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柔,王妃適才又跑出去了,該不是會出什麼事情吧?」
彩妾在青柔屋子里,問道,
「要不要將王爺召回來,王妃受不得了怎麼辦?」
「彩妾,王妃是去找上官公子了,王妃的頭腦可真不錯啊……」
青柔很少夸獎別人,只是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慕容梨梨還跑去找上官旗雲,可當真是很冒險的舉動(王妃千歲千千歲內容)。
在謠言四起之時,若是躲避上官旗雲等人,正是叫人猜測。
眼下去拜訪,卻叫人有種疑惑。
正是一件好事。
「上官旗雲,你在哪里啊?」
慕容梨梨踏入宰相府,十分不客氣,上官旗雲听的筆硯稟報,慌忙迎了出來。
「王妃,我在這里,你如何來了?」
「對啊,怎麼我不能來啊?」
慕容梨梨大大咧咧走進上官旗雲的屋子,筆硯紙墨笑嘻嘻迎了上來,
「王妃,這大街上可都是流言,王妃你這個時候過來,可當真是大無畏精神啊……」
「那是,本姑娘走的正行得正,不怕……」
慕容梨梨揉揉小白的腦袋,
「小白,大家都知道我是清白的是吧,所以本姑娘有什麼好擔心害怕的……」
「卻是了,便是大家都議論紛紛,只是我們都知道是流言,我正在想辦法澄清這件事情……」
大街上的謠傳,上官旗雲早有耳聞,最初听到別人將自己與慕容梨梨說的關系甚密,心中倒是有些希望是真的。
只是終于只是一時想法,這很明顯是有人在陷害慕容梨梨,可是若是空口白說,可是不會有人信的。
眼下去尋找什麼證據那也會被人說做欲蓋彌彰。
「你想到什麼好法子了嗎?」。
雖然慕容梨梨表面看起來笑嘻嘻,可是心中著實是很難受的。
最可恨的是北冥磐安居然這個時候找不到人。
「還沒有……」
上官旗雲搖搖頭,
「只是王妃你放心,人正不怕影子歪,我們慢慢想法子……」
「那可怎麼辦啊……」
慕容梨梨一坐了下來,一點都不想回王府,青柔見面了就說那麼些不冷不熱的話,听了叫人生悶氣。
「我現在就是出門也要蒙著臉了,免得到處被人指指點點……」
「可真是委屈你了……」
上官旗雲聞言,心中心疼不已,這般女子最需要呵護了,
「王爺現在在哪里?」
怎麼他不在你身邊?
「不知道啊,也不知道死那里瀟灑去了……」
說道北冥磐安,慕容梨梨的聲音有些失落,只是她自己並沒有發現,
「上官公子啊,我在你這待會行嗎?」。
「求之不得啊王妃……」
上官旗雲說的全是心里話,可是一旁的筆硯紙墨卻著急了,
「公子……」
眼下正在輿論的風口浪尖,若是讓別人知道兩人還私下幽會,可就麻煩了(王妃千歲千千歲內容)。
「不礙事,彩兒不是在閨房里也無趣,她們兩姐妹倒是可以好好聊聊……」
上官旗雲明白筆硯紙墨話里的意思,淺淺笑到,
「我們這就去找彩兒一同來喝酒彈琴唱歌。」
「彩兒?」
就是莫名其妙去勾搭北冥磐安的那個女子?
慕容梨梨心中是有些不樂意的,只是奈何眼下也沒有地方可去,只好點頭,
「好啊,只是我不會彈琴什麼的,我可以當觀眾嗎?」。
「王妃,你謙虛了……」
上官旗雲早便是听說了,慕容三小姐琴棋書畫可真是都精通。
「哥哥,你找我來什麼事情啊……」
上官彩鄂正在閨房里練琴,還在北冥磐安和北冥敬天之間徘徊,只是听的筆硯來說公子找你過去喝酒玩樂,連忙起身過來。
卻不知遠遠的看見了慕容梨梨。
那個女人來做什麼?
大街上的傳聞沸沸揚揚,上官彩鄂即便是深處閨閣也有耳聞,只是心中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見了慕容梨梨端坐在兄長的屋子里,心下有氣,這可不是叫別人多口舌嗎?
