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死去了一個丫鬟,被封鎖了消息,下人們私下也不敢討論,畢竟都是王府里的下人,只是平日里小心了一些(王妃千歲千千歲9章節手打)。
慕容梨梨帶著管家坐在王爺的書房里,眼前亂糟糟的,案幾上竟然積澱了許多灰塵,手指在上面劃過,留下幾個手指印。
「怎麼回事?王爺的書房平日里你們都不打掃的嘛?」
這說出去多麼丟人?
一個堂堂王爺書房里,竟然積滿了灰塵。
慕容梨梨白皙的臉上出現了慍色,心里想著北冥磐安好可憐,連書房都沒有人打掃。
不過不知道他現在在和粉雲做什麼?
「回王妃,王爺說反正也不會進來,就不用打掃了,免得弄粗了手,教誨丫鬟們有空多去學習舞蹈妝容……」
管家在身後恭恭敬敬地回答,並不見驚慌。
「啊?」
慕容梨梨的嘴巴張大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早就傳聞北冥磐安十分風流王爺,不至于這樣子吧?
難怪王府里這麼多漂亮丫鬟,原來和大小姐一眼的生活著啊,養著這麼多丫鬟不干活專門學習舞蹈妝容……
眼前嘩啦啦流過好多黃金白銀,慕容梨梨肉疼了,那得要浪費多少銀子啊……
「王妃若是想要找什麼,跟官家說,下人去找……」
「我自己來吧……」
據說北冥磐安的書房里存著丫鬟們的檔案,慕容梨梨是預備尋找一下平兒的檔案,看看平兒是怎麼樣一個人。
慕容梨梨是這麼和官家說的,但是事實上,慕容梨梨要來看看粉雲的檔案,看看她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
總是覺得粉雲跟平兒的死有關系。
「王妃,那老身去找幾個丫鬟來打掃一下……」
官家在身後說道,慕容梨梨慌忙擺手。
「不用了,我就找一卷東西就好,你們都出去吧,改干嘛干嘛……」
「是……」
管家沒有多說一句話,恭敬退出去了,順手帶上了書房的門。
書房里的書架凌亂不堪,並沒有章法,慕容梨梨耐著性子找了許久,可是還是沒有看到,只是看見書架的有一小塊灰塵有劃過的痕跡,並看不到空缺,但是可以猜到少了一卷檔案(王妃千歲千千歲內容)。
看來是有人拿走了,是粉雲嗎?
慕容梨梨不知道,只好抽出平兒的資料來看,只是花錢隨便買來的一個丫鬟,不是粉雲的陪嫁丫鬟。
好在慕容梨梨在現代也是一小偷,對于犯罪和反追捕有研究,要不,哪里有這個美國心情來管死人,北冥磐安倒是甩手掌櫃,只管風流,不管後事。
平兒送給他家人下葬去了,賞賜了很多銀錢,這些都是管家一手操辦的,慕容梨梨才不管,只是對于破案有興趣。
慕容梨梨順手翻開其他夫人的檔案,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竟然發現堂堂王爺府里的夫人都是煙柳巷子里娶回來的女人,難怪這麼多年來,也不見王爺有後嗣,慕容梨梨是唯一的一個正經人家的女兒,難怪會是王妃……
慕容梨梨額頭上滑落無數線條,果然北冥磐安就是傳說中的風流王爺啊,偏偏喜歡尋花問柳。
「愛妃,本王是不是對風塵女子特別鐘情?」
慕容梨梨正低頭研究,他這麼些年這麼沒有得花柳病時,北冥磐安要死不死的聲音響起,一把白玉骨扇嘩啦在背後展開,搖啊搖……
「是的……」
慕容梨梨心里還是怨恨他將爛攤子丟給自己,沒有好氣地說道。
「王爺的府上可都是各地的花魁,要是改行做青樓,鐵定是生意最好的……」
「那是自然的……」
北冥磐安並不生氣,笑吟吟地走過來,攀上慕容梨梨的肩膀。
「到時候本王一定將愛妃捧成花魁……」
「啊呸……」
慕容梨梨嫌棄地撥開北冥磐安的手,氣在頭上。
「你才是花魁,你全家都是花魁……」
王府里的夫人除了慕容梨梨,都是青樓花魁,這話對了一半。
「愛妃說對了一半,你們都是花魁……」
北冥磐安笑了,一雙桃花眼楮里閃著促狹成功後的笑意。
「本王不是……」
「那你是老鴇……」
慕容梨梨反正豁出去了,管他什麼王爺,就是一個等徒浪子!
