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教主召你過去……」
北冥磐安才進蓮嬰教,便听的教主叫喚(王妃千歲千千歲72章節手打)。
「知道了……」
北冥磐安整理一番,去見了教主。
那個從小自己叫舅舅的男子,眼下威嚴地看著自己。
「安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忘記告訴舅舅了?」
教主撥弄著禪杖上的銅鈴,似乎在對銅鈴說話。
「安兒不明,還望舅舅明示……」
對于眼前的男子,北冥磐安心中的懼怕比親密要多許多。
宛如與父皇之間的關系。
北冥磐安便是如此悲劇,到哪里都與權勢離不開。
「安兒,一號如何做了那麼久的少主,我都不知曉?」
教主緩緩回頭,眼楮老鷹一般,似乎要將北冥磐安的心髒都看穿了一般。
「安兒,做大事的人,如何可以被一個小女子牽絆……」
「舅舅……」
這話出口,叫北冥磐安心中大驚。
「安兒知錯了……」
「那你知道如何做嗎?」。
教主緩緩舒展開眉間的皺紋。
「我今日派人去刺殺,卻沒有想到那丫頭命大,逃過一劫。為了那個丫頭損了我鬼魅弓箭手二十四名,我要你……」
「舅舅?」
是要去殺了她嗎?
北冥磐安只是覺得一身都是微微顫抖。
「不,我忽然改變主意了……」
教主緩緩說道(王妃千歲千千歲72章節手打)。
「那個女子既然能有那般厲害的人物保護,便是說明價值非凡……」
「是,我之所以去靠近她,卻是為了她的價值……」
北冥磐安抬起頭,盡量叫自己的話听起來可信。
「她雖然是假貨,但是畢竟是四大家族慕容家三小姐,若是有一天可以掌握慕容家富可敵國的財富,可不是絕大的妙事嗎?二者太子爺對她情有獨鐘,有朝一日,或許可以起到作用……」
「再者,那個女子如今有了尊者的內力,若是能夠加以利用,也未必不是一件直插狗皇帝心髒的利器……」
教主嘴角揚起一抹笑。
「而且她是我們安兒看上的女人……」
「舅舅……安兒不敢……」
北冥磐安的一點細小心思都逃不過他的眼楮。
「哈哈……」
教主仰天大笑,
「便是你看上了也無所謂,你與我一般,便是愛一個人也是有條件的,你是我一手帶大的,我太了解你了……」
「是……」
被一個人太過了解,北冥磐安不慎惶恐。
在外人眼中,北冥磐安可以泰然自若,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可是在教主面前。
他做不到。
永遠只能如同一個孩子一般被教誨,被看穿。
完全透明……
「好了,不必驚慌,我如此了解你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教主轉身,將一塊玉蝴蝶交給他。
「你去,帶著他們去尋找寶藏,我要你給我一場血雨腥風!」
「是,舅舅……」
拿著玉蝴蝶,只是覺得千般沉重。
要來的終于是來了。
北冥磐安出門來,只是覺得陽光刺眼。
「今天的太陽很不錯啊!」
慕容梨梨抱著小白,下樓來,看著門外明媚的陽光心情格外舒暢。
「是很不錯……」
紅蓮跟著身後,眼楮懶洋洋眯起來。
「只是有時候會有點刺眼。」
「還好啦,我覺得陽光刺眼的感覺很舒服……」
慕容梨梨揉揉小白的腦袋,低頭問道。
「是吧,小白?」
「嗷嗷……」
必須奉承!
小白舒服地眯起眼楮(王妃千歲千千歲72章節手打)。
「你們啊……」
紅蓮一旁淺笑,卻听的耳邊信鴿翅膀撲稜聲音,抬頭,卻見一只白色信鴿飛入上官旗雲的房間。
「信鴿?」
慕容梨梨心中多了一份疑慮。
「公子,信鴿到了……」
筆硯紙墨兩人齊聲說道,上官旗雲將手中的斷箭放下,拿過信箋。
打開看罷之後,眼中閃過一絲贊嘆。
「公子,如何?」
筆硯迫不及待。
「老爺肯定是給出了解答的!這還用問!」
紙墨在一旁不屑說道。
「是的,父親大人給出了解答……」
上官旗雲將桌子上的五支斷箭排列好,開始解說。
「這五支箭父親大人給取了名字,叫五行箭,按照次序分別為金木水火土……」
「金便是箭中含有銀針,淬有劇毒,用于攻擊;木箭中含上好金瘡藥,能止血療傷;水箭中含有水,用于滅火亦是含有劇毒,可攻可受,用于攻擊和撲滅火箭」
上官旗雲一一解說,筆硯紙墨兩人連連點頭。
「火箭便是含有火藥,殺傷力極大,同時于自身危害亦大;土箭中含有毒藥粉末,射出時慢慢彌漫出箭管,叫人防不勝防……」
上官旗雲說罷,筆硯紙墨兩人只是覺得五行之箭亦是十分厲害的武器。