而且上次的重陽宴會奪了自己的風頭,上官彩鄂可一直都記著。
「啊呀,這可不是王妃嗎?」。
上官彩鄂笑盈盈上前失禮,而後笑道,
「大街上傳聞的那些什麼沸沸揚揚的,彩兒當真是十分氣憤,我兄長行得端坐得正,怎麼會有那麼些傳言出來,王妃親自登門,是來解釋澄清的嗎?」。
上官彩鄂一上來一陣嘰里呱啦,叫慕容梨梨听傻了,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王妃,你可當真是太客氣了……」
只當是王妃被流言打擊,毫無斗志了,上官彩鄂笑顏如花,
「你對兄長這般,當真連彩兒都為之感動了……」
「彩兒,你說什麼呢?」
上官彩鄂言下之意,便是慕容梨梨對上官旗雲一廂情願,只是慕容梨梨並沒有听出來,倒是上官旗雲听出了弦外之音,喝到,
「叫你來喝酒彈琴唱曲,你說這些做什麼……」
「哥哥,我來跟王妃說說話啊……」
慕容梨梨一直沒有找著機會說話,上官彩鄂有些得意洋洋。
「咳咳,你是來說笑的吧……」
慕容梨梨並不在意上官彩鄂說了什麼,只是覺得現在做什麼都好。
找不到解決流言的法子,慕容家就要和自己斷絕關系了(王妃千歲千千歲內容)。
「王妃,你可真會說笑……」
上官彩鄂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叫她心中十分不舒服。
「哥哥,你最近都將自己關在屋子做什麼啊?」
「沒什麼,只是在看書……」
上官旗雲的話,招惹的筆硯紙墨抿著嘴笑,兩人拿著眼楮瞟慕容梨梨。
這些天,上官旗雲都在想要怎麼幫慕容梨梨澄清,畢竟名聲對一個女子來說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
只是可惜了,慕容梨梨看得重,卻沒有看的比生命還重。
在慕容梨梨心中,總之是好死不如賴活著啊。
怎麼都要活著啊。
「彩兒,你來了便是好好彈琴吧,我來與你相合……」
上官旗雲見慕容梨梨不說話,只是想她是不是在悲傷什麼,只是拉這上官彩鄂擺開架勢,兩兄妹琴瑟和鳴,倒是動听。
慕容梨梨也听的歡喜。
「王妃,不如你也來一曲?」
上官旗雲害怕慕容梨梨無聊,指指瑤琴說道,
「一直都沒有機會听王妃彈琴,可不知有沒有榮興?」
「啊?彈琴?」
慕容梨梨有些尷尬,慌忙起身說道,
「這個自然是沒有問題,只是……」
慕容梨梨抱著小白跳著走到上官彩鄂身邊,低聲問道,
「你們家茅廁在哪里啊,我內急……」
「……」
上官彩鄂額頭上滑落三根黑線,叫丫鬟帶著慕容梨梨去了。
「王妃這是?」
上官旗雲不解,上官彩鄂笑了,
「如廁去了……」
「……」
听的這話,上官旗雲臉色有些微紅,只是轉移話題說道,
「彩兒,許久不听你彈琴,你的琴藝又有進展……」
「是嗎……」
上官彩鄂歡喜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慕容梨梨只是覺得無趣。
跟著丫鬟去如廁,蹲了許久也不想出來,出去了又要彈琴什麼的,我可不會。
「王妃?王妃?」
慕容梨梨在茅廁里蹲了許久,也不見出來,門口的丫鬟擔憂的叫喚。
「你沒事吧?」
「哦,沒事……」
慕容梨梨躲不下去,只好默默出來了,卻見一個白色的人影,軟綿綿趴在丫鬟身上(王妃千歲千千歲內容)。
「王……爺……」
丫鬟礙于他身份尊貴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身子有些僵硬,一個大男人的干嘛趴在女人身上?
慕容梨梨守著流言的委屈,可是這個男人還在調戲女人?
慕容梨梨只是覺得一口惡氣騰起,見北冥磐安趴在那個丫鬟肩上,許久沒有說話。
「這些天你都去了哪里?」
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去了哪里?
慕容梨梨緊張看著北冥磐安,可是他一動也不動。
「你……」
見北冥磐安不開口,慕容梨梨只是覺得十分沒有面子,
「王爺,我要回去了,你回去嗎?」。
北冥磐安依舊一動不動。
太過分了!
只是覺得自己的自尊受損了,慕容梨梨掉頭就走。
「王妃,王爺說他……中……毒……了……」
身後的丫鬟顫抖著說道。
原來適才北冥磐安一直有說話,只是聲音太微弱,慕容梨梨听不到。
「中毒了?」
慕容梨梨慌忙回來,只見北冥磐安臉色並無異樣,只是似乎看上去手腳無力。
「娘子,我中毒了,你沒事吧?」
原來北冥磐安在南宮暗屋子里解毒,日日想著慕容梨梨的情況,心中不安,趁著南宮暗被父親叫過去,自己強行逃了出來,回到王府卻听彩妾說王妃在宰相府里。
北冥磐安來不及休息,馬不停蹄趕過來,這時候早便是渾身無力。
「我沒事,可是你看起來不好……’
慕容梨梨與丫鬟一同將北冥磐安扶到上官旗雲院子里。
「上官公子,借你床榻一用……」
慕容梨梨也來不及解釋什麼,只是將北冥磐安扶到上官旗雲的床榻之上,
「可以幫我請個大夫來嗎?」。
「王爺?」
上官彩鄂愣了,不知道為何北冥磐安會這般模樣出現。
「筆硯紙墨……」
上官旗雲也顧不得多問,只是吩咐兩個書童去叫大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見了北冥磐安中毒,慕容梨梨什麼委屈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只是關切看著床榻之上的人。
北冥磐安見慕容梨梨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王爺!」
屋子里的三人都驚叫出聲。