「咳咳,怎麼可以這麼說本王……」
對于慕容梨梨的囂張,北冥磐安並不生氣,只是笑道。
「本王個球,就知道甩手做掌櫃……」
慕容梨梨撲捉到了一個重要信息,就是現在囂張,一毛錢關系也不會有,心里松了一口氣。
「哈哈,從此不同往昔,有了愛妃之後,本王可以放手做甩手掌櫃了啊……」
說罷,從懷里掏出一卷檔案,遞給慕容梨梨。
「愛妃,你是不是在找這個?」
「額……」
慕容梨梨打開,便是粉雲的,可是上面只有王府兩個字(王妃千歲千千歲內容)。
「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粉雲腦子里什麼都沒有,只有榮華富貴。」
北冥磐安搖著白玉骨扇。
「說白一點就是,粉雲不會殺人……」
「啊呀,你好信任她啊……你怎麼知道她不會殺人,人都是會有偽裝的……」
不知道為什麼,慕容梨梨心里酸酸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是不是?」
北冥磐安只是笑了笑,並不再說話,只是攬著慕容梨梨的腰肢說道。
「愛妃,本王記住了,來,乖,不吃醋了……」
「誰吃醋了啊……」
努力想要扳開腰肢上的大手,可是那只大手就像是長在自己腰間一般,慕容梨梨臉紅了綠了,一只柔軟地手指掃過她撅起的小嘴,笑道。
「愛妃生氣起來,還真好看……」
「……不用你說,本姑娘也知道自己好看……」
「愛妃……」
北冥磐安突然將慕容梨梨推到一個書架上,整個人壓了上來,慕容梨梨只是覺得突然間一張好美的臉放大在自己的眼前,飛起來的灰塵鑽進鼻子里,只覺得鼻子癢癢地,好像打噴嚏,張了張嘴,可是沒有打出來。
「你真是個妖精……」
北冥磐安見身下的女人微微張著櫻桃小嘴,呵氣如蘭,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的本意,抬起女子尖細的下巴,唇用力吻了上去。
女子的小嘴微張,像是在渴望更多。
北冥磐安一時間有些意亂情迷,懷里的女子突然推開他,張大嘴巴
「啊嘁……」
華麗地打了一個噴嚏,揉揉鼻子,慕容梨梨丟了北冥磐安一個白眼。
「你才是妖精,你全家都是妖精……」
家里全是青樓女子,自然全家都是妖精,這話也對。
「愛妃,這話說對了一半……」
「不,我完全說對了,你也是妖精……」
慕容梨梨搶著說完了自己的話,適才北冥磐安莫名其妙地發情,舌尖彈入嘴里舌忝舐時慕容梨梨只覺得整個人都軟了,不是妖精是什麼?
「哈哈,好說好說,愛妃說是妖精本王就是妖精吧……」
北冥磐安輕輕擦去慕容梨梨嘴角噴嚏帶出來的口水,手指不安分地在她臉上摩挲,溫柔說道。
「愛妃,給本王生個小妖精吧……」
「……」
慕容梨梨很想拒絕,可是他眼楮里認真的樣子,叫人無法開口(王妃千歲千千歲內容)。
「不會被流掉的小妖精……」
北冥磐安見懷里的女子似乎被自己打動了,並不循著自己的話走下去,貼在她耳邊說道。
「好在平兒不在了……」
「墮胎藥?!」
像是想起了什麼,慕容梨梨如夢方醒,推開北冥磐安大叫。
「管家,管家!」
北冥磐安一點,慕容梨梨想起來了,平兒並沒有任何叫別人起殺心的地方,但是墮胎藥就是,她到底是給誰買的墮胎藥?
這個很關鍵。
北冥磐安笑了,搖著白玉骨扇跟著慕容梨梨出去了。
慕容梨梨找來管家,將各位夫人以及丫鬟嬤嬤的葵水日期找齊,可是並不見誰不正常。
王府里並沒有任何人有懷孕的跡象,慕容梨梨眉心皺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管家,平兒家里有沒有人懷孩子?」
「沒有……」
北冥磐安搶先說道。
「你知道個什麼?」
慕容梨梨白眼相對,心里狠狠說道,你就知道尋花問柳。
「王妃,是沒有,平兒家里只有一個老父親……」
管家在旁邊說道。
「哦……」慕容梨梨看了一眼北冥磐安,丟了一個你踫巧才對了的眼神後問道,
「那你覺得平兒的墮胎藥是買給誰的?」
慕容梨梨不明白,管家搖頭。
「或許是別人托她買的吧……」
別人托她買的,可能是各位夫人,也可能是各位丫鬟,那牽扯的可就太多了,慕容梨梨一個腦袋兩個大。
北冥磐安在旁邊笑,一雙桃花眼楮笑成了一彎彎月,
「又或者是其他人丟過去的,用來混淆視听……」
「就是背後還有更大的陰謀?」
慕容梨梨準確地抓住了北冥磐安話里有話,激動地抓住北冥磐安。
「你們王府里以前有過這種事情嗎?」。
「沒有……」
「你們王府里的女人像胡子爭斗的厲害嗎?」。
「不厲害……」
北冥磐安搖搖白玉骨扇,「至少我覺得不厲害……」
「那……」
慕容梨梨不明白了。
「你來了之後就……」
北冥磐安頓了頓,慕容梨梨明白了,這分明是沖著她這個王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