉了的關山,他們本部經理。很有能力的一位青年,才剛邁入而立之年便連升幾級。平時很幽默的一個人。和禹琳這樣瘋癲的人倒是挺合拍,相處的也很不錯。這時他可不就正迷蒙著一雙大眼楮拿酒鼓吹著她喝。
「好。喝吧!」像是被同事們傳染了心情,她也開始亢奮,酒是一杯杯下肚,菜卻是滿滿當當的一直在那,于是很快所有人該倒的都倒了。她也一頭栽下了趴在沙發上休息。
迷迷糊糊中手機又響了,她忘了自己說了些什麼,但那頭的主人似乎是個擁有動听聲音的男性。又不一會兒,聚會也要結束了,他听見有人在安排怎麼回家,而她昏昏沉沉的聳拉著腦袋對扶她起來的人念了一串自家的地址,然後繼續義無反顧的投向周公爺爺的懷抱了。
「唔。」一大早拿來的洗澡聲音,嘩嘩嘩的水聲實在擾人睡眠。她和自己的眼楮做了一番斗爭,終于漸漸看清四周的環境,這是自己的家哪哪都很熟悉,一切算是安全。不過好像哪里不太對?她的她的浴室居然有人?這太不對了,她可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啊,況且爸媽離自己可是好幾個國家的遠,禹呈也沒自己家鑰匙啊。她直覺認為應該是小偷,于是輕悄悄的走到了門口,她伸出手顫顫巍巍的剛要握上門把門卻在這時開了。
「你干嘛?」看著眼前鬼頭鬼腦的她,他一陣輕笑。
「額我還以為是賊類,是要嚇死人啊你。」看見他臉上的笑容,她頓時傻愣了過去,好帥的人啊,剛剛他的那個笑藐視夾帶著些許溫柔?
「以為是賊還這樣赤手空拳的就要來抓賊,別搞笑了,笨蛋。」他敲了敲她的腦袋,這樣的防範意識真是糟糕透了。
「哼,不然來單挑一盤試試啊呀。」
剛睡醒來的她顯得毫無防備,分外可愛。他心里某個角落沒有防備的突然一軟。
「算了吧。你今天不用上班嗎?」。他斜靠在牆上,一派悠哉。
「哇啊,我給忘了。都九點了啊。」這個清晨在她一向冷清的小窩里顯得格外溫馨熱鬧,在他分外悠閑的看著電視的同時,她手忙腳亂的刷牙洗臉換衣服。
當一陣兵荒馬亂過後她拎著包就要出門,幾乎忘了自己家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人這件事。
「晚上早點回來。」走在沙發上的人似乎看電視看得很入迷,听見開門聲才把看著電視的腦袋扭了回來,望向已要出門的人溫聲說道。
「哦。不過別以為我忘了你不屬于這,最好是在我晚上回來前給我乖乖離開,知道嗎?」。她一說完門就「砰」一聲關了。
「我不屬于這麼?呵,未必。」听了她那帶著些許殘忍的話語,他情緒處理的很得當,依舊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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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開始寫這本書已經有兩年了,那時候什麼都還不是很懂,真的是個孩子。現在又開始寫,因為不想又有一件事在我三分鐘熱度的歷史里也留下痕跡,也因為覺得不把它寫完很對不起之前一直在等這本書後續的人。
時間久了,自己心態變了,筆風好像也不怎麼一樣了。還在堅持等這本小說後續的親們,謝謝你們。如果有什麼意見,有什麼想法也可以留言。我會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