「五行之箭可攻可守,殺傷力極大,父親大人正在趕制于此相克的五行箭。」
上官旗雲將桌子上的弓箭小心翼翼收好。
「只是弓箭的材料必須送回去,不得有片刻的耽誤,訓練弓箭手也是要許多時日的……」
「公子,我來將他們送回去!」
紙墨搶先到。
「筆硯,你便好好照顧公子……」
「你會不會想太多,魔教的人豈會就此放過我們,你想死,不用這般委婉……」
筆硯毫不客氣點破。
「看你平日里都處于下風,公子說過,我們要同情弱小,我便同情你一回,我去!」
「誰處于下風了?!」
紙墨不客氣地白了筆硯一眼。
「我那時謙虛,公子說過,做人要謙虛,禮讓!你懂也不懂!」
「禮讓?就憑你?!」
筆硯的口氣十分不屑,
「我那是實力,哪里來的你的禮讓!」
「哦?」
紙墨兩處腳尖的匕首,
「不如我們一教高低?輸的人留下?」
「比便比,誰怕你了(王妃千歲千千歲72章節手打)!」
筆硯雙手一抖,只是听的玄鐵兵器從指尖露了出來,手中多了兩把匕首。
兩人劍拔弩張,似乎真要教個高低才罷休。
「你們兩個便是一直要自作多情下去嗎?」。
上官旗雲將弓箭放入皮革袋子里,笑道。
「誰說過一定要你們之一去了?」
「公子?」
筆硯紙墨兩人相視一眼,不明白地看著上官旗雲。
「那如何送回去?」
「自有法子送回去,你們便不必擔心了……」
上官旗雲賣起了關子,
「走吧,該是下樓與王妃解釋一下了……」
幾個人躲在屋中也有那麼半日了,若是不解釋,不知曉會鬧出什麼誤會來。
慕容梨梨與紅蓮依舊在院子里曬太陽。只是都心事重重。
適才的信鴿卻是叫兩人心中不太信任,揣度著帶來了哪里的消息。
「王妃,京都來消息了……」
上官旗雲嘴角帶笑。
「關于五行弓,想听听嗎……」
「求解……」
慕容梨梨點頭。
「王妃,紅蓮姑娘,屋里請……」
三人進屋,筆硯和紙墨自覺四處查看一番後再進去。
「五行之箭便是黑衣紅色蒙面人的弓箭,乃是取自五行,相生相克……」
上官旗雲將五行之箭解說了一遍,打開皮革,一一展露。
「這三支箭,我們都是見過的,只是這兩種……」
上官旗雲指著金箭和土箭。
「卻是不曾見過……」
「這兩種我是見過的……」
慕容梨梨指著金箭,
「弓箭射出去,會自動破裂,向兩旁射出,箭尖依然有殺傷力,敬天就是被這種箭傷的……」
「這支土箭,射出時候不能砍不能踫,若不然會散出很多毒粉,帶著蓮花清香。」
慕容梨梨腦中閃過那次在峽谷受襲,依然心有余悸。
「但是你不懂它,它一定時間里也會自己破裂,散出藥粉……」
「都是極其厲害的毒藥……」
上官旗雲的眉心微微皺了起來。
「南宮先生說,若不是當時毒性及時被控制,只在片刻之間便會傷及心脈……」
「這般厲害的毒藥想必是有解藥的……」
紅蓮指著木箭說道(王妃千歲千千歲內容)。
「為了防止自己的人中毒,不知里面會不會含有解藥?」
「不一定,或許可以提前服用了解藥……」
上官旗雲拿起木箭,
「家父要我們將這些都送回京都,想必便可以解開了……」
「那我們還在這里等什麼,不如就啟程吧?」
慕容梨梨迫不及待。
「王妃,稍安勿躁,魔教的人並不會善罷甘休!」
紙墨在旁邊說道。
「若是路上遇到埋伏,再想要尋五行弓箭可就難了……」
「王妃,公子說過,他有法子送回去,便是避免了與魔教直接交手。」
「那般甚好了……」
慕容梨梨遇到過幾次魔教的人,黑衣紅色蒙面人,萬蓮,都是極其厲害的角色,對付起來都很吃力,若是再遇上,不知會是什麼變態的功夫。
只是旋即想起。
「為何當初不多撿一些五行箭?」
「並不明白五行之箭的作用,並不敢多撿,況且……」
上官旗雲指著土箭,
「這種箭適才王妃說射出後一定時間會自己破裂,也不知是何過程,貿然撿了回來,好在是沒有破裂,若不然……」
說道此處,在場人都覺得一陣後怕。
「公子,若是不小心中毒,你就慘了……」
慕容梨梨小聲嘀咕。
上官旗雲卻笑了。
「多謝王妃關心,在下很珍惜自己的小命,撿的時候十分的小心……」
「這般危險的東西……」
紙墨呢喃,若是自己去,會如何?
「公子,卻不知你是打算如何將它們送出去?」
這麼危險的東西,慕容梨梨想知道,要怎麼弄回去?
「我們會有貴人相助……」
「公子,誰啊?」
筆硯問出口。
上官旗雲卻賣關子,把玩手中的象牙笛子,笑眯眯看著慕容梨梨,並不點破。
屋子里的人大眼瞪小眼,十分不解。
慕容梨梨在心中嘀咕。
不要看著我好吧!
我可是沒有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